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恐懼,這般軟弱的樣子自是很好看的。鶴逐塵靠在牆上,透骨的寒氣直鑽皮肉,他往裡縮了縮。畢雲鳴瞧着,覺得他這幅病怏怏的樣子竟有些好看。
他幾乎是強硬拽住鶴逐塵細瘦的腳踝拖至身下,鶴逐塵被他這突然的舉動驚駭不已,劇烈掙紮着吼道:“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可他畢竟有傷在身,力氣也敵不過常年健身的畢雲鳴,很輕易的就被壓制住。
“做什麼?”畢雲鳴冷笑,他像是發現一件新奇的事物的盯着鶴逐塵,“折磨你是本公子的樂趣,你說我做什麼?”
他喝了不少酒,此刻腦子被酒精沖刷的混亂,尤其是在看到鶴逐塵之後,心裡壓抑的那股勁酒迸發出來。現在他隻想折辱他,羞辱他,讓他苦不堪言這就是最刺激他的點。
畢雲鳴邪魅的笑着,他将鶴逐塵掙紮的雙手用鎖鍊繞住捆在床頭上,另一隻手掐住他的脖頸不讓他動彈。指腹細細的摩挲脖頸上嫩滑的皮肉,眼神陰晦邪惡。
這種詭異的行為讓鶴逐塵不寒而栗,他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嘴唇都在顫抖,喉嚨要發不出聲音。
“本公子突然發現一個好玩的玩法,我們試試。”說着,他的指尖從脖頸上下滑,這種陌生奇怪的觸感讓鶴住塵雞皮疙瘩都起來,他甯願畢雲鳴殺了他,都不想有這種恐怖的感覺,幾乎令他窒息。
明明是個男子,皮膚的觸感卻好的出奇,尤其是此時因為恐懼眼尾還泛着紅,更讓畢雲鳴興奮不已。
“不要,畢雲鳴,你别亂來!!”
畢雲鳴聰耳不聞。
鶴逐塵身上本就帶着傷,衣服被鞭笞的幾近破碎,畢雲鳴自然是輕輕一扯,就滑落大半。不行,不可以,這是鶴逐塵此時大腦中的反應,這種感覺太詭異驚悚了。
内心的恐懼戰勝了大腦,他此時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手腳并用的掙紮從畢雲鳴身下掙開,翻滾在地。
鐵鍊捆着又動彈不得,他狼狽的退到牆角,神情是這段日子來,畢雲鳴未見過的恐懼和驚悚。
畢雲鳴覺得有趣的緊,“别浪費公子的耐心,不然,一會受傷了,可不怪我。”
“不...”
鶴逐塵腦袋搖的像個波浪鼓。
這哪裡是曾經硬氣高傲的鶴逐塵,畢雲鳴笑了起來,可他現在沒了耐心。強硬的将牆角那道單薄的身影拉到了床上,“這裡由我說了算。”
惡劣的語氣簡直壞透了。
今晚本就飲了酒,畢雲鳴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粗暴的要死。鶴逐塵衣衫盡毀,雪白的肌膚上夾雜着鞭痕,有的因為掙紮滲了血,蔓延在皮肉上,這種感覺簡直鬼魅,讓畢雲鳴幾乎癡狂。
他發了狠的折磨那單薄的身子,烏青指印滿了全身。
中途的時候畢雲鳴發現身下人嘴角溢出了血,阻止了他的自殺,動作卻更加狠辣。
鶴逐塵,想尋死?我偏不讓,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隐忍到幾時。再後來,畢雲鳴忘了他何時暈厥,何時又醒,總之,他那淚漣漣的模樣印進了他眼裡。
在地牢裡發了酒瘋,畢雲鳴才伴着天邊的一抹亮離開。
驚呼在靜谧的地牢中傳來,似乎撕開午夜的迷霧。
那夜之後,有一段時間畢雲鳴是沒敢去地牢看鶴逐塵的,他知道自己那晚有些失控,也不知是不是在蓮花樓受的刺激,總之,他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和鶴逐塵這樣。
荒唐一夜過于驚悚。
西門外場的講經會不足一個時辰便會開始,珈藍早早的便來了茶樓裡等着。珈藍在宮中行事多有不便,所以和人談論要務都會在宮外見面。
羅鸠騎着馬從北營校場出來後就徑直進了城裡,路上碰到了姬連川。此人羅鸠先前打過交道,不過沒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