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長吸了一口氣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楊樹助理的電話,電話響了三聲之後就被接了起來,“行動準備的怎麼樣了?”楊樹助理接起電話後直接開口問道。
“那個我帶的手下是分了三批到的Z市,其中一批人來的路上遇到了點兒狀況,現在被困住了。新的增援估計要一周後才能到Z市,老闆您看現在該如何是好?”流火陪着小心的說道,流火并沒有見過這位幕後的大老闆,每次聯系也都是和他的助理,但他總有種感覺對方是個很危險的人物,所以一直以來态度都是畢恭畢敬的。
助理此時正在楊樹的辦公室,電話也開着免提,他看了自家老闆一眼,老闆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而是對他點了點頭,他便說道“刺殺計劃還按照原定的時間進行,目标任務馬上就要休婚假了,很有可能會離開Z市,再拖下去恐怕就很難辦了。至于你缺少的人手我這邊會給你補上,明天自然會有人和你聯系。”
助理挂斷電話以後看着楊樹說道“老闆,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流火沒有說實話,他的人恐怕不是在來的路上出了意外,而是在Z市出的意外。”楊樹微微皺起眉頭說道。
“您的意思是前兩天首相兒子被刺殺是流火的手下幹的?他是瘋了嗎趕在這種時候招惹M國首相?”助理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他也是被人所蒙騙,行動前并不知道刺殺對象是首相的兒子,另一種可能就是B國的大王子指使他這麼幹的,目的是為了挑起兩國之間的争端。”楊樹繼續說道。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流火的行為都已經徹底惹怒了M國的首相,我聽聞魏玦此人最是睚眦必報,惹上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老闆我們是不是應該盡早和流火做切割,以免到時候受牽連?”助理有些擔憂的說道。
“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先不說我們策劃刺殺蘇家繼承人的事情,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一段往事他恐怕都不會放過我,這一切都是命,想躲是躲不掉的。”楊樹意味深長的說道。
助理聽得有些一頭霧水,但他知道這是老闆的私事不應該過問太多,便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