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起身,說去河裡洗澡了,丹丹不說話,還那樣望着我,我拉過丹丹熱吻了她,丹丹特别溫順特别柔軟,讓人欲罷不能。我把丹丹抱了起來。
“趕快去洗吧,快上課了。”
下了雨,地上有點滑,不小心要摔跤的,就隻好背着丹丹到河邊。我跳進河裡,暢快地遊了好久,丹丹說:“這裡天熱了,我不如跟你一起遊泳好了。”我們往回走的時候,丹丹說。
“算了,我不喜歡讓别人看到你除了臉和手的其他部位。”
“其他地方隻給你一個人看?”
“是。”
“看一輩子?”
“對。”
“不煩嗎?”
“永遠不。”
“想看嗎?”
“現在?”
我吓了一跳,丹丹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幹嘛?”
“就想咬你。”
我沒有吱聲,過了一會兒,丹丹說:“亮亮,我想讓你今天或者明天送我回去一趟。”
“怎麼想爸媽了?”
“一是想,二是我要跟媽媽說。”丹丹從我身上滑下來,正面對我,“我想跟媽媽說,我想嫁給你,立即馬上,我等不了,你一抱我,吻我,我就想燃燒,我受不了。”我們對望着,彼此眼裡都有一團火在燃燒。“我看過一些資料,說愛到一定程度就一定有□□的交融。這是正常的。應該的,它能夠升華我們的愛。”
我無法和丹丹對視,那種激情已經無法讓我們彼此保持任何理性了。
“我們回去吧,要上課了。”
中午帶着孩子們在操場閱讀的時候——在悠揚的吉他聲中聽着丹丹标準的普通話朗讀,學生們投入極了。專注極了。就這個時候,李師傅有些興奮地走來,跟我悄聲說:“張家灣的族長來修剪果樹了。”我愣住了,他不是把我們趕走了嗎?他不是罵我為小人嗎?他竟來幫忙?“他說他做這些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孩子們,為了你他絕對不會來。”是不是為我,這個不重要,隻要這個老人家能夠來,事就會成功。這是大好事呀。
我心裡特别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