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神情冷峻,陷入沉思。
白楚之臨行前一天,傅朝跑到白府,白承宗不在,他感覺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
葉惜藍在院子裡澆花,白晗也在做返回國外的準備。
這位白府的晗少爺,自小在國外讀書,隻有重大日子或短暫地放假才會回來住一段時間。
管家段溫洵已經為白楚之收拾好行李。
旁邊還站着一個男人,模樣接近三十歲,面色沉穩。
這是白承宗給白楚之安排的國外陪讀。
段溫洵見傅朝來,吩咐陪讀的男人,和自己一起退出去。
“哥。”傅朝眼眶紅紅,呢喃喊他。
“小朝,幹嘛啊,别這樣傷感,我隻是暫時出去一段時間,還會回來的。”白楚之柔聲細氣安慰他。
“嗯,哥,我不哭,我隻是太舍不得你。”傅朝深抱住他,激動得下身緊貼,“哥,不要忘了我,我會一直等你的。”
“好,小朝,你抱得太緊了。”白楚之快要喘不過氣來。
傅朝緩緩放開他。
夜間,傅朝在白府用晚宴,管家段溫洵在旁伺候。
白承宗不在家,主位是空的。
左手第一個坐的是白晗,右手第一個是葉惜藍。
挨着白晗坐的是白楚之。
傅朝坐在白楚之對面。
菜品種類繁盛,嘗過三口後,便被逐一撤下去。
傅朝久違地再一次在白府吃飯。
幼時的他,以為能一直和哥哥在這裡開心幸福地生活下去。
沒想到物是人非,姑媽去世,如今白府的女主人換了一個人。
也新添了一位少爺。
傅朝看向比他小4歲的白晗,恰好白晗的眼光也對上他。
這是一種與白楚之完全不一樣的眼睛。
白楚之是溫柔若水,潔淨純澈。
白晗是寒冷如月,酷冷似淵。
白晗的眼神更接近白承宗。
很像白氏家族一脈相承的冷酷風格。
吃完晚飯後,葉惜藍将白晗帶到東邊的院子,為他出國,整理衣服,叮囑話語。
白楚之洗完澡,躺在床上。
傅朝也沐浴完,像鯉魚跳龍門,啪的一下子跳到白楚之足足兩米寬的柔軟大床上。
“哥哥,我親愛的哥哥!”傅朝騎在他身上,高興地叫他,因為這樣的相處,讓他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想起他進入白府的第一年,和白楚之朝夕相處的快樂時光。
白楚之無奈扶額,讓他下去,安靜睡覺。
“好叭。”傅朝乖乖聽訓,鑽進被窩裡,蓋上淺淺的薄毯。
白楚之關了大燈,要關床頭的小台燈時,傅朝讓他不要關。
“哥,我們來說說話。”傅朝提議,他側身,摟住白楚之的細腰。
“嗯,你想說啥?”白楚之被他雙手撓的有點癢,身體離他更遠一些。
“哥,你有喜歡的人沒?”傅朝問,臉貼向他的後背。
“小朝,怎麼問這個?”白楚之疑惑不解。
“你不回答,那就是沒有了。”傅朝臉貼向他的臉,眼神溫柔,“哥,不要喜歡别人,你隻要記得我就夠了。”
白楚之愣了片刻,歎口氣:“好,我會的,你從我身體上下去,你這樣我動都動不了。”
“哈哈—”傅朝甜美地輕笑,眼睛散落幾分戾氣,眼眶發紅,他将白楚之緊緊抱住,不讓他做多餘的動作。
傅朝嘴唇與他相接,要吻他。
“小朝!”白楚之扭動腦袋,不讓他得逞,“小朝,不能這樣,以後我們都不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傅朝自信而霸道一笑,鼻尖挨着他的鼻尖,附在他的耳邊,發出喘息的哀求:“哥,我想吻你,我要吻你,求你了,給我親一下吧!我要你!”
白楚之聽得滿面通紅,眼尾發紅,浸潤羞恥的悸動。
“哥,來,張開嘴,讓我吻一下,就一下下,求你了。”傅朝既哀求他,又強勢地抵住他的嘴唇,舌頭伸進去,如同藍色蝴蝶采撷蜂蜜,甜得他無法形容。
腦子一片空白,他差點呼吸錯亂。
一分鐘的交/纏,舒服得無以言表。
吻完後,傅朝眼淚汪汪地認錯:“對不起,哥,我又沖動了!”
白楚之默默注視他,将他推下身:“算了,小朝,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下不為例。”
“好,下不為例。”傅朝見他沒生氣,馬上乖巧地答應他。
其實他才不會“下不為例”呢!
他想,等哥哥四年之後回來,他要愛他,要好好地吻他,要把手伸進他的秘密花園,瘋狂地揉捏,把玩,侵略,霸奪。
這樣的理想,亮晰明鏡,就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