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劇組果真來了兩個人,是左明派來的專給梁思影做菜的廚師和營養師,外加一個醫生,專職照顧他的身體。
劇組裡的其他人紛紛露出羨慕的眼光,不時地發出一些議論:
“哇!跟着思影,頓頓有肉吃。”
“有錢真好,什麼都是專用的!”
“思影啊,到時候能不能給我們蹭點飯吃,嘿嘿。”
梁思影在劇組裡年齡最小,雖然他外表看起來高冷得不可一世,實際上劇組裡的人跟他接觸多了,反而覺得他很好相處,像對待小孩一樣,圍在他身邊叽叽喳喳,聒噪又溫馨。
在北都市二環區的荒郊外,有一個巨大的建築物,名叫〖深淵地獄〗。
外形類似酒店,牆皮破敗,顔色灰漆,牆根處腐爛變質,長滿了黴菌和青苔。
黑黢黢的〖深淵地獄〗占地十畝,周遭寸草不生,不遠處更有百座大小不等的墳包栉次鱗比,一陣陰風刮過,呼嘯中帶着凄厲的哀鳴,不過〖深淵地獄〗卻不受影響,它堅如磐石,再強勁的風,它自巍然不動。
〖深淵地獄〗外表看似破敗,裡面卻裝修豪華。
外間到夜晚,特别是圓月之夜,停滿了大大小小的豪車。
〖深淵地獄〗一共有3層樓。
北都市政/法/委書記高成俞從黑色轎車下來,同時兩個身着黑色行/政夾克的男人,趨步躬身來到他身旁。
站在高成俞左邊是公安局/局長紀君澤,右邊是法/院院長汪絕厲。
剛走進〖深淵地獄〗第一層樓,就有專人小步快跑上來迎接他們。
眼前這個人是〖深淵地獄〗的經理殷自在,地中海發型,面色和善,眼神犀利,看起來很精明。
“高書記。”殷自在熱情地伸出手,同時他又熱烈地喊,“紀局長,汪院長。”
殷自在靠近高成俞,在他耳邊悄聲說:“最近來了一批新貨,皮相倒是精緻。”
高成俞臉色威嚴,他哼了一聲,這讓殷自在不明所以,有些發懵。
“你最好确定你說的話是真的,上次你給我弄的幾個,不僅醜,沒折騰幾下就死了。”高成俞不耐煩地瞪了一眼殷自在。
“這次不會了。我保證。”殷自在惴惴不安,假裝鎮定。
往第一層樓裡間走去,越來越黑深,直到有一個樓梯入口,殷自在小心翼翼地在前引路。
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類似古羅馬鬥毆的觀景台已經站滿了不少人,這些人無非是政/客亦或是有錢的暴發戶,他們見到高成俞,紛紛站起向他問好。
高成俞在觀景台最中心的位置落座,其他人也一一坐下來,現場很寂靜,隻能聽見偶爾的竊竊私語。
燈光全熄,不一會兒,碩大刺眼的光束,直直地照向圓形舞台正中央。
一群約7、8歲的女孩整齊列隊地出現在衆人眼前,清一色的蘿莉小裙,雙目無神,面色倉皇。
台上的人仿佛習以為常,像看待動物一樣看她們。
原來這是一場拍賣會,拍賣的對象正是這群女孩。
第一批的貨,隻有3個人被買走。緊接着上第2批,這次的貨比之前好太多,成交率達到80%。
高成俞點根煙,殷自在暗自觀察他的臉色,見他都沒看中,于是将他單獨帶到一個華麗的小房間。
一個長得水靈通透的穿綠裙的女孩,讓高成俞眼前一亮。
殷自在會意,他說:“高書記,那我先出去了。”
“你留下!”高成俞怒喝一聲。
殷自在不明白他的葫蘆裡賣什麼藥,礙于他的權勢,隻得留下。
高成俞将綠裙女孩往身邊一拽,蠻橫的雙手将女孩的頭,砰的一聲扣在床上。
女孩來不及反抗,高成俞已經脫掉她的裙子,瘋狂地在她身上抽/動。
男人威嚴肅穆的臉上蹭出淋漓大汗,他怒不可遏地罵道:“小賤/貨!生出來就是讓男人幹的婊/子!我幹/死你!”
一番折磨,高成俞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他指着殷自在說:“你上!”
殷自在隻得按照他的吩咐,匍匐在綠裙女孩身上,一輪又一輪,直到女孩身體如死魚,一動不動。
高成俞将滾燙的煙頭,重重地落在女孩的胳膊上,又伸腳在她臉上,來回踩踏。
“這樣的賤貨多死點,我們北都市才清淨!你說是不是?”高成俞瞪着殷自在。
“是是是!高書記,您深明大義,為我們北都市除害。”殷自在穿好褲子。
高成俞将煙頭丢在女孩身上:“晦氣東西,死才是你們這種婊/子的歸宿!”
第二層樓,一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正在桀桀桀地笑個不停,她黑色頭發挽起,穿着一身黑色絲襪裙子,口塗鮮豔的大紅色口紅。
她是北都市宣傳部部/長邱應霞,年過四十,保養得極好,肌膚滑膩,缺點是聲音粗犷,體态壯碩,廣從背影看,虎背熊腰,跟男人的體态一模一樣。
在她面前是一個被五花大綁、釘在十字架上的孕婦。
邱應霞雙眼發紅,手持一條黑色長鞭,在孕婦的肚子上,狠狠地鞭笞。
孕婦的舌頭被割,痛苦的呐喊聲,隻能從喉帶裡艱難地發出。
邱應霞細小的高跟鞋猛然踩在孕婦肚子上,滾熱血腥的鮮血,汩汩而下,滴在地上。
“我整死你!我弄死你!我他媽搞死你!”
“臭賤貨!嘴上說着不愛男人,其實心裡渴得不得了吧,子宮跟豬一樣,又懷上了!現在我就替天行道,幫北都市鏟除一個禍害!”
邱應霞用一把小刀,像刺什麼惡心的東西,朝她的肚子,一頓亂捅,孕婦臉色蒼白,已經哭啞。
最後一個尚未成型的嬰孩掉在地上,邱應霞捂着鼻子,朝渾身是血的胎兒,又是一頓猛砍,濺得她滿臉都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