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段西越現在這樣被捂住嘴,莫名顯得委屈可憐的樣子,讓他心情舒暢起來。
段西越的語氣放的又輕又慢,黏黏糊糊,“求你了程魚魚。”
低而冷的聲音在樓道裡響起,配上示弱的表情和眼神,程渝咳了兩聲,抑制不住翹起嘴角。
“你的癖好真奇怪,”程渝不知道在找什麼,開始對他上下其手,“行行行,看在你求我的份上,勉強同意了。但是隻能在人少的地方叫嗷!”
随便段西越得了,叫幾聲也不會少塊肉,程渝自覺深思熟慮後做出選擇。
段西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緊接着就笑不出來了,“你是不是要這把我就地正法,摸來摸去的幹什麼呢。”
摸的他心裡燒的慌。
程渝把他手機掏出來,“你别動,我把你剛剛那副嘴臉拍下來保存。真是難得一見啊,段少爺也有今天呢。”
段西越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麼難得了,我給你道過八百次歉好嗎。何況這次确實是我做錯了,沒有事先征求你的同意,沒有尊重你。咱倆拍張合照吧。”
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程渝點點頭,把他的手拍下去,“别亂動,拍什麼合照。”
段西越裝模作樣“嘶”了一聲,好像他使了多大勁。
忽然餘光掃到段西越還包着紗布的手,程渝頓時像被命運扼住了後脖頸,顫顫巍巍地說:“疼不疼啊,你傷還沒好呢怎麼拎這麼多東西啊。段西越!快點進屋啊。”
程渝把他手裡提着的袋子搶過來提着,把自己挂在段西越身上,遠離他受傷的那隻手。
段西越看着他一系列動作,手小幅度蜷了蜷。
其實早不疼了。
但是看到程渝擔心的模樣,段西越心裡的郁氣莫名其妙散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