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全家!”
“孤兒孽種,賤/逼。”
……
吵鬧的聲音引起左明的注意,圍觀的人見他來,紛紛害怕得如喪考妣,各自散開,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左明對打架的女人厲聲呵斥:“給我停下!”
女人們聽到這聲音,吓得跌落在地,她們披頭散發,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劃痕,衣服被扯得東一塊西一塊。
淩獻音見左明來了,脫口而出:“明總,她們——”
左明使了個眼色給助理衛宣,衛宣秒懂,将淩獻音拉起,帶到左明的辦公室。
另外三個女人面色惶恐,戰戰兢兢。
左明在公司一向嚴厲,手腕強硬,行事果斷。
他面色沉穩,不怒自威,一雙銳利的鷹眼射出寒芒,大部分人都比較畏懼他。
左明聲音平靜,下達他的指令:“你們三個先去把衣服和傷口整理一下。”
“是,明總。”
左明辦公室,淩獻音低頭坐在沙發上。
聽到腳步聲,淩獻音焦急地轉身,左明遞給她一塊幹淨濕潤的手帕,蹲下身問:“獻音,你有很多話想跟我說,對嗎?”
淩獻音剛想張口,左明指尖堵上她的嘴唇。
淩獻音臉色茫然,她不明白左明為什麼不讓她說。
明明是那三個女人惡毒地罵她,她是受害者,她委屈得要命,她想把這一切告訴左明。
左明坐在轉椅上,目光悠然:“獻音,我想告訴你。第一,你的身體隻能你來愛護,你看看你臉上身上的傷。第二,你現在是浪騰的偶像歌手,萬一以後臉上身上留疤了,前途會毀于一旦。第三——”
左明站起,來到她身邊,手掌輕按在她瘦小的肩上,“你要學會無視和容忍。别人怎麼說和怎麼做,隻要不實際危害你的利益,你全當沒看到沒聽見。現在你才剛剛踏上星途,以後你會越來越出名,也會有黑粉,告訴我,難道你要和每一個這樣的人打架嗎?”
淩獻音忍不住哭出來,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我、對不起,明總,我再也不會了。”
左明用手絹擦她臉上的傷口:“我等會讓蘇常遠過來給你看看,他的技術可以,應該不會留疤。”
左明的聲音沉穩得如一口平靜的鐘,淩獻音聽得既清楚又溫暖,這些話,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說給她聽,這些道理,也是第一次有人細緻入微地教給她。
她擡眼望着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寬大的手掌握着溫熱的手巾,給自己擦拭傷口。
明明他是浪騰說一不二的總裁,此時卻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己。
淩獻音内心燃起莫名的情緒,左明英俊的臉龐,與自己咫尺之遙,她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眼眶含淚,嘴裡如含了一顆糖,輕輕喊道:“明哥哥。”
左明面無表情,他讓衛宣帶她出去。
他則是從抽屜裡拿出一支煙抽,右手潔白有力的手腕,橫放在胸前,眉目暗冷。
“明總。”衛宣恭敬地向他請示,“另外三個女人怎麼處理?”
左明不耐煩地冷哼一聲:“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衛宣低下頭,眉眼間散發如黑暗中馳行的蛇般幽暗的光芒,他嘴角邪惡地彎起,與他幽綠的眼睛,般配得天衣無縫,給人一種油膩的驚悚感。
“女人就是麻煩。”左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肆意地翹起,“要是這個世界沒有女人就好了。”
衛宣幽幽道:“那還不簡單,把她們全部都殺了。”
左明勾唇冷笑:“那你得殺多久,畢竟死了還能生。”
衛宣眼睛放光:“能生也好,這樣我就能一直殺。”
左明的煙燃盡,衛宣跪在地上,用臉接煙灰,燙得他的臉龐上又有一個細小的疤痕,他嘴角發出嘶嘶的聲音,一臉滿足,好似得到了百分百的爽感。
左明一腳踩在衛宣臉上,堅硬的皮鞋,在他恐怖的臉上任意蹂躏。
“明總,好爽,不要停!”
衛宣盡情享受被踐踏的快/感,他仰面躺下,如瀕死又死不掉的青蛙,四肢亂顫,将左明的腳抱住,讓這雙結實而又力量的腳,在自己身上狠狠重創。
與淩獻音打架的三個女人信息查了出來,左明翹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眉毛緊皺。
衛宣在一旁,恭敬地站立。
左明強有力的手腕,一隻手拿藍色文件夾,另一隻手握黑色鋼筆,在紙面上龍飛鳳舞一劃,圈住兩個女人的名字,然後将文件夾丢給衛宣。
文件夾被左明随意砸在他臉上,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興奮異常,眼裡露出驚蟄的暗光。
“這兩個女人,晚上帶到你那邊去。”左明語氣冷淡說。
“是,明總。”衛宣緊握文件夾,渾身顫抖,眼冒金光,他不忘請示道,“那另外一個女人?”
左明不耐煩地冷哼:“先暫時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