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實,”你的反應不出意料,齊伯恩露出有些刻意的窘迫的笑,随後窘迫如退潮消失,鼓起勇氣一般望向你,他同一早設想的那樣對你做着蒼白的解釋,“但是我想你可以對我們有個好一點的印象,嗯、不可以的話,能對我有個好印象嗎?”
齊伯澤的表情總是兇神惡煞或吊兒郎當的,齊伯恩分明是和弟弟一模一樣的五官,氣質卻柔心弱骨的。
現在,他在你面前,眼神缱绻纏綿得吓人。
你雞皮疙瘩還沒起,齊伯澤先不滿的叫起來,一隻手哐當一下糊上他兄長的臉:“噫——齊伯恩你少給我惺惺作态的。”
齊伯恩面上的假面便險些繃不住裂開。
你幾乎要憐惜他一下了,感覺齊伯澤用的力氣還挺大,一點沒含糊。
齊伯恩嘴角抽搐,扒下弟弟的手,試圖維持風度:“伯澤你......”
齊伯澤翻了個白眼:“齊伯恩磨磨唧唧的,我來說。”
“之前我翹課趴樹上睡覺,那女的和那個神經病在下邊拉拉扯扯給我吓掉下去了,就這麼結個仇呗,圖書館那天我本來打算讓那女的給我端茶送水當牛做馬幾個月來着,誰知道——”
“誰知道會遇到我,玩脫了?”你忍不住打斷他。
齊伯澤擺爛着攤攤手:“嗯咯。”
你在這一刻微妙的共情到了圖書館裡蘇媚媚那句崩潰的“誰會想到你會在樹上睡覺啊!”一邊給他打上了野猴子的标簽。
齊伯恩對弟弟的态度面露無奈:“就是這樣,希望江大小姐可以判我們一個惡作劇未遂。”
齊伯澤則嘟囔着:“神經病被我打了一頓,蘇媚媚我都沒開始使喚呢,一天天的,齊伯恩就念叨我,服了。”
雖然面上不顯,但你感覺得到齊伯恩現在應該又想念叨齊伯澤了。
“齊總這麼努力讓你們和我獨處隻是想讓你們說這個?”你歪頭。
“爸爸和江總關系很好,自然也希望我們的關系如同父輩。”齊伯恩講起客套話。
“哦——”你假裝信了,不過本也就是為了結束話題随口提及的事情,答案不重要。
“裝腔作勢。”齊伯澤罵齊伯恩。
你側目。
齊伯澤伸了個懶腰,慢悠悠道:“齊珅讓我和伯恩勾引你,誰知道他什麼目的,對這事挺上心,還叫了幾個二奶教我們怎麼勾引女人。”
你在心裡罵齊珅神經病。
齊伯恩沒反駁,顯然對現在的局面樂在其中。
他笑而不語,你無話可說,又在心裡罵了齊珅一遍神經病。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罪魁禍首突然笑得很燦爛:“順便一提,我的人設是年下陽光奶狗,齊伯恩是紳士系王子,你喜歡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