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裡的生活極其枯燥無味,每天訓練,吃飯,睡覺,三點一線,傅浪身體邊适應,邊蠢蠢欲動,有點不耐煩。
原因是他要被時而強烈的生理欲/望攫住頭腦,太想要找個女人搞一搞,釋放一番。
無奈軍/營裡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他憋不住就跑到衛生間和自己的手掌“親密”。
他十幾歲就和女人發生過身體上的親密關系,越到後來,越如魚得水,融會貫通,花樣百出。
且他正值年輕,活力四射,時不時被大自然賦予他的“男人特質”搞得頭暈腦脹、氣急攻心。
他天生就喜歡女人迷戀女人,被部隊關了這麼長時間,他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已到上限。
部隊規定每周天的下午是休息時間,活動範圍限定在周圍一公裡處,夜間七點鐘要準時到大操場集合,進行班級團建活動。
傅浪訓練結束後,匆匆跑到宿舍洗澡換衣服。
白承宗和他一起回來。
洗完澡,傅浪問:“你要出去玩嗎?”
白承宗搖頭:“不,我想在宿舍休息。”
其實傅浪也就是沒話找話随口一問,白承宗不去還好一些,他們在這方面可不是一路人。
他麻利将自己收拾一番,穿一件長袖打底黑色内襯,外間套一件淺綠色薄外套。
可惜,頭發是寸頭,軍隊裡所有男生都剃的是極短的寸頭,這是規定。
傅浪對着鏡子,不要臉地自歎,自己怎麼這麼帥,寸頭也擋不住一張帥臉!
臨走,他看到白承宗在安靜看書學習。出門時,他真的好奇,白承宗也是男人,難道他就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嗎?
難道他是gay?靠了!不對!傅浪又搖搖頭,要是他是gay,自己的菊花可早就不保。唉,誰叫自己帥的令人發指呢,男女都迷戀上他。
他一個箭步飛快地跑出戰隊,雖然規定活動範圍隻有一公裡處,但他才不理會這臭屁規定,這地方周圍一公裡荒涼無比,難道要他憋着生理需求,看天看地看空氣啊?
他偷偷跑到很遠的繁華地帶,剛得意時,一個人拉住他的手就往無人的地方跑去。
傅浪一看,正是自己的好哥們李起。
李起問:“浪子,你幹嘛出來啊?”
傅浪奇怪:“我不出來要憋死啊?你也是來找妞的?”
李起向來和他臭氣相投,自然和他有一樣的意思:“對啊,再不發/洩一番,我恐怕要對男人下手了。”
傅浪嘔了一聲:“你他媽真惡心,我看着男人就沒勁。”
李起嘿嘿笑:“嘗嘗男人也未免不錯嘛。”
傅浪一肘打在李起的胸口上,罵道:“滾你媽的,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啊,浪費老子時間!”
李起馬上說正事:“白承宗給你送了一塊手表?”
傅浪點頭,随後歎口氣:“起子,他冷得很,像塊冰雕,我覺得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得太刻意,否則會引起他的懷疑,還是順其自然吧,我有信心,一定會在他離開之前成為他念念不忘的好朋友。”
李起沉思,同意他的想法:“好,俗話說‘好事多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們現在的關系也挺好,要更進一步,還需等待更好的時機。”
兩個人達成一緻意見後,為了掩人耳目,不讓别人看出他們的關系,各自分頭行動。
傅浪知道一些店明面上是正經的生意,暗地裡卻做着不可告人的秘事。
他尋了一個洗腳店,站在電線杆處靜靜觀察,果然沒一會兒,一個身材高挑,穿着暴露的女人,在他手裡塞了一張紙條。
女人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跟着她。
在一個無人安靜的巷落,女人停下,濃妝的亮眼,媚笑,手指勾住他的下巴。
傅浪輕哼一笑,捏住她的手,嗓音低沉,問:“多少錢一次?”
女人哈哈笑:“小帥哥,如果是别人,我是500塊一次,你嘛,我不收費。”
傅浪将她抵在牆上,目光炙熱,神情自信:“哦,正好我也沒錢。”
女人帶他去了一個粉色蕾絲邊的房間。
激烈的床闆聲回蕩在房間,傅浪盡情地折騰釋放。
結束後,傅浪大喊一聲“操!”,得趕緊回去,不然集合遲到了,又得挨罵。
女人朝他急匆匆的背影喊:“拿好我給你的名片,下次你要是想來,我照樣不收費。”
實際上,傅浪在跑回去的路上,就已經丢了她給的粉色名片。
下次,那是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連續兩次都找同一個人,太膩,他要不斷嘗試新的,不同的,不一樣的。
這樣才對味。
這次将身體平息後,傅浪忍不住趁着下一次休息又跑出去了。
這次他都沒主動出手,随便吃着串,站在一個廣場前面,人群圍成一圈,在看coser賣力表演。
他好奇地擠進去觀看,不錯,膚白貌美大長腿,就是幹癟癟的,太瘦了,這一點有些勸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