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在瑞鶴樓客舍等你,三日後,若是你沒來,下官也不會勉強。”
話落,齊思遠對甯松恭敬施禮後優雅離開。
齊思遠一走,甯松再也繃不住了,身子一晃重重坐在地上。
哈哈大笑幾聲後,眼中淚花翻湧。
沉默許久後,才讓仆人去喚自己夫人和兒子。
*
客舍中的阮嬌嬌早醒了,昨夜齊思遠答應帶她去馬場。
用過早膳,服完湯藥後,她自己選了件好看的大紅色厚錦褙子。
褙子上繡着精緻的梅花圖案,細密的錦緞堆疊,觸感溫暖而踏實,領口處一圈白色的環繞。
在阮嬌嬌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她更加嬌美還多了幾分溫婉。
粉面桃腮,她整個人如嬌豔的海棠,清新脫俗中夾雜着一絲絢爛而迷人的妩媚。
秀兒看她穿上這件褙子,神色一黯,委婉提醒道:“姐姐,夫人不讓你穿這個色的褙子,要不我們換一件吧。”
齊思遠再疼愛她,阮嬌嬌也隻是一個妾室。
她身邊人都知道,隻有她一直稀裡糊塗從沒認真想過這個問題。
正妻才能穿正紅色。
那日阮嬌嬌在月桂苑穿了件紅色的短夾襖,就遭到陳氏一頓訓斥。
齊思遠一直禁止所有人在阮嬌嬌面前提這個話題。
而且這件褙子,還是齊思遠到宣陽那晚,特意為她買的。
阮嬌嬌哪知大宅院的這些規矩,僅僅以為是陳氏不喜歡她穿這麼好的褙子。
她俏皮一笑,“娘親不在,我可以穿的,她又看不到。”
秀兒恐她回去後,再次被陳氏訓斥,好聲勸道:“好姐姐,我們換一件可好,你不能穿這個色。”
阮嬌嬌呆呆地看着秀兒,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為何?”
關鍵時刻,秀兒又支支吾吾,“這……”
“誰說她不能穿。”
屋外的齊思遠一把推開房門,一臉鐵青。
秀兒從沒看到齊思遠這般嚴厲過,吓得低垂着腦袋退了出去。
阮嬌嬌看到齊思遠回來,像隻輕盈的蝴蝶撲進齊思遠懷中。
聽齊思遠語氣冷硬,不悅道:“你不要兇秀兒,她也是為我好,”
“夫君我真的不能穿紅色嗎?”
齊思遠擁着她,笑道:“不能穿,我買給你做啥。”
“日後不用在意旁人說什麼,你隻要記住,夫君對你的心意就好。”
阮嬌嬌高興圈緊他的腰腹,踮腳親了親齊思遠的下巴。
她一身雪膚,丹朱豔唇明豔動人,齊思遠哪忍得住,把人往上一提。
他的薄唇快速壓了下來,起初力道輕柔隻是溫柔地舔舐,後來他呼吸加重,喉結激烈滾動。
他用舌尖撐開她的牙關,用力往裡探,一點一點喂進她的嘴裡。
阮嬌嬌嘤\\咛一聲,齊思遠周身的熱浪直往下腹處沖。
他一把抱起阮嬌嬌往内室走去。
把人輕輕放在床上,再覆上自己的身子。
他的濡濕的唇瓣,也從口腔退了出來,又輾轉到她的脖頸和肩頭。
随即他順手拉下了床幔。
阮嬌嬌迷迷糊糊的腦子也終于有了絲清明,知道他要幹啥,急道:“夫君,我剛剛束了發髻。”
這兩月,秀兒為了遮住她剃掉的那一塊,每日都把她的頭發披散下來,在發絲中間用發帶一束。
兩月過去秃秃的一塊,也長出了頭發。
好不容易可以梳發髻了,他又來搞破壞。
齊思遠耐心哄道:“夫君稍後給你梳。”
舌尖又勾上她的耳珠,聲音也喑啞得不行,耳語道:“嬌嬌,給我可好?”
阮嬌嬌被他另一波激吻親得發懵,做不出多餘的回應,隻愣愣點了點頭。
他用親吻一邊安撫着阮嬌嬌,等她放松下來後,才剛用力。
阮嬌嬌渾身無力,緊張感一過,一股歡愉充斥着全身。
睜眼看便看到,齊思遠結實的胸膛上全是汗水,還有他好看的下巴在自己眼前來回晃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齊思遠才餍足地停了下來。
他一臉滿足,擁着阮嬌嬌被汗濕的身子。
阮嬌嬌一身酸痛,更氣他不知節制。
人一惱,仰頭咬在了他的臉頰處。
齊思遠任由她咬,還笑出了聲,“可解氣了。”
阮嬌嬌懶得理他,嬌嗔道:“娘親總說我勾引你,明明是你自己要的。”
“說我是狐狸精,你就是個登徒子”
齊思遠也不氣,從身後擁緊她,苦澀一笑,“若是嬌嬌能陪在我身邊一輩子,齊某做過登徒子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