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雅雖然流浪地球,但還是會時不時地給她寄一些腐爛的橘子和詭異的發卡。
嘛~
錦織兮從來沒戴過就是了。
她看着醜的的異常的橘子發夾,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有點兒喜歡上這裡了。
他們,真的很好。
關東大賽赢了冰帝後,青學更是一路過五關斬六将,殺到了決賽。隻是手冢在和迹部比賽的時候受了傷,去了德國治療。
就在這個夏天快要結束之際,越前龍馬受邀去了河村壽司店,後來被大家知道以後,就一道受邀跟去了,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不動峰的橘杏。
“大家都是以最好的狀态應戰的,可是立海大…”向來活潑開朗的橘杏垂着頭,似乎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打擊和挫敗。
乾貞治索性就給他們放了錄像帶。
衆人看着電視上實力懸殊的碾壓局,伴随着兩聲6:0的播報,昔日和青學打的不分上下的不動峰在立海大面前慘遭敗北。
“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底,我知道的…他們那個眼神,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發揮真正的實力。”橘杏語氣低落。
青學的衆人看完錄像帶後都沉默了,越前龍馬更是一反平常地說了很多話。
空氣壓抑,凝重。
就在異常的死寂中,錦織兮的臉色慘白,“乾,你的錄像帶是哪裡來的?”
“抱歉,私人渠道,不方便透露。”
“立海大的誰給你的?!”錦織兮低吼。
他們賽後複盤的錄像從不外傳。
乾貞治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動怒過,唇角輕抿。
錦織兮起身,憤怒地扯過對方的衣領,“是不是柳?你跟他說了什麼?!”
“小兮,你冷靜。”不二周助阻攔。
“說話啊!你跟他說了什麼——”錦織兮雙眼猩紅,猙獰。
乾貞治躲避着她的目光,“他問了我,有沒有見過你用右手打球?”
錦織兮心髒一顫,後怕,“你…怎麼說的?”
乾貞治沉默。
“你說了實話?”錦織兮瞳孔顫抖,不好的預感襲來,讓她不自覺地松開對方。
“抱歉,他看出我說謊了。”乾貞治愧疚道,“我沒辦法隐瞞。”
那個問題一出來,他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更何況這麼大的事…
“你什麼時候和他見的面?”錦織兮急切地逼問。
“上周六,比賽結束後。”
還來的及。
錦織兮幾乎是立刻拿着包沖出了壽司店。
“小兮——”不二周助擔憂。
“不許跟過來!”
越前龍馬和不二周助作為僅有的兩個知情的人,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乾學長,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阿乾這次真的過分了呢。”譴責。
其他人雲裡霧裡,桃城武更是一臉懵,“學姐為什麼突然生氣了?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菊丸英二同樣不解,“立海大的柳是誰?為什麼要問小兮有沒有用右手打球?小兮不是左撇子嗎?”
“切,還差的遠呢。”越前龍馬壓低帽檐,不解釋。
乾貞治道,“其實還有一件事。”
錦織兮跑出去之後立刻就撥通了對方的電話,趕往神奈川,路上接連打了10多個電話都沒人接,她隻能放棄打另一個人的。
這個時候他們網球部還在訓練,如果誰最有可能聽到電話,那一定是訓練也會帶手機的人了。
立海大的球場。
切原赤也感受到褲兜的震動,偷偷環視了一下周圍,确定副部長不在後,才避開視線看了眼是誰。
叛徒兩個大字出現在屏幕上之後,他果斷摁了挂斷。
讨厭的家夥。
離開立海大連他們的訓練時間都忘了嗎?!
他咬牙切齒之後,打算拒之不理,誰知道對方竟然沒完沒了。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打球了?——
切原赤也不堪其擾,隻能借着去洗手間的功夫,偷溜出去一會兒,催促,“有什麼事?快說!”
“柳在嗎?”
“你找他打我的電話做什麼?!”切原赤也拳頭硬了,暴躁道,“不會自己給他打電話嗎?”
“他不接。”
“我找他有急事…嘟嘟…”
錦織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切原赤也毫不留情地挂斷,手機關機,丢回網球袋。
前輩說的對,訓練的時候就不應該帶手機。
“可惡!”
電車上,錦織兮再打的時候隻剩下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回音,瞬間怒了。
切原這個二貨——
被罵的切原赤也剛回到球場就打了個噴嚏。
今天正好有網球期刊的人來采訪,副部長給他安排了好幾個op選手的車輪戰呢。
讓叛徒自己着急去吧~
不過她能有什麼急事找柳前輩?
算了,不管了,應該也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