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誕生血脈,得有女人,他反複思量權衡,他到底要與什麼樣的女人結婚才最符合他的利益。
一種是向上聯姻,這種方式在北都市豪門家族中最常見,一般是将自己的女兒高嫁給更富有的男家,也有男人入贅到富家女中。
傅浪可不想入贅什麼高門戶的女人家中,他好歹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怎麼能入贅?!
一種是平級聯姻,這種算是門當戶對型的婚姻,衡量一下對方的身份、地位、财富、職業,看對了眼,便可以結婚,形成利益共同體。
傅浪現在身居浪騰總裁的高位,如果他想結婚,對象應該是哪個總裁的女兒,或者某位富商之女。
他略微一思考,果斷放棄這種婚姻。這種對象,結了婚,肯定要把他管得死死的,而且她們娘家裡有錢,更會趾高氣昂,不把自己當回事。
隻要一想想,便會覺得生不如死,不讓他出去玩,和坐牢有什麼區别。
最後一種選擇是向下的聯姻,和普通女孩結婚。
他發現,隻要是女人,都有一種占有欲,特别是結了婚之後,恨不得把老公綁在身邊,天天監視。
普通人家的女孩說到底也是女人,一樣的有占有欲。
這一點讓他感到窒息。
他需要一個很懂他的女人,不要過分管他,又能對他忠心。
沒有背景,孤身一人,好讓他操控。
最好能精明強幹一點,将他的血脈好好培養,将來接管浪騰。
這樣的女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眼前閃過金書書的身影。
雖然她出身破爛,但這點不正好說明了她無背景,好操控嗎?
她精明強幹,也懂他。
最關鍵的是,她是否忠心?
傅浪當晚就找來金書書大幹一場,兩個人搞得昏天黑地。
金書書敏銳地發覺此刻的傅浪不太一樣,她趁着他最舒服的時候,像母親一樣撫摸他的腦袋,溫柔在他耳邊呢喃。
傅浪臉埋在她奶白色的大白兔上說:“我們結婚吧。”
金書書淡然一笑,好像早有預料,親他的額頭,溫柔道:“好。”
傅浪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下了這個決定,他時常莫名其妙的沖動,順着自己的脾性來,恍若聆風鎮的海浪,一股接着一股,連他自己也捉摸不定。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在女人面前作出的決定就相當于諾言,絕無反悔。
這是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英雄情結。
一周後,傅浪便和金書書兩個人領證結婚了,非常低調,就請了相熟的好朋友哥們吃個飯,晚上這一對新人如膠似漆,火熱異常。
金書書如小貓一樣膩歪着傅浪,她年輕,身材極好,是傅浪最喜歡的前凸後翹的S形,一大頭褐色卷發飄揚,皮膚奶白,嘴唇性感。
傅浪是頭一次結婚,他雖然二十好幾的人,卻像個毛頭小子,趴在金書書的懷裡,如同嬰孩,乖綿軟巧,要喝Her奶。
兩個人互相纏綿膩歪一個月,金書書刻意将他圈在身邊,是想盡快懷孕,為他生下兒子。
她知道傅浪隻是對結婚感到新奇,有點上頭,興奮勁一過,他才不會長呆,必然要走。
為此她使出渾身解數,将傅浪哄得高高興興,連事後都不肯洗澡,生怕子宮裡的東西漏了出去。
她必須得争分奪秒,趁傅浪還肯留在自己身邊,加快受孕。
又過了一個月,事實果然不出金書書所料,傅浪新鮮感過了,覺得沒勁,天天對着同一張臉的女人,就算是什麼貂蟬西施也看吐了,他都提不起勁,遂而提起衣服,離開新婚的窩,拍拍屁股出去尋樂去了。
傅浪在結婚的時候,買了市中心的一個大平層,當作他和金書書的新婚房。
傅浪離開,金書書一點兒不難過,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将心思放在男人身上,是全世界最不靠譜的事,她才不會靠男人,她要靠自己!
和傅浪窩在新婚房裡行了一個月的房,金書書天天測試,終于有一天驗孕棒出現了标記,她懷孕了!
她欣喜若狂,跪在地上向上天祈禱,保佑她生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