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舍甫琴科的一拉,蘇粟跨坐上了摩托車的後座,她戴好了那頂屬于她的摩托車帽子。
“我們去更遠一點的地方吧,在城裡我真的怕有人會開窗臭罵我們。”
“好主意,我知道一個地方,足夠安靜,星星也特别亮。”
“抱緊我,我的小公主。”
“我們要出發了。”
舍甫琴科檢查好蘇粟的裝備,發動了摩托車。
摩托車引擎轟鳴,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準備吞噬前方無盡的夜色。
那是自由的号角,也是對現實的一次短暫的逃離。
如同那過往的每一次,他們在米蘭深夜的每一次飛馳。
蘇粟與舍甫琴科再次成為夜色中最耀眼的逃逸者。
“準備好感受風的速度了嗎?”
舍甫琴科的聲音夾雜在風聲中,卻清晰地傳入了蘇粟地耳中。
她緊緊抱着舍甫琴科的腰,戴着頭盔的腦袋貼在他的背脊上,心跳随着摩托車的節奏起伏着,那是自由的旋律,也是心跳的共鳴。
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莫名的從蘇粟地眼角落下,它滑落又消失不見。
摩托車如同時間機器,帶着他們兩個人穿越到一個隻屬于他們兩個人地宇宙。
風,繼續在耳邊呼嘯着,卻似乎變得溫柔起來。
蘇粟緊緊依偎在舍甫琴科的背後,淚水中蘊含着她對這段情感地宣洩,還有....對于所有人的感激。
維爾内博湖,這個舍甫琴科曾生活過的地方。
如今雖然在翻修中顯得有些淩亂,但在雪的裝點下,卻呈現出一種别樣的美。
冰封的湖面,猶如時間靜止的鏡面。
冰面上的冰層在月光與路燈的交織下,閃爍着銀白色的光輝,就像是自然界精心布置的舞台,等待着故事的上演。
蘇粟的笑聲在冷空氣中飄蕩着,圍巾被她拉了下來,她的臉龐特别的紅潤。
在這一刻,舍甫琴科好像看到了童話中的場景,而蘇粟,正是那個從故事書中走出的公主。
“看到了嘛?安德烈。”
“它可真好看啊,像童話裡的一樣。”
“這裡真的太美了。”
蘇粟張大着雙手,背對着舍普琴科。
她好像要将這片閃耀的美景全部擁入懷中。
雪花在她的指尖輕舞,然後悄無聲息地融化,如同冬日裡最溫柔的魔法。
蘇粟回眸看向了舍甫琴科,她的雙眼中閃爍着孩童般的驚喜和純真。
那是一種能夠照亮周遭寒冷的光芒。
“你才像童話裡的吧。”
舍甫琴科小聲的說着,他有些癡癡的看着他眼前的女孩。
“不,它像。”
蘇粟堅定的反駁道。
“不,你像。”
她站在這裡,就是童話。
“是它像。”
說着她轉了圈,裙擺蕩漾着散發着自由和歡愉的氣息。
“好吧。”舍甫琴科舉手投降道,“你們倆都像。”
舍甫琴科舉手投降的動作逗笑了蘇粟,兩個人傻樂樂的對視笑了起來。
後來呢?
舍普琴科停下了繼續書寫的動作。
他将手中的筆輕輕放下,目光穿過了窗外紛飛的雪花,思緒飄向了那個雪夜。
後來,他們是打起了雪仗嗎?
還是女孩拉起了他的手,他們擁吻在維爾内博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