甚至連學生之間同事之間朋友之間都随處可見此類讨論:“你覺得楚狂真的是團隊運營出來的嗎?”
“我覺得是。”
“放你娘的屁!”這個問題很考驗友情。因為楚狂粉太多,也許朋友因此而決裂也說不定。
林淵看在眼裡,氣在心裡。
等結束了這邊的工作,便第一時間趕回去找清歌。
他要确定清歌的狀态。
林淵一點也不想讓那些人把清歌激怒,他心裡一直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若是清歌一旦對那些人出手,說不定自己可能會再也見不到清歌了。林淵沒有忘記,清歌是如何登場這個世界的,那時候,仿佛與世為敵的恐怖威壓在他周身盤旋。時空在那人身前破碎,他一動都不敢動,那是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大恐怖。
清歌是外來者。
他和自己不太一樣的。
青年急匆匆的打開房間的門,沒有看見人。
他眉頭緊鎖,抿着唇轉身去了書房,看見了清歌。
白發的男人正微微低頭,姿态閑适的坐在窗邊,手裡翻看着一本厚厚的書籍。
看見林淵走過來,輕輕挑挑眉。
“林淵,不用擔心,也不要急切。”
隻是一點點小問題罷了。
林淵啧了一聲,冷着臉坐在清歌旁邊,一臉不開心。
“看見那些東西就煩,看見那些罵你的人就生氣。”
“以前罵我的人不是也很多嗎?”清歌失笑。
楚狂老賊這個稱呼,相信各大洲的人都不陌生,從他接過這個馬甲之後罵名一直都有,從未消失。
雖然那些讀者罵他是被刀慘了。
清歌表示,這個文結局又不是他寫得,他隻不過當了個搬運工,原滋原味才是王道。
“這能一樣嗎?”林淵擡起頭,唇角下撇,他看了一眼清歌,又消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問他:“現在這個情況發布會根本沒有用的,你澄清不了,甚至還會被那群人借題發揮,說我們是随便找了個人,去頂替。清歌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清歌給林淵看網友的評論。
“答案就這裡面了。”他說。
“大不了直播寫作,驗一驗呗。”屏幕上有個評論是這樣寫的。
林淵皺眉看了一遍。
直播寫當然沒問題,不過——
“那群人不會質疑你提前背誦好稿子吧?”
清歌攤攤手,聲音平靜。
“那個話怎麼說來着?開挂就好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記憶力嗎?”
林淵連忙搖搖頭。清歌這配置還需要開挂?他本人就是個挂吧。
自從清歌當着他的面把紅樓夢都背下來以後,林淵再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而且清歌還是那種量子閱讀的翻看方式。
沒錯,是量子閱讀。清歌已經将紅樓夢寫了下來,并給林淵表演了一下,何為修煉者的過目不忘。
“好,就這麼辦!把那群人狠狠地打臉!我要看見血流成河!”
林淵想到這裡,又支棱起來了。
他已經在想象,到時候清歌給那群家夥“大耳掴子”的打臉場面了。
“嗯,會打的。”清歌拍拍青年的頭,把他拉下來,“别激動,等那天到了再開心也不遲。”
“去給金木打個電話,讓他給我聯系文藝協會。這個事情,必須讓官方來介入,不然不夠正式有力。”
“這個必須申請仲裁!”
“好。”
——
官方的速度很快,申請發過去,僅僅兩個小時就通過了。看得出來,文藝協會這邊也很關心這件事。
當然,比官方速度更快的是網上。
在林淵去找金木聯系文藝協會的時候。
清歌登上自己的博客賬号。
在風暴眼之中,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楚狂更新了最新的動态。
“已正式申請仲裁,三天後我會在文藝協會的見證下,全球直播現場寫作。”
此動态一出,全洲的網友都炸了。
震撼!愕然!緊張!期待!狐疑!
不同人懷揣着不同的情緒,部分人更是激動到差點沒把鍵盤敲爛,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瘋狂了!
“卧槽!!”“全球直播!?”“現場寫作!?”
“楚狂老賊的意思是,三天後他要當着全世界觀衆的面寫小說!!!???”
“我的天!!”
“他真的,我麻了,要玩這麼大?”
“之前倒是有人在博客評論區撺掇老賊公開寫作,不過我們都認為這種事太過異想天開,現在看這架勢老賊好像是當真了啊,這能寫出個什麼啊,萬一一時間沒思路沒狀态啥的,豈不是更說不清了……”
“所以,這是要露臉了?”
“神秘了這麼多年,早就想知道老賊到底長什麼樣了,哈哈哈哈,突然感覺淩空也不是全無用處,至少他真的把老賊炸出來了!”
“呵呵,楚狂老賊并不存在。”
“這波應該是找個帥哥提前背稿子,然後造出一個真真切切的神吧,有夠嘩衆取寵的。”
“敢愚弄仲裁,小心被全球封殺。”
“樓上的純nt,主動申請仲裁被你說成是愚弄仲裁,照你這麼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證明,肚子剖開給你看?”“支持老賊!!”
“我愛死了他的小說,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永遠藏在幕後,我等這一天等了太多年!”
“啊啊啊!”
“要瘋了!”
無論支持還是質疑。
在楚狂表面自己将在全球直播的見證下直播寫作時,激動和振奮成為每一道心情的主旋律,人們的心幾乎已經飛到了三天後的直播現場!媒體!熱搜!廣告廣場!朋友圈等等!
楚狂博客發布後半小時不到,全球便随處可以看到相關的新聞報道與信息推送,全是關于楚狂三天後的現場寫作全球直播!
而引起這一切的清歌,隻是摸摸下巴,思索着到時候露面的話,法則會不會察覺到自己?應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