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輝響!”
見這莫名其妙的同聲,其他人反而倒是明白了。猿飛日斬這厮,有情報先供給自己老友志村團藏看了,看完,才假惺惺地拿給大家,說是第一手資料。
……不對,等等,誰?!
“旗木輝響?!他不是,他不是……”水戶門炎震驚連下巴都合不攏。在他眼裡,一個下忍是沒可能出什麼成績的,可今天,是他耳朵壞了嗎?
“就是他!”猿飛笑着給予肯定,随後又抽出一張紙,放在桌上攤開,“諸位請看!”
“這是……”轉寝小春湊過去,随即立馬一驚。
這是被派往西部戰場的各個老資曆忍者的聯合簽名,屬實是他們的字迹,更造不了假的是那一道道附在字裡的查克拉!
她上次見到這種陣仗,還是幾十年前,衆木葉高層聯合上書懇請火影把宇智波逐出村子呢!
“他們一同舉薦旗木輝響作為戰場的總指揮,将領軍師兩位一體!我同意了!”
“這,這實在是……”水戶門炎被沖擊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很驚訝吧?其實我也很驚訝,又覺得很正常,畢竟,在輝響小時候,我就料定他長大後一定不可小觑!果不其然,他才剛剛成年不久,就為村子送上了一份大禮!”猿飛日斬得意洋洋地說着。
衆長老都驚覺自己太落伍,世界觀需更新了。就算不更新,也至少要在自己大腦的内存中,加上一位年輕人的名字!
之後的半個小時,排除場面話,就全是猿飛得意的話語了。待會議結束,其餘人離席後,聽了半天誇贊旗木之言的志村團藏已經到達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猿飛日斬,你剛剛好像始終沒有提到我們的軍師,志村小次郎啊。他還好好的,又不像日向一樣昏迷了,怎麼就叫那什麼旗木輝響頂替了他呢?”
聞言,猿飛瞥了一眼這個對他直呼其名的家夥,不耐地開口:
“團藏,注意你的言辭。我在會上顧及你的面子,沒有提到的是,志村小次郎也已經昏迷了。原因,是被敵人吓破了膽!還有那志村太清,主動擔任将領,至今下落不明!”
言之鑿鑿,志村團藏不得不信。
一個下破了膽,一個下落不明,聽聽,多麼諷刺!
他的臉色黑如鍋底,忽而又想起了其他可以攻擊的角度,想“轉敗為勝”,便立馬用起來:
“你以為你很聰明嗎?猿飛日斬?我早早就接觸過這個旗木輝響,他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火之意志,其心可誅!”
實則不然,志村團藏隻是在一次試圖将旗木輝響攬入根組織時,被惡語拒絕。想要強搶,卻又沒打過,才如此記恨。
“哼,那隻是你一家之言,沒有任何可信度!我在會上如此誇他,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的态度嗎?”
“态度,什麼态度?你難道還想叫他做火影嗎?他有什麼資曆和資格?我看你是瘋了!”志村團藏如此急眼地罵,令猿飛日斬也相當來火。
“就是叫他做火影,也未嘗不可!”
“……你!”
縱使志村團藏的理智告訴他,這隻是一句氣話。可情感上,看着自己渴望了幾十年的東西,放到别人那裡,竟然是什麼“未嘗不可”,免不了無法接受。
他真是怕但凡自己多說幾句,旗木輝響從明天起就戴上火影帽了!
也許是氣急了,也許是怕極了,志村團藏摔門而去,竟連一句“你會後悔”的狠話都沒有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