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鲛族,法力低微,身體素來虛弱,生下孩子以後又逢龍族變故,事關她的孩兒,所以受驚心悸,落紅不止…”
“偏她又是個要強的性子,成婚後一心想着為饕餮争光,改變龍族中人的看法,身體不好還強撐着理事,這一次又随龍王來拜見…遲早熬不住的,需得善自保養才是。”
許宣把過脈後便如此叮囑,隻是聽與不聽,全在于她自己。
當年夭夭有孕,許宣便将後宮之事托付于西王母,等兩個孩子斷了奶,西王母才借着年節把那鑰匙送了過來。
許宣走上前,替她摘下耳環,夫妻二人約定好的,每晚娘子都把耳環留給他,隻有他才能取下。
“忙了一天,早些就寝吧…”白夭夭稍稍有些認床,原先在北荒一直有些失眠,今天終于可以和他睡個好覺了…于是起身替他寬衣,還打了兩個小哈欠…
瞧她這瞌睡蟲上身的模樣,許宣低頭輕輕把臉頰貼在她腮邊,耳鬓厮磨…随後給她渡了兩口真氣,抱着她緩緩道:“夭兒,可想我了?”
“嗯…”白夭夭一向敏感,不過兩三下便被勾起了心魂,朦胧答道:“想你了…”
“哪裡想我了?”許宣目光幽幽,不過一彈指,身上薄衫便簌簌滑落…“夭兒,我要你…”
白夭夭有些困倦,今日第一天回來,那些掌事都等着吩咐,熬到現在這時辰,實在是堅持不住,“嗯…我困了…明日再說…”
“明日有明日的,”許宣眼眸一閃,揮手将桌案上的茶具清理幹淨,扶她躺倒在桌案上,上有桌布,不會涼着她,想起前些日子她帶着他習水性胡鬧的樣子,慨歎,自己這是怎麼了…權當胡鬧這一次,随後自嘲一笑,自己何時多了這麼些壞點子來。
在這裡?!那她以後還怎麼好好在這兒坐着,不行不行,白夭夭可不允他亂來,想要起身,想起他往日的脾氣,隻好退一步說道:“依你…今晚依了你,可是…我們去…”
以前如何沒發現這桌案大小高度正好呢…
此處省略一些東西
“娘子,叫我…”
“宣哥哥…”白夭夭眼中泛着潺潺水霧,方才他和龍王一起還飲了半壇桃花釀,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個起來也沒個章法…饒是經受不住,可身體的空虛還是讓她又羞又迷。
“喚我名字…”
白夭夭心中一縮,心知他心裡的某個想法又冒了頭,“我不。”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