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那日後她就開始名聲大噪,雖那繼母仍是從前的模樣,可她總覺得她那便宜爹看她怪怪的,好似在看犯人一樣。
那種感覺太過奇怪了,好在便宜父親日理萬機,沒多說見面的時間,要不然真怕熬不住那眼神而敗露了。
“那和你那繼母呢?如今怎麼樣?”
說到這個司早早就忍不住得意,那繼母有個比原身小兩歲的女兒,以前看原身癡傻就把原是原身母親訂的與太子的婚事給了她女兒,如今她來了,隻是稍稍挑撥離間,太子就要上門退親,剛剛她出府時還能聽到繼母在自個院裡摔東西的聲音呢!
“早早,我可真真羨慕你,什麼都不怕,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不會真的打算嫁給太子吧?我可是聽說他已經有好幾個侍妾了”
司早早看傻子般看着白舒娴,“你傻啊?你還真相信這個世界有一生一世一雙人啊?”
“所以你真不介意?”
司早早開始鬥志昂揚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寶兒~咱們為什麼一定要是為了男人呢,你想想,我若是成了太子妃,太子繼位,我是不是皇後,那要是太子一不小心嘎了,是不是就是我說了算了”
“你再想想,就憑我們這思維,男女平等不是早早就實現了嘛,思——維——打——開”
白舒娴難以置信的看着司早早,竟然把以後升官發财死老公都想到了,她不得不佩服啊!
司早早眉飛色舞繼續勸說,“怎麼樣?要不要加入,來實現我們的願景?”
白舒娴想點頭又搖頭,若是讓姚氏知道她又不聽話,那結局一定很慘況且她是真的很無腦,隻能說别人指哪打哪,不适合幹這種事。
“我都這麼說了,你一定都不心動嗎?”
司早早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舒娴,怎麼一點現代人該有的魄力都沒有啊!
白舒娴尴尬的笑了笑,“早早,你若是有什麼事讓我幫忙我一定盡力,可是你知道的我以前就一舉重的,其他事我都不擅長,真沒那個腦子啊!”
司早早也沒再繼續勸,反正有這麼個人偶爾陪她聊聊天也讨好,雖然她腦子不太靈光。
白舒娴聽了司早早一天鬥志昂揚的發言回到家就看到早已等候多時準備檢查功課的姚氏。
不是說放假嗎,怎麼還有檢查啊!白舒娴流淚,經過一天的洗腦,前幾天學的都忘的差不多了。
又被姚氏狠狠罰了一頓,接下來是更加緊湊的學習。
“小姐!小姐!”
一連學了十多天不曾休息,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又被佩兒吵醒了。
“那麼大聲幹嘛啊,吵死了!”
佩兒被白舒娴即将冒火的眼神吓的一縮,她也不想打擾小姐睡覺啊,可是看着流兒太可憐了,于是咬咬牙道:
“小姐,流兒在外求見你!”
流兒?不就是早早的貼身丫鬟嘛,難不成是早早找她有事?
白舒娴讓把人帶了進來。
“白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流兒剛進屋就跪地哐哐磕頭,絲毫沒有給衆人反應的機會。
“流兒你先起來,可是早早發生了什麼事?”
“奴婢不起,奴婢隻求白小姐救救我家小姐,求求你、求求了……”
白舒娴隻能親自扶起流兒:“流兒你放心,事關早早,我一定會盡力的”
聽到白舒娴這麼說流兒才肯起身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昨日與小姐從太子府回來後招到歹人襲擊,醒來時隻身荒郊野外,卻不見小姐,奴婢回府後府中人就像沒有發現我們消失了一樣”
“奴婢去找了老爺,老爺非但不驚訝反而給奴婢灌啞藥後毒打一番扔出了府,好在奴婢祖上行醫,剛好知道這藥的解藥才躲過一劫”
“奴婢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定是二小姐擔心我家小姐搶了太子才命人綁了我家小姐”
司二小姐因情綁了早早?但為何司老爺為何包庇呢?
按理說無論是誰當上太子妃對他都是一樣的啊,更何況太子更加喜歡早早,司老爺應該高興才對。
且光司二小姐一個人不可能有那麼大能耐直接綁人。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綁架這件事司老爺有參與。
司老爺為什麼要綁架早早呢?白舒娴一時有些想不通。
竟然司老爺給流兒灌啞藥那麼就說明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那麼調查就不能明着來了。
白舒娴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用起時裡面裝的全是豆渣,辦法是一個想不出。
“白小姐~”流兒以為白舒娴不願幫忙,委屈極了。
“此事不能聲張,我帶幾個人先随你出去找找看~”
白舒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放屁,被綁架是找就能找到的嗎,可是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幾人分頭行動,一路由京城尋到郊外,直到傍晚。
聽着遠處傳來狼群嘶吼聲,佩兒躲在白舒娴身後瑟瑟發抖。
“小姐,要不咱們先回去吧,你看這一看就是亂葬崗,天要是黑了怪吓人的”
天色漸黑,為了大家安全白舒娴無奈隻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