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級，齊伯恩慫恿着齊伯澤去雜貨店買酒喝，齊伯澤是真莽，想着都要違紀了，連煙一起抽算了。

哥哥上完最後一節課回到家，翹了課的弟弟帶着兩瓶黃啤和一盒軟紅等他。

“都已經會了有什麼好上的，搞不懂你。”弟弟穿着綠恐龍睡衣坐在出租屋的地闆上，對哥哥翻白眼。

兩個人一起喝酒，喝第一口，齊伯澤先嘔了出來，他不可置信：“這麼難喝？”

齊伯恩要哥哥的面子，一口咽下去又咽一口，才說話：“嗯，确實難喝，大人就愛給自己找罪受。”

滿滿當當的兩瓶酒就不喝了，丢到垃圾桶裡，該抽煙了。

“你會用打火機嗎？”

“......不要，會燒到我的。”

“嘁。”

兄弟倆推脫着，煙也沒抽成。

初中兩個人都成熟了一點，齊伯澤會随便寫寫作業，齊伯恩學會了把陰陽怪氣、包含惡意的話語放進胃裡。

可又好像沒有成熟到哪裡去。

齊伯澤還是會翹課逃學惡作劇，暑假作業勒索了班上每位同學，從三十多本作業裡各撕一頁湊了一本上交。

齊伯恩表面是優等生的樣子，背地裡呢？勒索同學作業的主意是他給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