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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真選組因為反擊了鬼兵隊而大獲全勝在食堂裡開宴會,說是開宴會,其實也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加餐聚餐而已,又點了不少高級料理的外賣,隻不過高級料理的錢是公費出的,所以大家都吃的很開心。
阿梨坐小孩那一桌,看着面前的營養兒童套餐陷入了沉默,不過她也不挑食,隻是對大家把她當小孩有一些不滿而已,或者說,阿梨隻願意在土方面前當小孩子。
套餐裡還附贈童趣玩具,被阿梨嫌棄的扔給一起坐小孩桌的總悟和松陽。
“雖然但是,為什麼我也要和這個小屁孩坐一起啊。”總悟頂着張娃娃臉,把酒瓶放到一邊,一手指着阿梨控訴。
阿梨:“……”
阿梨默默的對醉醺醺的總悟比起了中指。
總悟:“……阿梨你學壞了,啧。”
總悟不甘示弱,喝的有些微醺,舉起雙手回以雙倍的中指。
阿梨對他翻了個白眼,拉起旁邊的松陽,将對方的兩隻手掰成豎中指的樣子,然後又比出自己的兩個中指。
總悟:“……”
你怎麼還申請場外援助?
松陽笑眯眯的,也不抽回手,雙手的中指筆直的豎着,一副适應良好的樣子。
總悟扭過頭繼續喝酒,沒有繼續和阿梨比較,一副“你真幼稚,我不屑和你比”的樣子。
阿梨沒在乎他的态度,反正總悟打不過松陽。但她總感覺忘了什麼,掃視了一圈都沒有想起來。
嘶,是誰沒來嘞?
宴會上的人已經喝嗨了,近藤胳膊攬着伊東還在不斷勸酒,興緻上來的時候還給自己灌一大口,土方喝的臉頰通紅,手裡端着一碗酒慢慢的酌飲着。不少人開始跑到中央的空地上鬥醜,惹得衆人哄堂大笑,室内彌漫着酒香,熏的阿梨有點不舒服,但看到大家興奮的樣子,還是想嘗試一下。
松陽不喝酒,阿梨隻好趁總悟不注意給自己倒了點燒酒然後一口悶下去,沒什麼感覺。
有點辣,但是還沒有三葉的特辣仙貝辣。
阿梨喝不出什麼所以然,隻能喝出這确實是酒,然後沒有了,阿梨有些失望,隻好繼續吃自己的兒童套餐。
兒童套餐還算豐富,一袋蔬果奶、一碟布丁、一碟草莓小蛋糕還有的就是常見的米飯和菜了。
阿梨吃了一會,突然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是很舒服,臉上也在發熱,阿梨感覺眼前也有些模糊,最後趴在桌子上迷瞪着眼。
土方和旁邊的一個警員邊聊天邊喝酒,一輪差不多了之後那個警員跑去别的地方和其他人繼續喝。土方也不挽留,就坐在熱鬧的人群裡安靜的獨飲,到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他還沒醉,晚上他喝的不算多,隻有些微醺。
後面又上了點菜,土方看到自己的那份裡有幾個螃蟹,他不是很有興趣,但這種海産阿梨倒是挺喜歡吃的,想到女兒,土方笑了笑,端上裝螃蟹的盤子去小孩那桌。
總悟跑去别的地方和警員喝酒了,松陽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桌上隻有阿梨一個人趴在那,栗色頭發裡露出的耳朵莫名其妙的發紅。
土方看到阿梨臉埋在手臂裡,把螃蟹放桌上,以為是阿梨覺得無聊才趴着,拍了拍道:“阿梨,有螃蟹哦。”
阿梨趴在那,沒有反應。
土方輕輕的推了推阿梨的胳膊:“阿梨?”
阿梨還是趴在那,沒有反應。
土方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扒開頭發露出阿梨被頭發埋住的臉,發現小丫頭臉上通紅,眼睛緊閉,呼吸均勻舒緩,睡着了。
觀察了下桌面,看到她手肘旁的空酒碗土方就明白這孩子是偷喝了酒,但酒量不好,醉了。
把阿梨背起來颠了颠,讓阿梨穩穩當當的趴在他背上,土方歎了口氣,對着近藤喊道:“近藤桑,阿梨喝醉了,我先帶阿梨回去了,你們慢慢喝。”
“欸?”近藤半醉,有些疑惑,但意識尚在,剛想問為什麼就看見土方背上的阿梨,笑着點了點頭:“好,你們先回去吧。”然後對着周圍的人舉起酒碗:“來!我們繼續喝!”
衆人:“好耶!”
土方看着他們,眸光沒有平常的嚴厲冷峻,無奈又溫柔,轉身背着阿梨離開宴會。
和裡面的燈光溫暖、人群熱鬧不一樣,外面昏暗靜谧、夜涼如水。土方的醉意與酒氣也被晚風吹散些許,背着阿梨走過無人的廊道,進入阿梨的房間。
把阿梨塞回被窩掖好被子,土方摸了摸阿梨的臉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靠着窗看着外面的月亮,點起一根煙慢慢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