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徹底愣住了,還是靠冷風吹得牙冷,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張大了嘴巴。
随後,那信紙被轉寝小春抽走傳閱,文字消失在眼前,秋道取風也沒做出反應,隻是緩慢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很快,轉寝小春和水戶門炎也露出了與秋道同樣的神情。
“日斬,這、這……”水戶門炎一把摘下自己的眼睛,用袖子胡亂擦擦,就又戴回去,重新看向信紙,可内容沒有絲毫改變。
看到水戶門炎驚訝的樣子,猿飛日斬又笑了笑,剛準備說話,卻被一旁看不慣他的志村團藏搶了話頭:
“在座的列位,不要因為這個就被蒙蔽了眼睛!這旗木輝響,是有能力,這沒錯。但決定一個人好壞的,可不隻是能力。”
“團藏,照你的意思,是想說道德?你忽然在這個時候說這話,該不會是有什麼證據吧?”水戶門炎推推眼鏡,露出一副精明相。
“對,就是道德!”志村團藏一拍桌子,“騰”地站起來,“幾年前,旗木輝響還隻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下忍,每天無所事事,得過且過。”
聽得猿飛日斬皺起了眉頭,但并沒有馬上打斷志村團藏的激昂發言。
“看到村子的幼苗那麼浪費自己的青春,我痛心疾首!他又是旗木一族為數不多的族人,我不忍看他就這麼廢了,故而費盡心思找了一份差事給他。”
“可是我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這小子非但不領情,還反咬我一口,說我要害他!”
說着,志村團藏在心中冷笑起來。水戶門炎剛剛可是問到點子上了,全怪旗木太狡猾,他目前确實沒掌握什麼有力的證據。
但是他可以編啊。請他加入“根組織”,确實是份好差事,而之後這小子也确實是惡言拒絕了。三分假七分真,約等于全是真的!
“夠了,團藏!你閉嘴!”猿飛日斬也一拍桌子,站起來了。他知道志村團藏做過的那些龌龊事,想不到志村還敢拿出來提,都要被氣笑了。
聞言,志村團藏的怒火不由得更旺了。
憑什麼讓我閉嘴?就憑你是火影?是火影了不起啊?!
“你總是護那小子幹什麼?你要搞清楚,旗木是木葉派,不是猿飛派!”
“牛頭不對馬嘴!根本沒有什麼木葉派、猿飛派的區别,大家都是為了村子。你總是那麼喜歡你那套小團體的理論,今天竟然還搬到台面上來了?”
“我說了多少遍,旗木輝響算是我看着長大的,和自來也、綱手、大蛇丸他們一樣,不是你可以随便猜忌的對象!”
見志村一咬牙,猿飛就知道他又要頂嘴,連忙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坐回到位置上,說:
“好了,你诋毀他,是因為你不了解他,我也不怪你。說回正事吧,砂隐村若是投降,原本對付砂忍的忍者們便空出來了,剛好可以用于支援正與雨隐戰鬥忍者們。”
“現在,讓我們來談談調兵遣将的問題吧。”
如果再和志村團藏吵下去,怕是到天亮也沒個結果,還不如盡早商議完正事,還能早點回去睡覺。
已經開始談論其他話題,志村團藏也不好再發作,隻得把氣憋回肚子裡,但仍然是一臉陰暗的樣子。
沒辦法,剛剛猿飛日斬的話太讓他生氣了,又是一個勁地護着旗木,甚至用他的“親傳弟子”來和旗木輝響作比較,說他們是一樣的?!
就算綱手他們與旗木輝響确實有些私交,可當年猿飛日斬教導他們時,旗木還不知道在哪玩木刀呢,怎麼就一樣了?能一樣嗎?
猿飛還沒老,就先糊塗了!
等到戰争徹底結束,旗木輝響回到村子裡後,他有的是辦法讓村子裡的人們看清旗木的真面目。
不如就從今天開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