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确實是老眼昏花了,但不要緊,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我是堅定地站在你這邊的!”夕日秋風朗聲說,“而且,鄙人家中有一女,年芳十八……”
“旗木大人,我族裡沒别的,就是零食多!就連炒花生,也比炊房裡的要多幾十個口味,想吃随時奉上!”秋道家的就是實在。
與一個明顯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眼光還不好的志村比起來,他們當然更願意選擇這位有着無限希望的年輕旗木。
看着攀關系的家夥們,奈良鹿天不禁汗顔。
這些人在幹什麼啊,怎麼還有給人介紹自己女兒的?要是說什麼關系,也是他這個老師更近啊喂!
“嘭!”
門被暴力推開,發出了極大的響動。全場立刻安靜下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掃了過去。
根據氣息來看,那也是個小年輕,但相貌卻成熟了些,還有一頭白發。不過片刻,他推門時的氣勢就弱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望着屋裡的人們。
“抱歉各位領導,我隻是……”
一時心急了,不是有意的。
随後,他的目光便鎖定在了坐在主位上的旗木輝響,眼睛盯得很死,嘴上卻怯懦了:
“輝響……”
不是說好了聽從領導安排,一起在後方老實待着嗎。怎麼你就單單抛下我,跑去戰場上了呢。
現在後方都在傳,有個橙頭發的連砍對面兩員大将,還帶着人把砂忍殺得片甲不留,威風八面。
我一聽就知道是你。可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忙着蹲在地上撿掉了的紗布,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看着這家夥膽怯的模樣,秋道德陽料定他不是大器,想要替旗木大人開口訓斥,卻被旁邊的奈良鹿天肘了一下。
“傻子,那是輝響的兄弟。”鹿天流下一滴冷汗,連忙用一手做遮擋,湊在隊友耳旁低聲說道。
聞言,秋道一驚,瞅見室内衆人都安靜地看着輝響,等他反應,隻有自己不明情況,還想搶話,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噫,好險。
餘光攬盡衆人反應後,輝響輕笑,擡眼看向門口那手足無措的旗木朔茂,而後斜睨着他,壞心眼地說:
“你誰?要簽名的話,得排隊。”
這話就是冬日裡刀子一樣的風,一刮過朔茂的身旁,他就愕然地低下頭,受凍般止不住地微微哆嗦起來。
要不是有外人看着,真懷疑這家夥能當場掉出淚來。
“……”秋道德陽瞪圓了眼,眼珠不斷在眼眶裡轉着,時而看輝響,時而看朔茂,最後把詢問的眼神落在奈良鹿天身上。
這到底什麼情況,旗木大人其實沒有兄弟嗎?
被問到的奈良幹脆瞪了他一眼。
當然是有的,不過這……看就行了!
其餘衆人也緊緊盯着,一言不發,試圖從兩人的互動中獲取更多信息,以便決定自己對此白毛的态度。
看着“NPC”們的反應,輝響忽覺無聊,打算随便解釋一下,把旗木朔茂給打發走。
“哎好了,僅是……”
玩笑而已。
但還沒有将這話說完,志村小次郎的氣息就出現在了附近。他猜到來者不善,立馬換了句話:
“你先出去吧,一會兒再說。”
他就等這老小子呢,别叫旗木朔茂把門給堵咯。
門聽話地關上了,這次沒有任何聲響。
緊接着,它又再次被打開。果然,門外的身影是志村小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