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太自然,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出了點兒小狀況,我帶來的弟兄們損失了一小部分,這件事我還沒有和老闆說,不知道他能不能提供些人手,如果不能的話恐怕就得等一周後才能行動了。”
蓮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林清運跟他說過流火的手下大貓兩天前帶人襲擊了首相的兒子,他們推測這件事情有可能也是赤焰堂策劃的,但從流火現在的表現來看更像是他背着赤焰堂幹的。
“原來兩天前新聞報道的當街刺殺首相的兒子是你的手下幹的,我當時還在想呢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在M國刺殺他們首相的兒子。”蓮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你就别嘲諷我了,我不是想着來都來了就多接幾單生意嘛,你也知道現在生意有多不好做。哪兒想到那個老闆居然對我隐瞞了刺殺對象的身份,我要是知道那是M國首相的兒子,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刺殺啊。”流火有些懊惱的說道。
與此同時他們的對話都被在咖啡店對面的街角停着的一輛黑色轎車裡的林清運和剛剛上車的魏子奇聽的一清二楚。
“看來楚河并不怎麼無辜。”林清運看了一眼魏子奇以後說道。
魏子奇微微攥緊了拳頭然後長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我爸已經借着國際經濟論壇為由将财務部部長調離了現在的崗位,楚河那邊今天下午就會秘密逮捕,到時候我會讓人把他送到國安部門的基地,之後的事情就要拜托清運哥了。”
“好,放心交給我吧。”林清運說道。
另一邊咖啡廳裡流火和蓮的對話還在繼續,“好兄弟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麼辦呀。”流火有些焦急的說道。
流火是個五大三粗的人,讓他打架他很在行,但在處理這種需要開動腦筋的棘手的問題上,他就犯難了。而幽靈正好和他相反,幽靈頭腦靈活,鬼點子多,所以在這方面兩人還是很互補的。
“這個想處理其實也簡單,你看新聞報道上隻說首相的兒子被當街刺殺,卻并沒有指名道姓指出就是你的人幹的,所以老闆那邊肯定也不會知道這件事。你隻需要和老闆說你的人在來Z市的途中發生了點小意外,後續增援力量需要等一周左右才能到Z市。你看老闆那邊怎麼說呗,他如果着急的話自然會派人來幫你,如果不着急那就等下周再行動咯,這周就當是在Z市公費旅遊了。”蓮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