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宋持不經意地接了一句。
江肆時不敢接話了,單純是接不上話了。
看了許久,江肆時又忍不住出聲道:“诶,宋持,你找到規律了沒?”
指南針一直在不停地循環指向某一個方位,速度也算不上是很快,但如果剛好沒記住上一個指向了哪個生肖,就得重新看了。
“應該是......”宋持前面看了好幾遍,确認後才回話,“狗,兔,雞,豬。”
“那我們先試試吧。”江肆時拿起一旁的豬的雕像,往展台那兒走。
宋持轉身對其他人說:“你們也把其他雕像拿過來吧。”
“好。”
而後,其他人把雕像都拿了過來,放到展台旁邊,江肆時按原先的方法放進去後,看了眼門口。
果不其然,門開了。
“走吧,門開了,我們去下一個房間。”江肆時悠然道。
他們進入了第三個房間。
房間内依舊是昏暗的燈光,動物的叫聲窸窸窣窣的。
房間正中央有一個石制的“日晷”。
日晷也稱作日晷儀,是中國古代觀測日影計時的儀器,主要是根據日影的位置,以指定當時的時辰或刻數是中國古代較為普遍使用的計時儀器。
這間房間裡依舊是還有一個展台,但展台周圍用玻璃圍着,隻能看見裡面有五個圓柱形的東西,上面分别刻着五個生肖的名字——鼠,龍,牛,虎,羊。
牆壁上挂着卷軸,卷軸上畫的是十二生肖。除此之外,牆上還有五條不同顔色的燈管,燈管底部分别有着五個紅色的按鈕。
再過來,門邊有一個桌子,上面有金、木、水、火、土四個圓形木牌,桌子上畫了五個圓圈,圓圈是連接着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陣法。
“呃......我們現在已經進了第三個房間,也就是最後一關了,現在有什麼提示可以給我們嗎?”江肆時邊觀察着房間,邊拿着對講機問。
對講機那頭傳來了聲音:“你們先要在房間内找出能控制展台裡的生肖牌的磁鐵,隔着上方的玻璃将它們吸起來,再放到他們的位置上,至于哪個該放到哪裡,位置需要你們自己去找了。”
“然後磁鐵的話,房間裡還有一個桌子,你們需要把金、木、水、火、土放到對應位置上,就可以得到磁鐵了。”
“OK,我知道了,謝謝啊。”江肆時關閉了對講機,對其他人說:“好了,我們去看看那個桌子吧。”
他們來到桌子的旁邊,看到上面有五個木牌。
江肆時:“這個,藍色的這個圓圈,應該是放水。”
宋持:“水生木,那它後面就是放木。”
林且插了句:“鑽木取火,那下一個是放火嗎?”
“對。”江肆時拿起火牌,放到了下一個位置上。
林且:“那就還有金和土了,這怎麼放?”
江岫白開口了:“金生水,放在水的前面。”
最後隻剩下一個土牌了,不用說,肯定是放在剩下那個位置上了。
五行都放下去以後,桌子裡面突然發出“嘀嘀嘀”的聲音,一直不停。
林且有些後怕了:“不是,這又咋麼了?不會又突然冒出個NPC來吧?别啊,我是真怕了。”
“看你那慫樣,怕成這樣啊?”江肆時嗤了一聲,而後又說:“還是趕緊找找那個磁鐵在哪兒吧。”
“嘁,别隻說我啊,”林且撇了撇嘴,說:“那剛剛在上一個房間,是誰抱着......”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江肆時捂住了嘴,“說什麼呢你?啊?”
“别别别,我不說了還不行嘛。”林且被捂着嘴,含糊不清說了一句。
江肆時又松開了他,說:“算了,我才不跟你計較。”
倏然,桌子下面有個櫃門開了。
“诶?這兒開了啊,裡面是不是有東西?”林且走過去。
“應該是磁鐵吧。”宋持也走過去看。
林且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說:“還真是磁鐵。”
江肆時:“那還不趕緊拿去展台上試試。”
而後,他剛走到展台旁邊,突然想起來什麼,說:“我們好像還不知道這個位置該怎麼放。”
這時候,林且突然出聲道:“等等,這裡有個紙條。”
他們看過去,隻見林且蹲在剛剛開了的櫃門旁,手上拿了一張泛黃的紙條。
“上面寫了什麼?”江岫白湊過去問了句。
林且伸出手,把紙條拿給他看。
上面寫着——
鼠迹生塵案,牛羊暮下來。虎嘯坐空谷,兔月向窗開。龍陰遠青翠,蛇柳近徘徊。馬蘭方遠摘,羊負始春栽。候粟羞芳果,雞砧引清懷。狗其懷屋外,豬蠡窗悠哉。
這是南朝詩人沈炯的《十二生肖屬詩》。
“這是什麼意思啊?”林且湊過來看了一眼,沒看懂。
“這不就是一首十二生肖的詩嘛。”江肆時說。
江肆時仔細地看了看,又繼續說道:“它的意思是,要我們按照這首詩寫的生肖順序去放牌嗎?”
“應該是吧。”林且說。
江岫白:“就五個牌子,鼠、龍、牛、虎、羊。”
江岫白:“按照這詩來放的話,去掉沒有出現的生肖牌,那就是......”
江岫白:“鼠、牛、羊、虎、龍。”
“先試試吧。”宋持說。
而後,衆人來到了展台旁。
林且手裡拿着磁鐵,隔着玻璃層把裡面的生肖牌吸了起來,又一一放到它們的位置上。
剛放完最後一個,展台内就再次響起了“嘀嘀嘀”的聲音,但是沒過多久就又停了下來。
房間内依舊沒有任何的提示音,也沒有發生其他什麼變化。
江肆時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先一步走到門邊查看門是否已經開了,結果卻是沒有。
“不是,這是什麼意思啊?”林且不解。
宋持:“是不是還有機關沒解開?”
江肆時:“呃......現在看來,應該是的。”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沐嶼也小聲地問了一句。
“等會兒,我問問他。”說着,江肆時拿起對講機。
“那個,我想問一下,我們現在已經解開了展台的機關,但是門沒開,”江肆時繼續說着,“是還有機關嗎?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給個提示呀。”
說完後,他等了幾秒,對講機那頭卻并沒有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