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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 2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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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蘇勉将來哪天落魄了,專注地憑借琵琶技藝讨生活,也絕對到不了樂聖的程度。

何況他還沒拿琵琶當主業,不值得聆聽者紗巾覆眼,放大聽覺沉浸樂曲中。

裴靜文輕輕嗤了聲,捏着朱紅紗巾百無聊賴揉搓,腦袋後仰枕着憑幾。

她懶洋洋地挖苦道:“你又不是名滿天下的琵琶大家,愛彈就彈,不彈我回去了。”

蘇勉低笑幾聲不見惱意,側着眸熟練地轉軸調音。

哀怨荒涼的弦音緩緩流瀉,周遭的雕梁畫棟頃刻崩塌,就連絢爛秋花也開始枯萎,夜風裡隻剩野草頑強殘存。

塞上曲中妝台秋思,天漢明妃出塞和親促兩國之誼,獨自遠赴他鄉,對鏡梳妝時思念故國哀傷惆怅,琵琶聲透着道不盡的凄楚纏綿。

許是同病相憐,裴靜文展開紗巾蓋在臉上,緩緩閉上眼睛沉醉其中。

為制雁翎刀切實勞累兩天,委婉柔美的旋律,就像春日酒足飯飽後的午時陽光,熏得人昏昏欲睡。

不知何時,樂聲停了。

裴靜文半夢半醒,慢慢睜開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雙浸染欲望的黑眸,透過朱紅色薄紗填滿她的眼。

她一個激靈就要起身,下一瞬連人帶胳膊被箍進懷中,撞上堅實硬挺的胸膛。

蘇勉低下頭,隔着紅紗叼起飽滿唇瓣輕咬,蜻蜓點水啄了下便放開,湊到她耳畔喃喃細語,沙啞低沉的聲音藏不住低劣的挑撥離間和蠱惑。

“他倒是輕飄飄地去了幽州,成他的所謂事業,沒想過一年多來你獨守空房,寂靜深夜裡不得歡喜解脫的苦楚。”

裴靜文别開臉躲開灼熱呼吸,肌肉線條流暢的胳膊繃緊發力,企圖抵開像座山一樣的男人。

她蹙起眉頭不适道:“你别正常十天半個月又犯病,之前那樣客氣相處不好嗎?”

“難道我說錯了?”蘇勉手臂力道漸漸加重,裴靜文困他懷中動彈不得分毫,來自男性的氣息将她包裹,“去歲五月至今年九月,除了半年一封家書暖你片刻,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你獨自躺在床榻上時,真的沒有一星半點的空虛,真的對他沒有一丁點的怨怪?”

裴靜文自問不是重.欲之人,她作為身體健康的成年人,曾經享受過酣暢淋漓情.事,夜裡獨自睡在床上,隔三差五便會被翻滾的欲.望淹沒。

她用過手,用過器物,手與器物帶來的歡愉就像轉瞬即逝的絢爛煙花,還沒來得及感受煙花的美麗,不消片刻便随風飄散。

獨留她在寂靜冷清的夜,麻木迷惘地喘着粗氣,出神地盯着床頭跳動的燭光。

要是有個人抱抱她就好了,把她抱在懷裡耳鬓厮磨,對她說些甜得膩人的情話,撫平攪得她心神躁動不安的欲。

後來她去和安安作伴,兩人胡天胡地聊八卦,困得實在撐不住了阖眼睡去,一人一床被褥互不打擾。

再後來,她還是一個人睡。

感受到懷中人身體僵住,蘇勉啞着聲誘哄道:“阿靜,你本不用忍耐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棄你而去,是他留你一人,是他沒盡到為人夫……”

“别說了,你别說了。”裴靜文急聲打斷宛如魔咒的話語,不自在地偏過頭去,呆呆地注視斜倚憑幾的琵琶,“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能……”

修長白皙的脖頸掙脫衣領,明晃晃地闖入深不見底的欲色,蘇勉俯首貼上去,舌頭仿佛一尾靈活的遊魚,從上至下遊過發燙的肌膚。

“為何不能?”他在精緻的鎖骨處落下一吻,青茬冒起的下巴動了動,抵開微微敞開的領口,“聖人言,食色性也,我不信你不曾自.渎。既然自.渎的事都做了,何不真真切切感受歡愉?”

“閉嘴!”裴靜文羞惱地瞪他,卻未發現他早已松了力道。

“惱羞成怒了?”笑看雪白胸脯上的輕淺牙印,蘇勉打橫抱起她朝盥洗室走,“今夜都是我逼你。”

朱紅紗巾疊了幾折,覆在眼前擋住昏黃燭火,騰騰熱氣彌漫開來,蒸得細膩肌膚白裡透紅,細密汗珠像斷線珍珠滾落,滴答滴答落入浮滿花瓣的湯池。

“我不想,我不想……”偏生聽起來又那樣有氣無力,“你不能這樣,你不能……”

“我能,我會滿足你。”蘇勉拉過她的手擱自己胸膛上,“你捏捏看,是不是很舒服?不捏也沒關系,畢竟是我逼你。你聽清楚了,今夜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在逼你,我才是罪魁禍首,明天你醒了我站着給你捅。”

蘇勉輕輕放倒裴靜文,手掌摁住緊緻腰腹,使了力道揿着她不許起身,他擠開并攏的長腿單膝跪地。

不知多久,他從水裡出來,嘩啦啦水聲噼裡啪啦撕碎靜谧,橫抱起癱軟的女郎穿過隔斷,将人放至床榻上。

他站床邊,用帕子随便擦去身體殘留水珠,笑盈盈地從頭到腳掃過眼睛蒙了紅紗的女郎,要張不張的唇訴說她還未從沒頂的快活中醒來。

他膝行爬上床榻,擺正側卧枕臂的女郎,攥住腳踝拉到肩膀上,不由分說狠狠劈殺進去。

深秋時節,床幔曳地的狹小天地早早開春,細碎笑聲裡裹着壓抑低吟,羞得将将冒頭的嫩芽縮了回去。

“慢點,我不行了。”裴靜文擡手去推他,反被握住手腕扣過頭頂,“好三郎,停下來。”

蘇勉動作頓住,青筋虬結的手撥開黏在她頰畔被汗水濡濕的烏發,懲罰性地咬她唇角。

“口是心非。”他笑罵,不再給她緩和的時間,挺着腰發了狠地劈鑿,好似天崩地裂不死不休。

他扯開礙事紅紗,掐着她下巴掰正腦袋,逼着那雙爬滿黏稠欲望的眼,一瞬不瞬和他對視。

“看清我是誰了嗎?再敢亂喊,我讓你死床上。”

“去死吧——賤種。”

“這倒比剛才那聲中聽。”

“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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