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你想說現喝但仔細一想對方送餐的時候說不定會再次被左成黎纏住用以逃避你的質詢便停頓下來,“打包吧。”
服務員一邊說“好的”一邊離開,動作比語言更快。
左成黎問你:“那剛才的黃毛呢?姐姐也在意嗎?不安好心的雙胞胎呢?也在意嗎?”
“和我在不在意有什麼關系?”你感到幾分莫名,“現在和你說的是我輔導員的事情,你扯上其他人做什麼?”
“噢,”左成黎應得淡淡的,眼神卻不像他的語氣那般無所謂,“那就是隻在意洛錦程。”
你回過味了:“......你覺得我不讓你接觸洛錦程、反對你說那種話是因為我在意洛錦程?”
左成黎突然拍起手,稀稀拉拉的鼓掌聲擾得你一肚子火。
你耐着性子解釋:“你非要在别人傷口上撒鹽嗎?今天你約的人不管是不是洛錦程,是不是我認識的人我都會反對。”
“那姐姐還真是善良了。”左成黎靠在沙發背上,軟趴趴的,像條沒骨頭的蛇。
你看着被你視作弟弟很多年的左成黎突然洩了氣:“别再鬧了,左成黎。”他等着你再說些什麼,你隻是靜靜直起身走開。
左成黎垂首,笑起來。
與左成黎擦肩而過時,一隻冰涼的手圈住你的手腕。
“江娴,你隻有在說教我的時候才有話說嗎?可你根本就不是我姐姐。”
你側過身看他。
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地了,随着“咚”的脆響,似乎有窗戶被砸得四分五裂,随之是某些亘在你與左成黎之間的事情再也無法回頭。
你隐隐覺得那句話左成黎想說很久了,可能早在你回到他成人禮的那個夜晚,可能早在你離開家的瞬間,可能早在他第一次對你惡作劇的下午。
左成黎的聲音輕飄飄的:“你也清楚吧?你不是再也不叫我弟弟了嗎?”
你想說的話太多反而不知該先說什麼了,半響,你幹巴巴道:“那你幹嘛一句一個姐姐。”
他擡起頭,乖巧道:“江寅說講話要叫人,不然不禮貌。”
——......莫名其妙又開始扮乖是想幹嘛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