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私塾,阿梨就看見門口停着一溜的警車,頓時有些無語凝噎。
阿梨:……
雖然知道你們是來給我加油的,但你們真選組警察怎麼回事,這種行為已經算擅離職守了吧?
指指點點.jpg
阿梨自覺的把自己和土方踢出真選組的範圍,開始道德譴責。
總悟近藤和組裡的很多人都沒有和他們一起回來,這些家夥對這種校園活動非常感興趣,周圍的家長對他們坐的地方避而遠之,畢竟其團體的不良屬性實在過于濃烈。
進入車内,駕駛位上的土方并沒有立刻開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姿态随意,像是在等什麼人。就在阿梨好奇的時候,茶色頭發的男人從另一邊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
阿梨皺眉,這個家夥怎麼也進來了?
土方見人來了,擰着鑰匙啟動車子,态度閑适的驅車上路。
伊東鴨太郎坐好,回頭看阿梨:“之前多有冒犯,還請不要在意。”
言辭謙卑,态度誠懇,卻看的阿梨十分疑惑,眉毛不自覺的皺的更深,一副“這家夥一定沒安好心”。這不能怪阿梨,畢竟他之前的行為,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反派。
明顯察覺到阿梨不理解不原諒的态度,而旁邊的土方把頭扭到一邊,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鴨太郎也不為難,态度自然的解釋,語氣溫和,沒有了阿梨一開始見到他時的尖銳和自以為是,就像是被重拳出擊後一下子乖順的狼犬,連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在與土方君不謀而合的對鬼兵隊進行打擊後,我們進行了決鬥,局長的真摯态度和大家的包容,讓我清楚的明白——我所追尋的一直都在我身邊。”
土方叼着煙,低沉這語氣:“不要說的那麼惡心好不好?”
伊東鴨太郎毫不在意土方的嫌棄,自顧自道:“不過也是我棋差一招,土方君早有準備,在我拉幫結派的時候,就派了不少卧底過來,當我以為已經将他排離權力中心的時候他已經請君入甕了。可惜那時的我盲目自信,以為自己天衣無縫,沒有發現。”
土方不耐:“啧,你們上過學的人都喜歡講話這麼文鄒鄒的嗎?”
伊東鴨太郎笑笑,扶了扶眼睛,喟歎般道:“雖然彼此讨厭,但也算知己,與知己對弈,妙哉啊!”
土方.雖然聰明但文化不高.十四郎生氣的按了按鳴笛:“講人話啊!”
聽完,阿梨差不多明白了,就是在爸爸狀态不好的時候,他出計謀将爸爸踢出去,然後爸爸将計就計的故事,不過看他明明吃了虧,卻又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阿梨恢複成面無表情,誠實的問出自己的心聲:“你的變化真的好大,為什麼呢?”
伊東突然哽住,半晌才道:“我和土方君比試了一番。”
阿梨歪着腦袋傾聽。
“然後輸了。”
阿梨很給力的學着總悟犯賤的樣子,發出:“切~”
伊東:……
他就知道!
這應該算是他之前惡語相向的報應吧。
土方十四郎倒是對此沒什麼反應,該報的仇,在比試裡面就已經報過了。
回到屯所,阿梨想拉住剛下車的土方袖子,但因為對方今天穿的是無袖應援服,阿梨隻好抓住他的胳膊,脆生生的喊道:“爸爸。”
“嗯?”土方帶着詢問的目光低頭看她,看到阿梨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透露出淡淡的不安,以為阿梨是想起自己下午在私塾還有比賽:“怎麼了?今天還有比賽嗎?”
走在前面的伊東也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們。
阿梨卻說了一個與之無關的問題,低着腦袋,聲音細弱:“你以後會不要我嗎?”
前面的伊東心裡卻“咯噔”了一下,阿梨的話突然讓他想起前不久自己好像說了類似的話,隻不過是用嘲諷的口吻,而被他嘲諷的對象就是……
那邊土方還在疑惑:“為什麼這麼問?”
阿梨把臉埋到爸爸的懷裡,因為個子矮,所以隻能埋在爸爸的腰部,悶聲悶氣道:“有人說你離開真選組是不要我了。”
土方逐漸憤怒,低沉的嗓音帶上不可言說威嚴:“誰說的?”
他離開真選組本就是為了保護阿梨和局長他們,怎麼可能是丢棄阿梨呢?!
“他!”阿梨隻從爸爸懷裡露出半張臉,小小的手指着前面已經默不作聲開溜的伊東。
眼神逐漸冷冽手已經摸到刀的土方:“……”
對自己過去的行為避無可避的伊東:“……”
土方拔出村麻紗:“伊東君,再來比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