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比賽場地,神尾明和桃城武兩人追着小偷而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他們隻聽到了他們的最後兩句話。
于是——
路見不平一聲吼,誤會就發生了。
“你是誰?要帶學姐去哪裡?”桃城武拽住了錦織兮的左手腕,把人護在身後,和迹部景吾對峙。
迹部景吾被迫松開了手。
這兩個毛頭小子又是誰?為什麼大爺非得浪費時間跟他們解釋?
他等着錦織兮開口解除誤會。
誰知——
目睹了一切,并且受了錦織兮一瓶蘋果味芬達的橘杏挺身而出,麻溜兒地把髒水潑向迹部景吾。
“他!他說在街頭網球場上打雙打的都是弱者!他還逼着小兮和他約會!”
“······”迹部景吾。
“啊?還真是世風日下啊!竟然敢調戲我們學姐!”桃城武上當了,腦子都不過一下地選擇相信橘杏。
倒是神尾明了解橘杏,心裡對她的話存了幾分疑慮。
迹部景吾無力扶額,“喂,錦織,你來解釋。”
“嗚嗚~”錦織兮一副被調戲的小可憐模樣,默默地退到角落裡,不說話。
發絲垂落,側臉白皙,咬着唇,我見猶憐的表情一看就是受了欺負。
“······”迹部景吾嘴角微抽。
你接着演。
“你還敢逼良為娼?!”桃城武氣不打一處來,完全忘了自家學姐一個過肩摔,把荒井踹飛足足3米遠的事情了。
“你是青學的?”
“嗯啊!”桃城武雙手環胸,十分護短道。
他仰着下巴,一副要動學姐先從我身上跨過去的模樣。
迹部景吾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頭疼了。
上次這樣還是叫醒自家綿羊和她比賽。
自己這壞人是當定了。
“來場雙打,本大爺赢了,你們兩個就給我消失。”
少廢話!
這話在桃城武眼裡,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好啊!要是我們赢了,你也要消失在學姐面前。學姐是不二前輩的!”
“······”錦織兮。
“······”迹部景吾。
“不二前輩?不二周助?”迹部景吾覺得他有必要和青學的手冢聯絡一下感情了。
他的部員竟然敢翹幸村的牆角?是不想活了嗎?
“對啊!”
“對個大頭鬼!”錦織兮跳腳,重重地給了桃城武一記鐵拳,完全沒有剛才柔弱女子的模樣。
“我什麼時候和不二那狐狸有一腿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再亂造謠!”
桃城武委屈地捂着頭,“可是···網球部的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這是謠言!!”錦織兮磨刀霍霍。
“那手冢部長···”桃城武試探地問道。
“哈?又關手冢什麼事?”錦織兮不解。
“······”迹部景吾。
青學沒救了,他們完了。
桃城武果斷地沒有繼續下去,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小命會不保,撥浪鼓似地瘋狂搖頭。
“沒,沒什麼。”
“喂!你會雙打嗎?”神尾明趁着他們說話的功夫已經借來了網球拍。
桃城武得意道,“我最擅長地可就是雙打。”
“······”錦織兮。
桃城,說謊話會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嗎?
“桦地,你來上。”
“ushi。”高大的桦地已經在拿網球拍了。
迹部景吾不慌不忙地來到錦織兮面前,微微俯身,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别耍小動作,我會盯着你的。”
錦織兮強撐着一笑,“我能耍什麼小動作?迹部,還是先赢了我們的正選隊員再說吧,桃城可是很厲害的。”
迹部景吾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最好是,畢竟我們誰都不想鬧到‘他’那裡去。”
錦織兮攥緊了衣角,指尖蜷縮。
她自以為風平浪靜的蒼藍色眼底掀起淡淡的漣漪,心緒的不平靜出賣了她自以為是的不在乎。
迹部景吾把她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
看樣子···
她還不知道幸村住院的事。
真田應該也有意要瞞她。
當初的事情鬧得太大了,幸村明面上是把她驅逐出網球部,保住立海大。但那樣的流言蜚語,放她離開又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
街頭網球場。
迹部景吾當着衆人的面,盤腿坐在場地中,放下球拍。
“喂!你···”
桃城武忍無可忍。
看不起人也要适可而止。
錦織兮坐在休息椅上,用網球袋掩飾,左手打字,偷偷地發消息。
橘杏善解人意地站在了她和迹部景吾中間線的視線上,擋住她的小動作,也不會讓對方注意到。
幸好——
迹部景吾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球場上的兩人吸引走了。
由桃城武這邊開始發球。
神尾明一個旋轉球直接向坐在地上,藐視人的迹部景吾扣過去。
黃色的小球精妙地砸在迹部景吾身旁,彈起。
迹部景吾已經預料到了一般,一動不動,神色平靜。
“桦地。”
“ushi。”
高大的身影應了一聲後,已經身手敏捷地來到了落球點。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