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這對雙胞胎在這場宴會前的人生。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齊伯澤就完全是乖巧的反義詞,齊伯澤不至于如此,卻也難說是什麼乖寶寶。
弟弟在小學的時候便無師自通了翹課逃學,作為班長的哥哥則在老師的命令下去尋找弟弟然後裝作被弟弟綁架一起翹課。
清秀的哥哥挺受歡迎,同一張臉的弟弟卻沒個朋友,後來人際關系更糟,還給同學起外号,理所當然更叫人讨厭了。
這個“四眼”、那個“青蛙”的叫,哥哥就在邊上賠禮道歉——
“抱歉啊青蛙,我弟弟想到就說了,他沒腦子的,這個給你玩,别難過了。”
哥哥才把受害的同學哄好,這邊弟弟又把跟着起哄喊人外号的學生給打了——
“你什麼層次啊?和我喊同一個外号?再叫一個試試?”
鬧到最後叫家長,班主任把通訊錄翻來翻去,爸爸沒聯系方式,媽媽不接電話,誰也沒叫來。
辦公室裡,齊伯恩撅着嘴看天看地,齊伯澤就露着天真的笑容安慰班主任:“老師你别生氣,這不是義務教育也沒辦法開了我們嘛,您再忍個幾年就好啦。”
晚上回家兩兄弟被親媽痛打一頓,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齊伯澤眼眶通紅,但他死都不想讓眼淚掉下來,嫌丢人,就把擦傷的手塞在嘴裡咬着,舌頭吮舐着傷口,好像沒那麼痛了,齊伯澤開始覺得自己是個天才,眼眶又不紅了。
齊伯恩吸吸鼻子,罵道:“媽媽肯定在因為給那個小孩媽媽賠錢不爽。”
齊伯澤有不同的意見:“屁嘞,那個女人今天又去見惡心的大叔了,她被大叔惡心到,回來就惡心我!”語氣惡狠狠的。
齊伯恩說:“不是那個女人,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