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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關于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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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辰星沒否認,自然而然地把玩着:“你脫離盛濱市多年,本身又是虛言市人,禁區的影響早就微乎其微。隻是——我以為重點從來不在這裡。”

“如果這就是你的生日禮物,未免太寒酸了些。”

對面的人仿佛生了刺,不顧人不顧己。柏辰星壓制住想要提前交付禮物的念頭,盡可能僞裝成慢條斯理的模樣,一點點地撕開包裝。

“可是你的生日過了,我最終還是沒能在當天送給你。你以前說過,補送的沒有任何意義。”掌心托舉,他望向喜歡逃避的家夥,等待對方的一次忍不住,對視着,吞了下去,橘子的清香在口腔裡瞬間爆開,糖果的棱角在唇齒間磨蹭。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其實也很期待。”

時寒扯扯嘴角:“明明做出承諾的是你。到頭來,難道是我自找苦吃?”

“有我在,你哪會有苦吃。可你既不要爆米花,也不要橘子糖,我又不像你有讀心術,我怎麼知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那我現在餓了。不是說看完電影請吃飯?”時寒評價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套。”

柏辰星認同地點頭。沒辦法,他實在是沒什麼新花樣。

“所以地點是我家,應該不需要我報地址吧?”

“...她們......”

“她們估計在準備了。”

“你回回來人都買花,怎麼不幹脆多買花瓶?”

梁晚看着柏晝迷茫後恍然大悟的表情,無奈地從人懷裡接過。算了,這事怪她。來盛濱市太久,她都差點忘記她家這位每回客人來必要買花做裝扮。

“那就這麼放着,也,也挺好看的...吧?”柏晝不确定道。

好吧,她就是突然想起今天柏辰星要帶人回家,所以下班後腳不自覺地往花店那兒拐。東買買,西挑挑,主打一個百花齊放。

“我記得雜物間好像收拾出來了一個,你去看看。要是有,就洗幹淨拿過來。”梁晚小心翼翼地拆開,熟練地拿起剪刀開始初步修剪。

等花瓶就位,她一邊擺放,一邊囑咐滿臉心虛的柏晝,“廚房的食材我處理了一部分,你先做你的拿手菜。對了,記得幫我看一下湯,别過了時間。這是時寒喜歡的,可不能出了差錯。”

這都過多久了。柏晝驚訝:“你還記得?”

“怎麼可能忘。再說了,你也知道,初中那會兒,他外婆外公都去了第七星系,溫小姐又不在他身邊。我總要照拂一二。”

梁晚将玫瑰枝放入,聲音因着回憶越發柔和起來,“而且,挺乖的一個小孩。經常幫辰星輔導學習呢。”

“啊?”柏晝越聽越覺得不對味,自家老婆形容的怎麼跟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還乖?還幫忙輔導?

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初見時對方的冷臉。

“你确定是我之前認識的時寒?”

“那你離開盛濱市都多少年了,小孩子的性格本來就是會變的。我們家寶貝,不也是從小炮仗變成悶葫蘆了嗎?”

“那葫蘆裡面是有東西的。我倒是覺得他就是敞開了的瓢假裝合起來,實際裡面裝得全是——”

“全是什麼?你說啊?”

熟悉的聲音越發貼近,柏晝絲滑改嘴道:“全是被束縛了的風。”

“就你會說。”梁晚照例輕柔地敲了對方的頭視作警告,“等會别瞎說話。他們好不容易和好,我們就别使絆子了。”

“當然。我正好也想看看,你嘴裡的乖小孩,到底是什麼樣的時寒。”

就算再怎麼乖巧,到底也許久未見。性格總會有一星半點兒的改變。何況溫涵夢作為時寒親媽,評價總不會出錯。

然而,對面一口一個漂亮話的招數委實叫柏晝紮在原地。

沒看到梁晚被誇得心花怒放,笑得嘴都合不攏。兩人在那兒說得,旁人幾乎都插不上話。

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媳婦兒,你哪位?

柏晝不得不請救兵:“你确定你沒接錯人?他現在是這性格?”

“反正在媽咪面前一直都是這樣。”柏辰星笑眯眯道。

一個短暫的沉默。

“...你禮物送了沒?”

一個較長的沉默。

“......還沒。”

“你在外面那麼長時間,到現在還沒——”柏晝趕忙壓低聲音,語氣是不敢置信,“不是,柏辰星小朋友,你們是光站着純聊天到這個點兒嗎?二月的晚上,氣溫能降到零度以下,對着枯枝敗草在那兒風花雪月是吧?”

“不是你之前說事要一步步來嗎?”

看電影,吃飯,散步,送禮物。多麼标準的模式。

柏晝冷漠:“你再不送,我怕你媽咪被拐跑。”

柏辰星安慰:“媽,你對自己有點信心。”

這是有信心的事兒嗎?

柏晝磨着牙看正談笑風生的時寒。不得不說,她上一次遇見這種情景,還是溫涵夢帶着時桉過來見她的時候。那時候的時桉也跟現在的時寒一樣,場面話不帶重樣地撒,相當自然地接話引話,最終把她哄得暈頭轉向,徹底認可了這個家夥。

這血緣的連接還真是奇妙。即便不曾見過,也多少沾了點。尤其是這雙眼。越發的相像。

也不知道溫涵夢究竟是真緩過來,還是假緩過來。

柏晝瞅瞅時寒,再看看自家小孩。還是希望時寒更像時桉吧,像溫涵夢就有點太過了。再不濟,至少不要像現在的溫涵夢。

“你的假期不長,記得早點回來。”溫涵夢說。

時寒:“公司有您把控,離了我一兩天,不至于轉不動。”

“我以為你比過去懂事了。”

“若是在以前,我可不會在那裡過生日宴。”惡心到令人反胃的觥籌交錯,是系統永遠也無法複制的佳作。

時寒瞥了一眼門口,确認暫時沒人,才看向被關了的糖罐,“您借我的生日示威籠絡人心,我趁此提出來盛濱市的要求很合情合理。宴會的一切由您掌握,而逃離的期限,怎麼也得我自己定才行。”

“啪嗒——”

他輕輕地打開右側的櫃門,“希望您不要厚此薄彼。畢竟,我沒有對她們說您一丁點兒的不好。”

明顯聽到對方頓住的呼吸聲,時寒好心情地關掉星網,旋即拿出,翻看起熟悉又陌生的玻璃罐。注視着幾乎塞滿的紙星,目光一寸寸挪移,黃色、藍色、粉色......

觸及到那淺淡的粉色,眸中的湖水猛然一震。他下意識再一次回想曾經和對方約定了的關于顔色的意義——黃色是道歉,藍色是悲傷,黑色是負面,粉色是...喜歡。

【“把它藏起來,然後燒掉。”】

但是顯然,在冬溯節之後的現在,這零星的粉色依舊駐守在透明的玻璃罐中。

于是呼吸越發放淺,猶如在靠近一場幻夢。許是有些激動,簡單易開的罐蓋花了十多秒才打開。粉色的紙星淹沒在一衆的藍色與黃色之間,時寒嘗試着直接掏出的方案失敗,又一次警覺地回頭觀察有無人進來。然後,傾倒,撥散,挑選。

“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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