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有個叫尋幸的,你隻要找他對上就行。”
“就這樣?”愛爾蘭驚訝,“能不能直接坑琴酒一把?”
“告訴琴酒你解決不了他,讓琴酒過去。”上代笑,“這樣就可以了。注意安全啊,愛爾蘭。必要的時候靈活撤退,我還想和你多合作幾次呢。”
“……這次、很複雜?”
“不,隻是局勢會有些多變呢——畢竟有FBI參與。”上代輕聲說,“我還不能完全确定會發生什麼,有什麼我會給你發信息的。先這樣,記得把手機還給伏特加。”
愛爾蘭看着被挂斷的界面,若有所思。
“喂愛爾蘭,我說,該把手機還給我了吧?”
遠遠站着等待愛爾蘭打電話的伏特加走上前。
“當時紅方給琴酒發信息說的内容,你再給我重複一遍。”
“啊?呃、紅方說,可能會追查到大哥感興趣的東西,讓大哥随時待命。”
愛爾蘭笑:“哼,所以琴酒就發了郵件找有空閑的代号成員,一點都不願意等——像惱羞成怒。聽紅方的話不就好了,還能讓我撿漏。”
“我說啊,遇上紅方可不算撿漏啊。”伏特加擺手,“可别讓她把你給坑了。”
“接着吧——放心,我還沒幹完想幹的事。”愛爾蘭把手機扔回去,“難得見你和他沒在一起,别的任務?”
“監視……咳。”伏特加比了個拉鍊的手勢,愛爾蘭點頭:“了解了。我走了,下次見。”
“紅方要求你幹什麼?”
想起自己借出手機的條件,伏特加連忙追問。
“等你也決定用你的任務跟我交換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你。”愛爾蘭邊走邊揮手,“知足吧,如果不是你的手機,連談這個條件的餘地都沒有。”
……
開會後的下午,行動前一晚。
“你們都準備好了?”
上代扮作完全體的尋幸,與赤井秀一再次确認。
“帶人出來是你們笃定了可以的,要是人沒到,我方會發起追責。”
“哼。放寬你的心。”
赤井秀一點起一支煙,仰着頭吐出煙霧。
“既然如此,那就沒問題了。”上代挑眉,“你們幾人參與?”
“一個小隊。”
“嗚哇,聽上去真多。”上代笑,“先說好,我的人隻會待命到十二點——且隻會聽從我的指令。”
“我們的人同樣也隻聽這次負責人的指令。”赤井秀一不置可否,“我原本真是來度假的。”
滿口假話的FBI。
上代面上應和着,心裡壓根沒有相信。
“你們也準備齊全了?”
“還差一點點。”上代比出一個手勢,“今晚需要再去完善一下就好了。人手像我之前說的,加上我三個人。”
摳門的日本公安。
赤井秀一點着頭,心裡冷靜地判斷。
“既然如此,就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吧。”赤井秀一說。
上代聞言伸手。
兩人輕輕一碰指尖,立即分開了。
……
行動前夜。
“你準備得怎麼樣?”
貝爾摩德檢查着自己的裝備,頭也不擡地問才回來的上代。
組織最新改進過的防彈衣,滿夾的手槍,替換的彈夾,匕首,軍刀,催眠瓦斯,還有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的紐扣炸彈。
“都準備好了。工藤宅和阿笠宅的邀請函前天就投遞了,威脅信寄出了,協助的成員也安排好了——那艘船真的不用我去?”
紅方靠着桌子邊緣,看貝爾摩德把東西裝進包裡。
“不用,隻是轉移視線用的。琴酒應該得到消息跟着過去了,正面需要你幫我盯着些。”她說着,瞥向正在玩頭發尖的人,“你沒跟他說有FBI的事?”
“說了幹嘛,愛爾蘭也想給他使絆子,到時候讓他趕回來背鍋。”紅方滿不在乎,“明明我跟琴酒哥·哥說了讓他等着,他不在的話,即使有别的成員在,有任何失誤也都是他的問題——要不要故意創造些失誤?”
“已經達成目标的話可以。”貝爾摩德笑着,卻顯然沒有往常那般輕松。她又看了眼紅方威士忌,對方仍是平日裡那般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多謝你了。”
“就當我在還之前的人情吧。”紅方平靜道,“最好别變成你欠我更多。别忘了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