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臨時工專門背鍋的對吧
切爾貝羅正在收戒指。和我有小小矛盾的列維和會主動制造矛盾的貝爾都聚集到場地的另一頭。
而我的雲之指環……不對,暫時被認為是我的雲之指環本來就是切爾貝羅拿着的。所以暫時安全并且無所事事的我打定主意呆在原地,和純正黑手黨以及黑手黨候補隊保持距離。我盤算着按照昨晚雲之戰結束的時間,不眠不休的話還可以趕上回國的船票。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把酒店的浴衣帶過來。大晚上隻穿一件席地而睡實在有點冷。
我盤腿坐在地上看着不遠處的魯斯利亞,戴墨鏡,綠色的搖滾發型,還有被重傷所以躺在床上,和貝爾他們描述的特征都對得上。其實我看上了他那張病床。或許開賽之後我能問切爾貝羅把他的床放倒分一塊地方小憩。
規則也沒強迫在哪,用什麼姿勢,睜着眼還是閉着眼觀賽吧?
我正想着,突然感覺自己被某種陰影籠罩了。回頭的那一瞬間就被揪着兜帽提起來。
“呃!”脖子遭受壓迫搞得我眼冒金星。不過幸好來人把我提起來站直就松開了手。我揉着喉嚨咳嗽兩下,心裡有點害怕聽到貝爾“嘻嘻嘻”的标志性笑聲。除了他應該沒有人會專門跑來折騰我,但是針對他這種沒什麼目的的人,我也隻能用Xanxus壓他,除此之外别無他法。
幸而響起的是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你的研究進展如何。”
哈哈太好了不是耍小刀的王子。我松了口氣。
我松了口氣??我立刻被自己的想法震驚。我怎麼會覺得Xanxus比貝爾更安全?難道是我借他勢去唬貝爾唬多了,或者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我突然想到在前世(很好,我已經放棄了通過時空裂隙回到自己那個時空的想法)時候我聽說如果兩個人坦誠地剖析自己内心的想法,半小時之後就會因為受不了這種心靈的親密而直接發生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這樣說的話……我昨天晚上情緒崩潰之後被他強迫去重新吐槽一遍九代目……不就是我自己在袒露内心和過去的創傷嗎。所以我現在面對他更輕松是因為我潛意識認為我們已經精神上足夠親密了?
腦子裡在震驚,因此放松了對嘴的管制:“您剛才不是在和阿綱……” 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提什麼不好提沢田綱吉的昵稱!我幹巴巴地找補:“沢田聊天呢嗎,怎麼到這來了。”
然後我就被捏住下巴強迫擡起頭。他很高,除了列維和莫斯卡機器人以外最高的就是他。被這種人捏下巴古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脖子确實有點疼。
我像是摸魚一周之後面對導師絞盡腦汁編造勞動成果:“我下午去問了彭格列的雨守但他也不知道什麼所以——”
“我才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他打斷我。
“哦……”,呆滞了幾秒,我終于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他們兩隊競争的是名為[彭格列]的寶座,所以隻有成為繼承人的那個隊伍才有資格被稱為彭格列和其守護者……可惡!!切爾貝羅誤我!!她們明明說一邊是瓦利亞一邊是彭格列呀!
太尴尬了,我甚至感覺周身空氣已經尴尬到變得粘稠,像要下雨一樣的低氣壓,讓人窒息。不過不知是我感覺錯了,還是我感受器官本來就沒那麼敏銳。我覺得Xanxus好像沒有殺我的意思。
我便小心翼翼地岔開話:“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呃就是暫時沒啥進展還得多給我一點時間!”
他好像心情還不錯。平日裡鷹隼一樣的眼竟然帶着點慵懶地掃了我幾眼,然後松開手說:“你問他的話不如問問你自己。”
我: “嗯?”
“你不是想看憤怒之炎嗎?”他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看向沢田綱吉時候又變成我熟悉的那個好戰的Xanxus。“在看到之前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