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阮握着她的手拍了張照片,随後當着她的面發給了柳檸:
[陪女朋友度過易感期中,勿擾。]
南浔看她這樣,臉色白了幾分。
她始終認為她這次是趁虛而入了,而池阮發這條消息是在試探柳檸:“你沒必要這麼做,柳檸不是那種人。”
再聽到柳檸的名字,池阮沒忍住翻了好幾個白眼,語氣裡滿身嘲諷:“那你說她是那種人?”
南浔說:“不會因為你被标記過就嫌棄你的Alpha。”
池阮眯着眼睛:“她是不是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
南浔莫名心虛,低下頭不再說話。池阮接着說:“我和她早就散了。”連分手都算不上。
南浔表情略顯驚訝:“什麼時候的事?”
當然就是在她知道柳檸和池潇背着她勾搭在一起,然後把她推進海裡置他于死地的時候!
她算了算時間,現在的柳檸估計已經和池潇在背地裡搞在一起了。
而她這個時候,和柳檸還是在暧昧期。
并且就在一周之後,柳檸才會和她告白,然後親手一步步把她拉到地獄!
随後又想起之前她在柳檸身上聞到的略顯熟悉的Omega的信息素味道,當時柳檸隻說是工作時不小心蹭到的。
她當時對柳檸是百分之百信任,現在回想起來簡直令人作嘔,氣憤無比!
但當她的視線落在南浔身上時,又露出一個淺笑:“我剛才說希望你幫我做件事。”
柳檸正在外地出差,不過說是出差,應該是變相和池潇私會,現在她發這東西,就是想惡心她,既然柳檸不在乎她,她也沒必要再給柳檸留任何情面。
她說:“你跟柳檸說,以後不要再讓她糾纏我了。”
南浔雖然覺得這樣做不妥,但池阮一直盯着她,一副委屈巴巴求着她的模樣。
她受易感期時失控的信息素影響,本就容易沖動,現在又看到池阮這樣,就開始更不受控制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按照池阮的要求發完了。
池阮笑着親了下她的唇角:“給你的獎勵。”
大腦混亂的南浔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僅剩的理智正在慢慢瓦解。
池阮身上飄着信息素的味道,勾着她的注意力,讓她的大腦不能再想其他任何事。
易感期的Alpha極易被Omega吸引,尤其是對面的Omega還是她觊觎了許久的人。
池阮不是什麼白紙,偶爾興緻上來了也會躲在房間裡看上幾部小電影。
重活一世,她鐵了心的要撩撥南浔。
她坐在南浔腿上,一手穿到南浔脖頸後,輕柔的捏着她的腺體:“還想标記我嗎?”
她湊過去,含着她的下唇吮吸,然後用頗具勾引意味的氣息聲問她:“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過期不候哦。”
事情都做到這份上了,南浔覺得柳檸肯定會知道她和池阮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再反悔也已經晚了。
既然池阮願意,哪怕池阮隻是為了利用她。利用她試探柳檸也好,真的不喜歡柳檸想通過這樣做來和她撇清關系也罷。
不管怎樣,她都認了!她想着,擺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池阮一手貼在她身上,聽着她的一系列心裡變化,驚恐的瞪大眼睛。
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她貼着南浔被她标記時聽到的那些話,很多次好像南浔并沒有開口,但她還是聽到了!
她呼吸亂了片刻,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她試探性的把手再次貼在南浔身上,又聽到她的心聲:
她又摸我了,還捏我的腺體摸我的胸。嘤嘤嘤,好害羞。
池阮的視線落在南浔的臉上,她内心世界這麼豐富了,面上卻還要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這種反差,實在是...
她越想越奇怪,沒忍住笑出聲來。
南浔眉頭微蹙:“笑什麼?”
池阮看她闆着臉的模樣就憋不住,但還是隻能搖頭說:“沒什麼。”
她已經經曆了重生這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了,似乎再擁有一項讀心術的技能,她接受起來也不是特别困難。
但她總不能當着南浔的面說,她現在能聽到她的心聲了。
恐怕會被南浔這個假正經立馬送去醫院看精神科。
可很快她就又反應過來一件事,她好像隻有在觸碰到南浔的時候才能聽到她的心聲。
于是她像是找到了某種有趣事情,貼在南浔身上,聽她肆意喊叫的心聲。
南浔的呼吸聲重了點,可面上依舊凝重。
池阮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她,聽她心裡說:這誰能忍得住啊!真想抄一抄!
池阮笑的張狂,她接二連三的變化早就惹得南浔心癢癢,等易感期期間的信息素又一次爆發時。
她立馬心安理解的抱住了池阮,然後輕車熟路的找到池阮的腺體,又舔又啃。
池阮被她刺激的眯起眼睛,喘息了好幾口氣:“南浔,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悶騷。”
南浔身體一僵,沒說話。但心裡在咆哮:差點沒忍住暴露了!但她這麼香,我壓根忍不住!
南浔的易感期格外粘人,雖然昨晚發洩過的她已經逐漸收回了理智,但偶爾在靠近池阮的時候,還是會有點情難自抑。
可南浔自認為腦子還算清醒,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池阮并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