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既然沒有，你們憑什麼找她要錢？”

沒有人回答我，我盯着每個人看了一眼，我再次湊近族長耳語道：“老人家，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的女兒，如果你的女兒被人販子賣了，又被夫家所有男人□□了，你怎麼想？”

我看到老人的臉在抽搐。“老人家，張老幺父子三人就幹過這樣畜生不如的事。你還要為他們出頭嗎？你還要護着他們和所有鄉裡鄉親為敵嗎？”

老人站了起來，走到張老幺三人面前，

“你們三個畜生！”

老人給了三人一人一個清脆的耳光。

“老師，各位相親，我代表張氏家族向大家道歉。我們對着張氏家族祖宗的牌位發誓，如果今後張家有任何人再敢騷擾喬軍母子，我們張氏家族所有人第一個容不下他。我帶頭第一個簽字畫押。”

老人帶頭簽字畫押，張家的六七個人也跟着簽字畫押。

我把協議收起來：“老人家，還有一句話，今天我們來到這裡的每一個人，如果在以後的任何時候，被張老幺父子報複，那麼我保證，絕對一把火把張家灣燒了。”

“老師，各位相親，我保證不會有任何打擊報複。”

“老人家，我們相信你，我們走。”

就在這時，一聲殺豬般地慘叫傳來，張老幺倒在了地上，喬軍媽媽向他裆部踢了一腳，喬軍媽媽接着又狠狠地打了另外兩個人一個耳光。我沒有阻止她，我根本不想阻止她，這個女人的屈辱哪裡是幾個耳光能夠補償的呢？

“畜生！活該！”老人罵了一句。

我帶着一行人出來，我向學生和家長表示感謝。我對跟着我進去的幾十個人說：“有事說一聲就是。”我要大家保持警惕。

那天，喬軍媽媽痛痛快快地哭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