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學昕抽完一根煙,将煙頭随意丢在地上,站起,笑了起來,眼中帶刀:“我想讓你見個人。”
手下人馬上領悟他的意思,通知在外等候的左明進去。
左明身穿黑色沖鋒衣,頭戴黑色鴨舌帽,目光寒凜,銳利的眼,折射出充滿憤怒的光芒。
黃恩慈見到是左明,她心裡舒了一口氣,又欲像往常那般使出折辱他的話語。
隻是這次,還未等她張嘴,晏學昕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四個黑衣人,手腳幹脆地将黃恩慈踢翻在地,像捆折騰的瀕死之魚一般,将她牢牢控制在地上,使她動彈不得。
“喂,你幹什麼?!”黃恩慈始料未及,她完全沒弄懂怎麼回事,隻是一瞬間就被打倒在地。
“你還有力氣跟我叫,說明打得還不夠狠。”晏學昕促狹鋒利的目光,像一根針,刺進黃恩慈的肉/裡。
手下人會意,聽從他的示令,拳頭如雨點,砸在黃恩慈身上每一處,打得她奄奄一息,毫無反抗之力,幾近垂死。
左明冷硬的鞋,重重地踩在黃恩慈的魚面臉上,像絞肉機一樣,将她的臉踩成一股爛肉泥。
他半蹲身體,手鉗住黃恩慈的頭發,将她的腦袋死死地往牆壁上撞去。
“解氣嗎?”晏學昕問左明。
“這爛人死了我才解氣!”左明憤憤道。
“哈哈哈,左明,别着急,死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我們要讓她連求死都不能。”晏學昕眉眼閃爍,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晏學昕命人将黃恩慈綁到靜宜居地下室,在牆壁開鑿出一個十字鐵鍊,将她的雙手雙腿全部剁掉,用四條粗壯的大鐵鍊,直接貫穿她的身體,将她釘在牆上。
“來,你試試這個。”晏學昕交給左明一管試劑,“這是濃硫酸,滴在她臉上。”
左明手拿起試管,将這滿滿一管硫酸,全部潑在黃恩慈腫脹不堪的魚面臉上,頓時硝煙四起,一陣類似烤肉滋啦冒火的聲響回蕩在暗室中。
這張人臉瞬間坑坑窪窪,又臭又爛,讓人驚悚之餘更感到惡心。
黃恩慈僅剩的意識,被突如其來的的濃硫酸驚醒,發出尖銳的慘叫。
“真吵,将她的舌頭割了。”晏學昕吩咐手下人。
左明親眼看到黃恩慈的舌頭被鋒利的刀割下,刀尖淌血。
“哼。”晏學昕伸出手,早有一人将一管針劑交到他手裡,他盯向黃恩慈,語氣極為不屑,“你不是很愛發騷嗎,我讓你騷個夠!”
說罷,他舉起大的針筒,直接刺進黃恩慈僅存的斷肢殘骸上。
“将她的爛/逼給我砍了!”晏學昕嚴厲地下命令。
手下人使出鋒利的刀,對着她的下/體七橫八豎砍了起來,鮮血淋漓,卻又酣暢淋漓,晏學昕解釋說:“剛剛針筒裡的是媚/藥,讓她這個婊子犯/賤!”
“你們給我看好她,别讓她死了,留着一口氣慢慢地好好地折磨!”
晏學昕臨走,肅聲囑咐手下人。
左明出來的時候碰見了當年學校裡的任課老師祝念斯。
祝念斯朝他輕輕點頭,沒說話。
黃恩慈被晏學昕囚/禁在地下室這件事,在學校的高層領導圈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他們不僅不為她可憐,還高呼“晏老萬歲!”
他們在心底和晏學昕一樣暗暗地稱呼黃恩慈為“臭婊子!不要臉的蕩/婦!臭東西!”,隻不過那時他們都畏懼黃恩慈背後的賀子誠和邱應霞,因此無人敢出頭整治她。
現在晏學昕這個位高權重的人直接秒殺她,他們高興還來不及。
同時他們也達成了一緻意見,決定封鎖這個消息,對外稱黃恩慈已從學校辭職,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處理掉黃恩慈這個爛東西,左明感覺出來的時候,天都比往常亮了許多,頭頂上厚厚的陰霾,消失不見。
晏學昕觀察他的反應,默不作聲。到晚間時,他留下左明。
“左明,你現在痛苦嗎?”晏學昕問。
“不。”左明如實道。
一個人的痛苦,是源于另外的人。
拔掉斬除他人,自己的痛苦也得以解除。
晏學昕說:“你還要除掉一個人。”
左明奇怪,問:“還有誰?”
晏學昕目光盯向他,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季尋。”
“什麼?!”左明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猛然站起,眉頭緊皺,不可思議,“季尋是我的好朋友,為什麼要除掉他?!!”
沉默片刻,晏學昕說:“左明,你已經踏上這條路,你必須要狠心一點,他對你來說,是阻礙。”
“放屁!”左明不可理解,“我狠不狠心,與除掉他有什麼關系?!”
晏學昕慢悠悠喝一口茶,說:“我已經派人對他動了手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在醫院。”
“晏學昕,我操/你媽,你有病是不是,我允許你動季尋了嗎?!”左明聽了怒不可遏,脖頸處的青筋暴起,眼露兇光,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果然他是你的軟肋,你和他不是朋友那麼簡單吧。”晏學昕一點不生氣,慢條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