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完手中的串,轉身要走,這個女coser二話不說,氣喘籲籲跟上他。
女coser搭上他的手腕,細白的長指甲捏住他的手臂,語氣細嗲嬌嗔:“别走,我給你。”
傅浪奇怪又興奮,眼前的女人雖然看着瘦,好歹也可以嘗一嘗,畢竟這種風格以前沒吃過。
他被這個素昧平生的女coser帶去開房。
完事後,傅浪笑嘻嘻說:“我沒錢。”
女coser溫柔的雙手撫摸他的黑發:“我有錢。”
女coser拿出手機,加上他的微信,給他轉了一筆錢:“乖乖,别删我,好嗎,下個月我還在這裡表演,你來找我。”
傅浪敷衍地點頭,起身趕回去。
他沒想到不僅白/嫖了一次,還得到了一筆錢。
他來參軍之前,将自己所攢的大部分錢都存起來交給柴香管理,讓她定期打給傅宣儀用作學費和生活費。
自己隻留一小部分,買了幾件衣服後,便所剩無幾。
部隊管吃管住,他餓不着凍不死,不過就是沒有額外的收入。
回來的路上,他放聲大笑,心想,哼,但凡是女人,哪個不被我迷倒。
他驕傲自得,洋洋得意,腦海中閃過白承宗的身影。
他忍不住和他暗暗比較,論模樣,白承宗的确長得不錯,俊秀斯文,就是和他自己相比,娘了點。
白承宗,你出來,女人會讓你白嫖,還給你倒貼錢嗎?
傅浪走在靜寂的路上,對着空氣問。
蓦然間,他又清晰地認識到,白承宗那種身份還需要出來找樂子嗎,想起上次他一句話,便有一大群氣派的人圍在他身邊,對他俯首聽令,跪在地上,向他呈送一個昂貴無比的手表禮盒。
突然間,他高昂的情緒低落到谷底,他在白承宗面前,什麼都比不了。
也許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當對手呢。
他好像一個跳梁小醜,自娛自樂。
他回到公寓,已經調整好心情,如往常一樣熱情大方地朝白承宗打招呼:“我回來了。”
白承宗站起,也如往常一樣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傅浪瞥了一眼他挺拔的背,筆直的腿,心中那個好奇心怦怦往上漲。
趁着白承宗洗澡的時候,傅浪猥瑣地豎起耳朵,看他有沒有自我安慰。
屏氣凝神聽了好一會兒,除了洗澡水的嘩啦啦聲音,啥也沒聽到。
傅浪不死心,晚上不睡覺,格外地注意白承宗會不會在被子裡那個,熬到了淩晨,白承宗隻輕微轉了轉身,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我操了!傅浪隻得作罷,熬不住睡了下去。
時間轉眼來到仲秋時節,今年的中秋與國慶節緊挨着,本來一天的探親假,延長至三天。
每個人都很高興,傅浪更是臉色興奮,已經籌謀起到哪裡去玩,還是找女人爽爽。
白承宗一如往常臉色平淡,外界的喧嚣絲毫沒有擾動他。
放假前一天,每個人上交的手機被歸還到各自人手中,這次可以整整玩三天,而不是以前的短短一下午。
第二天,傅浪接到了一個妹妹傅宣儀的電話,說是想來看看他。
傅浪滿口答應,囑咐她路上小心。
傅浪問白承宗:“放假你打算怎麼度過?”
白承宗拿起書本,說:“我不回家,打算看書。”
卧槽了!傅浪看到書就反胃,惡心,想吐,沒想到他每天手不釋卷,看得津津有味,這一點,傅浪真是佩服他。
他起身,手搭在白承宗肩上,爽朗地笑:“我說白少爺,幹嘛天天看這些古闆玩意兒,不如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去玩,就當給兄弟一個面子,行不行?”
白承宗合上書,見他邀請态度誠懇,答應道:“好。”
第一天傅浪跑出去嗨了個底朝天,直接在賓館床上女人懷裡睡得像頭豬。
女人是他的天堂。他甜蜜地想。
第二天,傅浪到中午才起床,他趕到公寓,換了身衣服,帶着白承宗一起去接他妹妹傅宣儀。
傅浪剛要給傅宣儀打電話,擡眼間,便看到一個白色身影,歡快地朝他奔來。
聲音清脆,如銅鈴般悅耳,身形細瘦,騎着天藍色自行車,款款地騎來。
部隊規定親友來探假,隻能在規定的地方,這個地方離大本營三公裡遠,是一個巨大的操場,橫幅寫有〖親友聚地〗。
傅浪已經提前和傅宣儀說明,讓她到這裡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