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這白眼狼幹的!”小泉東輝勃然大怒,義憤填膺道,“難怪高山說,最近的事情不太對勁,像是内鬼幹的,原來内鬼不是在山口組,而是二弟你身上。”
“二哥你也真是的,都是自家人,何必這樣坑害大哥?”小泉榮作陰陽怪氣,毫不客氣的火上澆油道。
“哼——”小泉東輝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他這不是坑害我,而是在害小泉家!”
“你以為你們兩個就幹淨了?”小泉又次郎察覺到自家父親冰冷地泛着殺意的陰鸷眼神時,慌張之下,着急地将髒水潑到其他人身上。
“三弟最近總是頻繁見幸村老先生呢,聽說你的日銀執行總裁還是他舉薦的~”
小泉榮作臉色一僵。
無言默認。
“我隻是和一個财閥往來一下就被诟病,那你和幸村家結交,不會是想引狼入室,等父親出事之後,自治而立吧!”
小泉榮作臉色鐵青,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你胡說發瘋也要分分場合!”
理智之下,即使怒極也在暗地裡提醒對方,父親還在這裡。
他們兄弟幾個再怎麼明争暗鬥,也不能在這裡互相指認,讓某些外人占了便宜。
可惜小泉又次郎被前後指責的頭腦混亂,壓根兒沒有察覺出對方的話裡的深意,隻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蔑視,怒火中燒,毫無顧忌道,“我發瘋?!這就是你和二哥說話的态度?!?”
“那我來問問你總該沒錯吧?二弟。”小泉東輝黑沉着臉,眼神陰郁,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
“大哥想問什麼?”小泉又次郎狂妄道,“該不會是想問高山私下給你進貢了多少,夠你那寶貝兒子揮霍,償還賭債的吧?”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大哥與其在我這裡擺架子,還不如趕緊去找找筱田家的人,聽說幸村家收留了司忍的私生女筱田兮?你當年不是說已經除幹淨筱田家了嗎?怎麼現在不光筱田兮沒死,她哥哥筱田廸也還活着?”
藤田沖笑的樂不開支,幸災樂禍地看他們三個瘋子狗咬狗。
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砰——”小泉純一郎臉色黑沉,怒拍桌子,“你們幾個不孝子,都給我閉嘴——”
三人吵得的如火如荼,紛紛把對方的肮髒事倒出來。
你不是說我手腳不幹淨嗎?
那就先看看你自己吧。
反正大家彼此彼此,誰都比誰好不到哪兒去。
“我還沒死就四分五裂的,嫌不夠丢人嗎?!”小泉純一郎捂着心口,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再這樣,我就是把家族交給沖小子,也不會給你們留一丁半點!還有沖小子,我給你三天時間,要是找不到淺淺,你們的婚約就此打住!”
老人一錘定音,把所有人都警告了一遍,誰也沒落得好處。
小泉東輝三兄弟紛紛閉嘴,安靜低頭,“父親大人息怒。”
老實地默不作聲,受訓。
他們幾個打歸打,但絕不能讓‘藤田沖’這個外人占到便宜。
藤田沖神色自若,沉默。
“筱田家是怎麼回事?”小泉純一郎目光淩厲,掃過當初負責這件事的兩人。
小泉東輝俯首,恭敬道,“漏網之魚而已,父親不必太過憂心,兩個孩子應該也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沖小子。”小泉純一郎并不滿意這樣的處理結果。
“筱田兮的事情我跟高山家的人交代過了,他們出面,原本是要除掉筱田兮的,隻是中途幸村玄朗的孫子擔保,他們這才收手。”
“擔保?”小泉純一郎半眯着眸,上位者口吻,威壓襲來。
小泉東輝冷汗涔涔,大氣不敢粗喘。
藤田沖畢恭畢敬地解釋道,“是,他和筱田兮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青梅竹馬,情分很深。您知道,高山家那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物,比起一個風險不大的筱田兮,幸村家未來繼承人的分量就重多了。退一萬步來說,司忍的舊勢力出現,最應該着急的不是我們,而是高山清司。至于筱田廸,他這些年在背後沒少搞小動作,就算您不說我也會處理的,這件事和阿淺也有關。”
小泉純一郎眼神滲着涼意,顯然是動了殺心,“赤司家的那個?”
藤田沖冷笑,“是,他是筱田廸的表弟,您說巧不巧?”
“把淺淺帶回來,你們的婚禮也該提上日程了。”小泉純一郎目光泛冷,“至于他,留不得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