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聽到答案,感冒還奔波了一天的清水語就撐不住倒下了。
好在她有點預感,調整了動作走到床邊,不至于臉着地,這時候她也顧不上床上還有一個人。
“發燒了。”
連鸢摸了摸清水語的額頭,燙的吓人,趕忙找到退燒藥為她吃了下去,拉上被子蓋住兩個人,幾個甜心則去另外一間房休息。
*
“呃啊……”
清水語發燒睡得不太舒服,揉着抽痛的額頭坐起來,突然感覺摸到了奇怪東西,腦子稍微清楚些了,才發現她拉着月詠幾鬥的手。
清水語頓了一下,看着兩人一起蓋的被子,又看了一會兒月詠幾鬥的傷口,……坐在原地緩了一下,拿過了連鸢她們取完退燒藥放在邊櫃上的醫藥箱。
“可能會有點痛,但這種傷口還是消一下毒的好。”
清水語小聲說着,
“說到底也是我劃的,這次就不收你醫藥費了。”
沉默的消毒,沉默的包紮傷口,清水語看着側躺着的月詠幾鬥,不知道該說什麼。
即使很小心,月詠幾鬥還是醒了,這一次清水語沒有挪開目光,隻是靜靜的看着他的臉。
“下一步是不是想惹我讨厭然後離開。”清水語沉着臉對着月詠幾鬥開口。
從他第一次出去又回來開始,清水語就發現了跟蹤而來的複活社人員,想必月詠幾鬥也有所察覺。
“雖然我不喜歡招惹麻煩,但你和複活社走,會讓我的計劃更不可控。
留在這裡,我至少可以盯着你,掌握複活社的行動。
或者你把這當做關心也可以,我不會讓你再跑掉了。”
說着,清水語握住了月詠幾鬥的手。
“我讨厭麻煩,但你不是麻煩,我喜歡你。”
清水語第一次,這麼認真的說一句話。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月詠幾鬥的臉,或者說是眼睛,她看到了錯愕、緊張,唯獨沒有讨厭。
燒還沒有退,清水語很快又昏了過去,這一次換月詠幾鬥坐着看她了。
第二天,連鸢拜托亞夢幫清水語請了假,特意叮囑了不需要來看她。
以往發燒睡一覺就差不多了,但這一次清水語破天荒的開始反複發燒,好在月詠幾鬥還算有點良心,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