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龍犬的印象還停留在以前,天目露心絲毫不在意龍犬錘他的腦袋,而是繼續犯賤。
魚逝……
“龍犬,松口!”輝響一拍桌子,嚴厲地喝斥道。
“……”白狐戀戀不舍地撒開了嘴,舔了舔嘴邊的血絲。
“真田,你這……”天目露心看着自己滋血的胳膊,連尊稱都忘記叫了。
說是為了談話方便,沒讓安排護衛,原來在這兒等着呢。他反應不過來,真田月還能反應不過來?肯定是故意的!
“天目啊,你還好嗎?”輝響十分關切地拽過他的胳膊,查看傷勢。
“别拽……”天目面容扭曲。
那叫一個光榮住院啊。
*
剛才吃飯的地方是他們專門用于招待人的地,接下來要去的才是居民區。
“天目他不知怎的,摔溝裡去了,就由我來陪您吧。”天目沉魚輕笑着說道。
“摔溝裡了?讓露心以後多長點心。”國君囑咐道。
兩句過後,便沒人說話了。船慢慢地劃過一叢又一叢蘆葦,偶爾能看見幾隻野鴨。
因為隻有一艘船在動,所以水波總是重複的,沒有什麼别的樂趣。再加上路途也不短,輝響便微眯上眼,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船突然晃蕩起來。他睜眼查看,發現是與一艘方向相反的船所帶來的水波撞上了。
不得不說,這晃晃蕩蕩的可比平緩行駛有意思。
“赤水,不是說過國君視查期間禁止有任何船隻通行嗎?”天目沉魚向那艘船上的人發出質問。
畢竟是國君來視查這樣的大事,視查路線上的大部分水路都封鎖了。
赤水就是實施命令的人之一,想不到他竟然違反了命令,還正好遇上了國君,這不是讓國君懷疑他們的能力嗎?天目沉魚越想越氣。
“這孩子發燒了,必須得趕緊去買藥才行!”赤水回了一句,說着便要繼續劃船。
似乎能隐隐約約看到船上有個小孩躺着。劃船去買藥?輝響有些疑惑,難道藥店和居住地不在同一塊地上嗎?
“回來,這是規定!”沉魚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又回過頭來用溫柔的腔調說:“讓國君大人見笑了,他會受到處罰的。”
“船上那個小孩,就是病人?”
“是啊,沒别的事,就先走了。”赤水沒想到國君會問這個,但還是回答了,并且繼續劃着。
“如果隻是普通的發燒,用醫療忍術就可以治好。”輝響看向三名護衛。
“我來吧。”千手扉間用瞬身術來到了那艘船上。
“可以嗎?……多謝。”
千手一族的醫療忍術是出了名的好,赤水心中的石頭放下了。天目沉魚看着正在治療小孩的忍者,不再說話。
片刻,孩子因高燒變紅的臉已經恢複成了正常的肉色。赤水蹲下來摸了摸小孩的額頭,感覺不燙,已經退燒了。
忍者瞬身回去了,而國君還關切地望着這裡。赤水忽然發現,真田月并不是傳聞中那樣不近人情。
看着那艘船遠去後,輝響才轉頭對天目沉魚說道:“發燒是耽誤不得的,情有可原。”
“我知道了,不會給他處罰。”沉魚淡淡回話。
這個風波過去後,又恢複到了無聊的趕路狀态。等到了居民區,已經是該睡覺的點了。
今晚沒有烏雲,天上閃亮的星星和美麗的月亮一覽無餘。好像是剛下過雨,空氣也十分清新。
“呼……真不錯。”輝響放松地坐在岸邊。
“是啊,真不錯。”千手扉間不知何時冒出來的,複讀了一遍輝響說的話。
“千手副族長有何貴幹啊?”輝響沒有看向白發青年,擺弄着随手揪下來的蘆葦。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行,千手扉間有何貴幹啊?”
沒有回答的聲音傳來,但是能感知到千手扉間在旁邊坐下來了。
“現在周圍沒人,我就直說了……今晚的月色真美。”
聽見這個,輝響先是疑惑,旋即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某種暗喻,用于表達喜歡?這也算直說嗎。
“聽不懂。”輝響充分發揮自己的誠實美德。
“如果不想承擔責任,一開始就别去挑逗我。”千手扉間一手搭上輝響的肩,捏了下,又松開了,語氣有些嚴肅。
什麼意思……如果按上輩子的印象來看,【千手扉間】就是動漫裡出場不多的火影,手遊裡狠狠壓場的S忍,感覺距離蠻遠的。
根據原著設定來講,是一輩子未有戀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