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時還以為是對方沒及時接收到,就又等了一會兒,可是,等的時候他一直在呼喚着對講機那頭的人,對講機那頭卻仍舊沒有任何回響。
“喂?有人在嗎?”
“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啊?”
“不是,你說個話呀。”
喊了半天,對講機也沒一點兒動靜,他們終于知道了——
不是吧?他們要被困在這裡了?!
“......”
“我天哪,他們就這麼抛下我們不管了啊?别啊,我還年輕呢。”林且一臉苦笑。
林且咽了咽口水,又繼續說道問:“怎麼了?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江岫白無奈,安慰道:“沒事的,對講機應該隻是暫時沒連接到,或者說,是他們那邊剛好沒人在吧。”
“我覺得應該是這對講機出故障了吧,”宋持說,“他們應該是全程在盯着我們玩的,這裡有監控。”
安靜幾秒。
“不過......這也沒什麼吧?江肆時想了想,說:“或許我們可以試試自己闖關,沒有提示應該也可以的吧。”
林且立馬接話:“主意不錯,我贊同。”
宋持:“我都可以,能出去就行。”
一聽他們這話,江岫白也無奈地聳了聳肩,說:“試試吧,應該也不難。”
而後,他們又在房間裡翻找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找了一會兒,林且就說:“我們這麼找,真能找到什麼線索嗎?”
“不知道,”江肆時懶懶地應了一聲:“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好吧?”
“......”
說得也是。
“......”
他們在房間翻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林且有些累了,剛蹲下來想休息一會兒,餘光就瞥見一邊的日晷,随口問了句:
“這東西到底是拿來幹嘛的啊?不會就隻是個擺設吧?”
聞言,宋持走到日晷旁邊,但一時間也想不通它到底有什麼用處。
他們現在是在室内,可不是在室外。雖然日晷是利用日影計時的儀器,這裡連太陽都沒有,根本就用不了。
“這日晷應該隻是個道具,也不是真的,但它好像也和真的差不了多少,”江岫白說,“你們看一下上面的指針,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宋持建議道:“大家還是散開點兒吧,别圍在日晷旁邊,,這裡的視線不好,湊太近容易擋住光線。”
而後,衆人就散開到一旁。
江肆時側身後退了兩步,卻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個人的鞋尖。
“不好意思啊,我......”他下意識地道歉,在轉過身的一瞬間,左手卻意外地觸碰到了他下///////身的某個部位。
江肆時立即反應過來,吓得他一激靈就縮回了手,一擡眼,目光卻和宋持對上了。
“宋……宋持?”他緊張得有些結巴了。
也許是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事有點兒太……
“……”
沒等宋持開口說話,江肆時就搶先道:“不是,宋持,我……我剛剛……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沒事,”宋持臉上沒什麼表情,又繼續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就在江肆時才松了一口氣時,宋持又突然冒出來一句:
“你緊張什麼啊?”
他的心一驚,語無倫次道:“沒……我沒緊張啊……”
江肆時低下眼,有點兒不敢看他了。
他們說話時也沒多大聲,林且離他們比較遠,沒聽到他們剛剛說的什麼,看到他倆杵在那兒,就問了句:“诶,你倆幹嘛呢?”
“啊?”江肆時下意識應了一聲,看過去,又說:“沒......沒幹嘛,怎麼了?”
宋持也收回心緒,回了句:“沒事。”
“噢,那你倆過來幫忙看看這個日晷呗,”林且也沒多想,他剛剛看到這日晷上指針指向的時刻,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所以才叫他們過來看。
江肆時:“好的,來了。”
他越過宋持的時候,心髒跳動得還有些快。
就......挺莫名其妙的......
“......”
“這個......我能說我也看不懂麼......”江肆時尬笑了一聲。
“你......算了,”林且又看向宋持,欲言又止。
他覺得在座的各位可能都不會,畢竟誰在學校還學這玩意兒啊?
“......”
“我看看吧。”宋持走了過來,說:“上面不是有字嗎?看看寫的什麼。”
說着,他走到日晷旁。
晷面兩面都有刻度,分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時辰,每個時辰又等分為“時初”和“時正”,正好是一日24小時。
在一天中,被太陽照射到的物體投下的影子在不斷地改變着,影子的長短在改變,就根據影子的長度或方向來計時,但日晷必須依賴日照,不能用于陰天和黑夜,更别說是在室内了。
見他看了半天也不動,林且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這就是個擺設吧,在室内放這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老闆怎麼想的。”
沐嶼遲疑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江岫白:“沒事的,我們肯定能出去的,這隻是時間問題。”
但是,幾個大男生在這兒坐以待斃是肯定不可能的。
“......”
“喂?你們聽得到嗎?”
一個聲音突然從對講機裡穿了出來,吓了他們一跳。
林且拍了拍胸脯,一臉痛苦,說:“媽呀,你這樣真的很吓人。”
我還以為是NPC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