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都都丸:“報案人?!”
未名空:……這個刑警怎麼比我還驚訝。
一色都都丸反應過來,尴尬的咳嗽了兩聲,順着鴨乃橋論的話詢問:“沒錯,具體情況再說明一下吧。”
未名空說了自己放學後在公園裡發現貓咪屍體的經過。
聽了未名空對貓咪的重視,這時一色都都丸才漸漸反應過來為什麼論一眼就認定他是報案人了。
公園裡帶着貓糧的隻有未名空一個人,以他喜歡貓的性格,他不會沒有發現貓咪出事。那麼在出事後還帶着貓糧準确的等在這裡,隻有是對貓的感情很深,在前往配合查案的公園時習慣性準備了貓的零食。
一色都都丸心中歎了口氣。
但他還是不明白虐貓牽扯的兇殺案是什麼。
這時他們一起走到了公園的攤販這裡。
老闆和未名空打了個招呼,一色都都丸例行詢問這幾天不尋常的事。
老闆回憶:“大概幾天前的下午,一群混混突然來這,其他的好像沒有了。”
鴨乃橋論突然問:“真的沒有了嗎?比如——有人向你打聽什麼的。”
一色都都丸一臉迷惑。
老闆更加仔細的回憶:“……真的沒有了啊警官。”
“嗯……”鴨乃橋論興味微笑,“那還真是有趣。”
一色都都丸小聲問他:“論,你發現了什麼嗎?”
鴨乃橋論:“都都好廢,怪不得郵箱裡全是垃圾任務。”
一色都都丸:“給我委婉點啊!”
未名空看着這對組合說相聲似的,失笑詢問:“接下來我們去哪呢?”
鴨乃橋論比了個wink,發射愛心光波的手指向未名空:“我們去——你的學校喵!”
一色都都丸:“别以為語氣詞加個喵就能可愛點啊!快給我向被你偷學動作的少女偶像道歉啊喂!”
在過去路上的間隙,一色都都丸壓低聲音問:“論,你是覺得未名空有問題嗎?”
鴨乃橋論沉吟:“嗯,問題很大。他竟然對我的黑貓套裝無動于衷。”
一色:“正常人都不會動什麼吧!”
鴨乃橋論:“可是如果,這個人剛剛目睹了心愛貓咪的慘死呢?”
一色都都丸微愣,【是啊,未名空現在的态度更像是——接受死亡後的平靜。】
難道他天生冷靜?還是接受能力強?
經過調查,他們找到了虐殺貓咪的兇手,正是那群混混,領頭人為宮城野。
這個名字讓一色都都丸想起了最近幾起奇怪的案子,死者都是意外身亡,但偏偏幾個少年都是學校中出名的不良團夥中的一員。第1位死者正是宮城野。
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立案,這件事本将不了了之,但他看鴨乃橋論的态度,難道這其中另有隐情?
一色都都丸隐晦的打量未名空,如果真的有嫌疑人,那麼隻有他有足夠的動機。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又來到了宮城野的死亡現場,鴨乃橋論從角落裡撿起一顆彈珠。他舉起彈珠對準陽光,卻因為表面上附着的一層污漬無法看清原來的顔色。
一色都都丸接過彈珠,湊到鼻子下一聞,神色凝重:“是血。”他把證物包裝好,準備拿回去化驗。
鴨乃橋論高興的指着一家店:“那裡有新出的黑蜜!都都,陪我去買~”
一色都都丸一邊走到他身邊一邊吐槽:“你是小學生嗎!”
兩人單獨購物時,鴨乃橋論拿起黑蜜,随意說:“都都,這個案子破不了了。”
“哎?哎!——别一臉淡定的說出不得了的話啊!”
“我看了你放在桌子上的案宗。”
“好歹尊重我一下吧!”
“反正放你那兒也破不了嘛。”
一色都都丸被紮了好幾下心。
鴨乃橋論:“死者當天出現在車禍現場的原因正是要去見一個人——未名空。但那天的調查結果沒有任何證據,他很快就被無罪釋放。
我看了監控,死者過馬路時被什麼東西轉移了注意力,所以才沒來得及躲避超速的汽車。而汽車的司機是個飙車黨,身上有前科,但因為家裡的關系直到現在仍然肆意妄為,追求刺激。所以才在并不寬敞的街道上超速行駛。并且他每周都要來這裡一次。”
一色都都丸震驚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但是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呢?不确定性因素太多,失敗的概率極大,即使他能夠準确的計算出彈珠的軌迹,但死者和飙車黨到達的時間、觸發彈珠的角度都是難以控制的變量。除非他有超能力。”
“原來真的有超能力啊……”
鴨乃橋論自信微笑:“但我們還有另一種方法讓他認罪。”
一色都都丸和鴨乃橋論回來後就宣布:“我們已經找到兇手了。”
一色都都丸深吸一口氣,緊緊盯住未名空。
未名空歪了歪頭,“這樣啊,那貓咪怎麼辦?”
一色都都丸微愣,下意識說:“貓咪當然……”
鴨乃橋論故意不在乎說:“貓咪已經無所謂了吧?還是殺人案更重要。”
未名空:“……無所謂?你們是這麼想的。”
他喃喃道:“究竟什麼才是有所謂的?”
未名空神色冷靜,直接承認:“是我策劃了一切。人是我約出去的,彈珠是我放的,路障也是我布置的。
我聽說了一色警官的事迹,主動将案件寄給了你。隻要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跟你走。”
一色都都丸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承認了:“你問吧。”
未名空平靜的看着他:“一色警官還記得滬上美惠自殺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