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屬性查克拉很好的傳導到了刀上,面對這群連查克拉都沒有的山匪,如同秋風掃落葉。
旗木少族長的加入,讓這場戰鬥徹底呈現為一邊倒的局勢,不下幾刀,在場的山匪已經逃的逃,死的死。
戰鬥竟被如此簡單地結束了!
刀尖還滴着血,輝響喘着氣站在血泊當中,身上的殺氣還未收起。如同剛結束狩獵的猛獸。
此刻,輝響内心是懵的,常與老爹、族人對練,導緻他并不了解普通人的實力,隻是用了七成力,就結束了一個個生命。實在是叫人反應不過來。
商人沒放任輝響沉浸在情緒當中,上前拍拍他的肩,“少族長有一手啊,來,吃個桂花糕。”
他拿着桂花糕往旗木輝響嘴邊怼。讓輝響又好氣又好笑地回過神來,奪過桂花糕,瞅了一眼,确定沒問題,便兩三口吃掉。
“厲害,經曆了戰鬥後還能面不改色的吃東西!”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很厲害。”輝響怎麼能不明白這家夥的善意,不禁笑了笑。
“呃,雖然帥哥就應該笑,但是你能不能先擦擦臉上的血?”
“……你閉嘴吧。”
就在二人聊天笑談時,商隊的打手和仆從已經把東西盡數整理好了。于是,他們繼續趕路。
沒想到,真正為難人的是夜晚的睡眠問題。商隊經驗很豐富,也适應睡帳篷。但輝響面對那簡陋的破布,表示不能接受。
最後,他睡樹上了。
“其實根本沒有改變多少吧。”雨郎站在樹邊,擡頭向上看着說道。不過并沒有得到回答。
說實話,雖然睡樹上有些别扭,但是這實在新奇。便于觀察周邊情況,還可以吹吹夜風,至少是比帳篷好。
白天不得不早起,随便吃了點東西應付一下就又上路了。似乎是昨天的一場打出了些許威懾力,沒有土匪再來找茬。路上十分順利,成功地完成了任務。
拿到了不少賞金,旗木輝響美滋滋地準備去下個館子。
嗯……團子店?宇智波一樣的甜食黨才愛去,鹹黨果斷拒絕。炸串店?感覺太膩了,不想去。冷飲小攤?就是你了!
手裡捧着有果粒的茶飲,輝響想起應該去吃點正餐。于是扭頭走進了烤肉店。為了穩健,首先環顧一周。
我看看……
隻有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家夥,以及一個埋頭吃飯的平民小孩,非常安全。
點了幾盤肉,他就開始慢慢烤着吃。但是總感覺有人在往這邊瞅,擡頭看一眼四周,沒發現有什麼人注意他,于是繼續吃肉。
吃飽後,他走出烤肉店,拐到了一個巷子中。
“出來吧!光看着我吃東西太難為你了。”
“被發現了,不愧是旗木少族長,第一個任務就鋒芒畢露,殺了我不少兄弟啊……”
一個身形魁梧的人面色陰沉地從陰影中走出來,如果細細觀察,還能看出他就是當時趴在酒桌上吃飯的一員。
“呵,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想到了與我作對是什麼樣的後果吧。”旗木流響面不改色地使用裝遁。
下一秒,土匪頭子揮刀猛攻過來,“叮!”兩刀碰撞,發出了悅耳的金屬音。
被擋下了,那家夥居然還笑了出來。沒想到有人會跟旗木比刀法,輝響一時也有些想笑。
但是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原因是,這人身上竟然綁着起爆符!
“瘋了嗎!”輝響瞳孔緊縮,堪堪意識到其近身的目的是同歸于盡。
但來不及了!
“嘭——!”一時間火光四射,好不耀眼,數十張起爆符照亮了整個小巷,磚瓦碎土直往下落。
“呼……該怎麼說好呢?你太卑鄙辣!要不是出發前老爹教了我一招風遁,還真有可能死在這裡。”
他以話多掩蓋着自己的驚魂未定,随後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猛回頭,“别告訴我,你也是來自爆的!”
他所看向的陰影處沒有任何動靜。
“不出來是吧?”旗木輝響結了一個印,幾乎是瞬發,巨大的火球向前撲去,似有吞噬整個小巷之勢。
“水遁 水流壁!”慌忙凝聚的水壁隻取到了略微的作用,火球隻是減小了一些,勢頭仍不減地撞上了陰影。
他輕拂挂在腰間的愛刀,然後一閃,刀口便架在了一人的脖頸處。那家夥的一頭白毛微微發灰,身上還留着點火星子的痕迹。
“你就是剛才烤肉店裡埋頭吃飯的那個小孩吧?用了替身術,但還是太慢了。”
“抱歉!我并無惡意。”
“不信捏。”說着,輝響将刀壓的更緊。那小孩的脖子上隐隐出現了一道紅痕。
“那幾個成年人是我的任務對象。但你也看見了,剛剛炸了一個,我想再觀察觀察,才沒有現身,并不是想埋伏你。”
出乎意料的,那小孩臉上幾乎沒有幾分慌亂之色,嘴上解釋得也很冷靜。
“是嗎?”輝響把刀緩緩收回,似乎是不打算計較了,但是誰不喜歡逗小孩呢?
“雷遁 閃電五連鞭!”抱着玩的心态,他小小玩了個梗。
“什麼?呃……”白毛小家夥還沒來得及反應,而身子就已經僵住了。他不屈地對這個惡劣的橙毛怒目而視,可惜完全沒被放在眼裡。
“動不了了吧~”
其實,嚴格意義來講,這應該叫電麻人之術。敢站在陰影裡吓他,就麻一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