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意思啊。怎麼就突然還要保住我的命。我一邊跟着切爾貝羅向雲之守護者的場地走去,一邊反複捉摸着Xanxus的謎語。
原本雲之戰的戰場幹幹淨淨,看起來不像讓我們再打一架的樣子。但是戒指放在柱子上是怎麼個想法?我看着粉毛妹子挨個分發的手表,其他人也都在疑問是不是要重新争奪一次。
我認為這概率實在很低,都不說能不能湊齊兩個還能戰鬥的同屬性守護者,已經分出勝負的比賽再打一次屬實沒有意義。如果重複第二次的比賽能作數,那如果有人提出再進行第三次呢?這種先例決不能開,除非切爾貝羅腦子有問題了。
但兩個岚守那裡已經劍拔弩張,貝爾又掏出了他那一把小刀。作為還好好站着的守護者(替補版)之一,我默默瞥了一眼雲雀,他這次規規矩矩穿了毛線背心和白襯衫還打了領帶,放棄了上次挂在肩膀上的制服外套。不知道把武器藏在哪了。
我決定先給他洗洗腦,如果失敗了就是給我自己打個“挨一頓暴揍”的預防針。“Hi,雲雀……”我剛開口說話,就感覺帶着手表的那隻手一陣刺痛。
有什麼東西紮到肌肉裡,然後從手腕開始就有燃燒般的痛楚傳遍全身。我膝蓋一軟磕到地上。
與此同時切爾貝羅的聲音響起來:“……”。叽裡呱啦的。
我根本沒精力聽她們在說啥,全部的意志都用去對抗這種疼痛。身體仿佛着了火一樣熱,又疼得出冷汗,好像我曾經最嚴重的痛經再翻一翻,一邊穿着身邊同學的外套熱得冒汗一邊因為子宮絞痛而發冷。我想罵人,原來保住命是這個意思。
我已經感覺控制不住地眼睛上翻,馬上要暈倒。但是細細密密的頭痛又不斷刺激我的意識,而小腹甚至開始熟悉的抽疼,感覺即将連帶着胃痛一起叫我吐出來。最糟糕的是四肢都麻痹了,根本撐不起身子。
我不想躺在嘔吐物裡。
放松,感受它,順應它。我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和暴風雨裡的小舟一樣漂在疼痛的海浪上,不強行對抗疼痛會稍微舒服一些,然後盡力伸手去夠褲子裡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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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us和沢田綱吉憑借火焰踩在教學樓側壁之上。
“不會犧牲任何一個守護者的性命,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Xanxus垂眸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國中生。他不能理解為什麼九代目那老頭會選擇毫無魄力的人做彭格列的首領。一味退讓求全能繼續彭格列的榮光嗎?失了勢的家族,會成為其他家族的踏腳石,被踐踏得更狠犧牲更多。
沢田綱吉露出些許疑問的神色。
Xanxus覺得自己問他也是好笑。他又像在和沢田說話又好像在和自己說話一樣:“看我,我就不會在乎自己部下的性命。”
魯斯利亞:“求求你,Bo..Boss,救救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瑪蒙:“我不會輸的!我一輩子都跟随你!呼......呼......财産也分你一半!”
貝爾:“要收集戒指嗎......我會幫你的.....”
列維:“救救我......然後你可以盡管下令”
Passero:......
Xanxus:......調出Passero的頻道,這女人這麼快就沒聲音了?提前透題給她都撐不住。啧,果然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