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剛才池阮說過的那些話,她愈發覺得池阮現在是在和她做交易。
可她甘之如饴,如果可以,她願意一直裝下去。
隻是偶爾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會有種莫名的背德感。
雖然池阮現在并沒有和柳檸真的在一起,但在外人看來,她們兩個已經親近到好事将近。
現在被她突然截胡,她都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就在她痛恨自己卻又無法放棄的不斷猶豫中,度過了難捱的易感期。
等池阮發現她的眼睛變得清醒之後,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并且意味深長的說:“我的命算是終于保住了。”
南浔瞬間紅了臉,整個人又燙了起來。她無力的解釋:“除了第一天,我沒再進去完全标記你。”
池阮說:“這有什麼區别嗎?”
她看着南浔微垂着的頭,又悠悠的補充:“無節制的向我索取信息素,我積攢二十多年的信息素都要在這幾天全部交給你了。”
又低下脖頸漏出腺體給她看:“你看,前幾天你咬過的地方到現在都沒好呢。現在想裝無事發生,已經晚了。”
南浔被她說的話吓了一跳,着急的想解釋些什麼,但卻不知從何開口。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池阮在她面前,也會有如此伶牙利嘴的一面。
池阮見再逗下去南浔就該破窗而逃了,這才停住。
她轉移話題說:“現在能先去吃個飯嗎?”
南浔反映過來,應了一聲穿衣服下床。
池阮覺得她露在外面的皮膚變得更紅了,她漫不經心的想,就在昨晚南浔還不是這樣的。
她嘴角噙着笑,卻在翻身下床的時候看到垃圾桶裡東西,笑容瞬間僵滞了。
她忘了問這個輔助工具是怎麼來的了!
要真是南浔買的,恐怕她是早就有意在易感期的時候找一個Omega來解決。
這也就說明,今天不是她,也很有可能會有别的Omega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張床上。
并且和南浔肆無忌憚的在一起!
房間裡Alpha的信息素已經逐漸淡去,包裹着池阮惹得她不清醒的東西也散去了。
池阮有很長一段時間能來想清楚這一切。
她不是那種會讓誤會持續累積,長了嘴卻不肯問的人。
既然她想知道南浔到底是非她不可,還是可以一邊心裡想着她一邊找其他Omega解決生理需求,她就能毫無顧忌問出口。
南浔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無意間暴露了許多無法訴諸于口的秘密。
池阮拖着疲憊的身子坐在南浔對面,南浔絲毫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直到池阮喝了半杯水之後悄聲問她:“你身邊是不是挺多Omega的?”
南浔正喝水,被嗆的咳嗽了好幾聲:“沒有。”
池阮說:“那你怎麼會有輔助工具,就連避孕套都準備的有。”
南浔又是半天憋不出一個字。看她羞憤的難以開口的模樣,池阮就明白,南浔幹淨的跟一張白紙一樣。
池阮又說:“還是說,南大小姐表面清冷,背地裡其實是個玩得很開的lpha?”
南浔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池阮繼續挖坑:“還是說,你買來放在那裡,等的就是有一天我找上門來,可以有備無患。”
她說這話的本意是逗弄南浔,可沒想到,這次南浔當真了。
當着她的面,緊閉雙眼,視死如歸的點了點頭。
她說:“我知道我不道德,但我沒有别的辦法。”
這下輪到池阮愣住了,南浔臉皮薄,在她面前承認這話,她想都不敢想。
好在她可比南浔臉皮厚,所以很快反應過來,打算壓南浔一頭。
她說:“那你這幾天還裝什麼柳下惠?演給我看嗎?”
話都說到這了,南浔沒必要再瞞下去:“不是,因為輔助工具我隻備了一個,第一天就被弄壞了。”
池阮微張着嘴巴。
她剛剛下樓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這是市場上最好的一款,價格頂天,用上個半年都不成問題。
可放在南浔和她身上,一晚就壞了?!
池阮現在是真是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死在床上。
她喘了口氣,說:“我不信你沒有其他辦法。”
南浔閉了閉眼,生硬的轉移話題:“先吃飯吧。”
池阮知道南浔心有芥蒂,她這幾天也盤算清楚了一些事,她正要去找那兩個人算賬,再順道幫南浔,消除芥蒂。
南浔并不知道她現在的真實想法,隻覺得她變了很多。
這其中很多事情她自己想不通,就單純的以為是她失了态,所以擾亂了原本該正常進行的所有計劃。
她想盡可能的彌補池阮,讓池阮所想的所有事情都從新走上正軌。
她說:“剛剛柳檸又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