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健身卡私我:是報告廳的音樂會吧?我在操場跳啦啦操,好可惜沒看成。
華麗二傳手:遙醬來看音樂會了嘛?哎??我沒看見遙醬呢~〔委屈〕
老子是排球天才:我在第一排……
華麗二傳手:現在馬上去找遙醬~〔開心〕
可能是還沒有放學,幸村愛子并沒有回複。
“遙醬~~”甜蜜的聲音從頭頂飄來,京野遙将視線從手機上收回。
“表演的很出色。”
速水由裡還保持着台上的造型,氣質卻完全不一樣了。
“哇偶~好高興~”感受到胳膊被緊緊抱住,京野遙嘴角抽搐。
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速水從什麼時候開始練習小提琴的?”京野遙有些好奇,畢竟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
台上還有樂手還在演奏着,聽起來頗有難度。
“啊~這個嘛~”
“論起來我練習鋼琴比認識排球還要早呢……”
很難想象這麼一個外向活潑的女孩,會是先天不足。
事實上,速水由裡是早産兒。
媽媽是十足的女強人,甚至在生育之前還在公司開會,可能是讨論時太過激動,她就這麼早早的出生了。
家裡人把她當玻璃,禁止速水由裡去進行戶外活動。
盡管醫生建議她進行适當的運動。
但當看到她小臉上蒼白的臉和汗水,沒等速水由裡堅持不住,媽媽就先心疼了。速水由裡的身體很大一部分是她的責任。
于是,媽媽為她選擇了一項不需要耗費體力的興趣愛好。
那時他們家二樓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爸爸為她種了爬滿牆壁的藤蔓月季。
速水由裡常常在那裡拉琴,她很喜歡那裡,因為可以看到小公園的孩子在那打球。
她在網上搜索,知道了這項運動的名字——排球。
速水由裡偷跑出去,穿着公主裙混在一群泥孩子裡,問能不能加入他們。
很累,她從沒流過那麼多汗,精疲力盡和他們的躺在泥巴地裡,哈哈大笑間桂花落在嘴巴裡。
速水由裡忘不了那個味道。
即使是後來一直輾轉各個城市,她也忘不了那些桂花樹。
“那速水以後會定居在宮城嗎?”
“不一定奧……”
結束了晚上的集訓,京野真鬥正在打電話,京野遙放輕腳步走進洗手間。
水龍頭嘩啦嘩啦的流水,擠上牙膏,因為沒關門,客廳的聲音很清晰。
“嗯,你決定好了的話,我支持你。”
“……美國那邊靜已經聯系好了……誰?……可以,我明天下午有時間。”
“嗯…那明天見。”
“是東京那邊的叔叔嗎?”京野遙洗漱完出來。
京野真鬥挂斷電話搖頭,“是高中時的隊友,最近想去美國發展。”
“還有,你媽媽讓我帶着你暑假去找她。”
這事京野遙早就知道了,但還是很頭疼。
“爸爸最近不忙工作了嗎?”
京野真鬥在排球界可謂是老将了,可算算年齡也不過32歲,還是男人最好的年紀。
退役以後,并沒有從事教練之類和排球相關的職業,現在是一名記者,主要負責仙台市體育各項的訪談。
“嗯,這邊的預選賽都結束了。遙明天比賽加油,我會去看的。”
京野真鬥摸摸女兒的頭頂,觸感很好,短發隻有這一點好處,不用擔心弄亂發型。
這晚她休息的很早,明天可是有場硬仗要打。
第二天一早。
吃完早飯換好隊服,京野真鬥開車帶她去體育中心。
因為這幾天淘汰了不少隊伍,再加上是周六的緣故,場館内人還挺多。
山内伊吹舉着牌子等待她們,看見京野真鬥很是驚喜。
趁倆人寒暄,京野遙坐到了速水由裡旁邊,經過昨天的談心,她們的關系突飛猛進。
“你看那邊。”速水由裡小聲的說。
門口進來一隊女孩,說話的聲音很大,時不時發出笑聲。
背後除了背号還有一行小字——
烈陽volleyball
這支隊伍是今年的黑馬,也是以學校為單位參賽的。
因此并沒有教練跟随,隻有一位帶隊老師草草組織紀律。
不僅是小獵鷹在觀察她們,對面的烈陽volleyball也注意到了她們。
深藍色隊服的自由人和藍白隊服的女孩讨論着什麼,後面同樣隊服的女孩四散着坐在台階上,顯得很有威懾力。
這就是我們今天的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