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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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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

東京千代田區,原大手町遺址

在位于和歌山的五條悟和赤築月景交戰之時,虎杖悠真隐約便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違和感,這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在五條悟展開領域後達到了巅峰。

咚咚——

突如其來的一陣心悸,令虎杖悠真有了些許分神,本該落在平将門身上的刀氣偏移了些許,大部分落在了數量衆多的荒骷髅身上,鋒利的劍氣将這些不知道疼痛的消耗品給攪成灰白色的碎片。

或許真的是應驗了不久前再次被虎杖悠真擊敗的特級詛咒崇德院的詛咒:

「爾應死于朕之詛咒,死後無人收屍,暴屍荒野,鳥獸分食,粉身碎骨。

爾之後人,滅于同室操戈,兄弟互相殘殺;亡于君臣不和,子孫多病多災」

虎杖悠真并沒有将崇德院的詛咒放在心上,他并不在意多一個人或是别的什麼生物詛咒他不得好死、斷子絕孫。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在那過于混亂的數百年歲月裡,虎杖悠真早就聽過比崇德院罵的難聽的,詛咒的更惡毒的話語,尤其是那些被他反殺的讨伐者和被選作祭品的入侵者。

長久以往下來,這些遊離的願力和詛咒沉澱、發酵,最後交織在一起,在無形中通過血脈的方式,将現在的虎杖悠真和曾經屬于繼國十真的後代們連接在一起——盡管他本人很少認真感受那微弱的悸動,也并不在乎那些血緣聯系過于遙遠的後代們的死活。

——然而,順利在小山田溫樹身上寄生複活,恢複生前模樣的赤築月景是個例外。

作為虎杖悠真降生以來,他從未想過與過去的那些故人再次相見的可能,因此也不知道那個他至今報以複雜情感的孩子,在他不知曉的情況下再次來過這個世界,又獨自一人離去。

*

21:00

東京千代田區大手町,東京地下鐵,大手町站地面

“将門公的脾氣一如既往地不好啊。”

“…你要不要聽聽那小子怎麼說話的?”

“嗯?我家小真很誠實地說出自己想法了哦。”

“嘁。”就是說實話才更讓人火大好嗎。

除了虎杖悠真的下屬在關注着大手町的戰場,羂索強拉着剛被解救出來的裡梅,也在以自己的方式留意虎杖悠真與平将門之間的戰鬥。

至于方式,羂索在自己交給徹也的囑托式帳釘上面設下一個後門,方便自己溜進來,不是順手而為的嗎?

此時羂索正蹲在某棟危樓的屋頂上,細長的眼睛望向距離自己不到80m的戰場,脖子一歪,躲過前方飛濺而來的白骨碎片。

“這些女人真是可怕…”

“是她?相馬的妖術師。”裡梅認出了泷夜叉姬的身份,他眼神輕蔑地看着那位宿傩曾經的手下敗将,“竟然變成這種醜陋的模樣。”

“啊,是呢,這便是以人類之身使用妖術的代價…但如月小姐好歹還保有了人類的形态,而良兌(注1)為了複仇可是徹底變成妖怪了。”羂索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單手握拳,放在唇邊欲蓋彌彰地捂着,話語裡的笑意越發旺盛,“說起來,如月小姐在左道邪術上天賦很好,7歲便能召喚山精鬼怪奪回将門公分散的肢體…良兌就差一點了。這大概是她的女性後代更能出現血脈覺醒者的緣故吧。”

“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廢物罷了。”那種被他家宿傩大人随意抛來的眼神吓尿褲子的雜種,有什麼好在意的,“你到底想讓我看什麼?”

“沒辦法啦,菩提帶着我交給他的手指,投靠了小真,現在不知道在哪,而你手上的那些也在被抓的時候,被五條悟收繳了。”羂索松開了拳頭,伸手卷了幾下披散在肩上的長發,細長的眼眸深處藏着合作者看不清的意味深長,“在萬聖夜那天後他便帶着封印了五條悟的獄門疆消失蹤迹,直到前天才重新出現…我想,急着将五條悟解封出來的他,應該還沒來得及将那些手指處理或是給五條悟才對。”

羂索猜測那些宿傩的手指大概率還在虎杖悠真身上,因為無論是地面的蛟蛇還是天空的神龍,似乎都有搜集戰利品的怪癖。但要讓虎杖悠真心甘情願地拿出來,羂索自認自己辦不到,他可沒有自信到虎杖悠真會因為暫且滿足了狩獵欲就對他做過的事情既往不咎。

蛇這種生物,最是記仇了。

裡梅皺眉,他看着四“人”混戰的戰場幾秒,瞥了一眼似乎永遠在微笑的男人——這是要他們現在介入混戰現場?虎杖悠真的劍氣造成的傷害雖然不及他家大人斬擊術式,但場上可不隻有他一人。

——他們兩個現在去搶虎杖悠真身上的宿傩手指?就他們兩個?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手?等他們兩敗俱傷…”

“唔…打不過。”羂索雙手一攤,幹脆地攤牌,“而且,我一出現,會直接被圍毆的。”

“…”原來這家夥也知道自己幹的那些事缺德啊。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待最佳時機跟他談判。”

“等?談判?”裡梅有點想要暴打羂索的腦殼,從裡面挖出那一坨進水的玩意了。

羂索沒有理會怒氣沖沖的裡梅,如果不是裡梅千年前便是宿傩忠心耿耿的随從,能力和術式也比那些咒靈和受肉的古代術師們好用,他可看不上這個沒什麼腦子的小鬼。

“吃飯、睡覺、□□是動物最放松,也是最脆弱的時候。人類也是如此…”

而自人類而生的鬼,也是同理。

“那是個遵守‘一諾千金’的孩子…唔,就是說要揭腦殼就不會砍脖子的固執之人。而且他啊,一直有一個改不掉的壞習慣,”那并非像是涉谷事變時摩羅挑選自己喜歡的部位吃掉,而是從頭到腳的徹底吞噬,“那就是趁着新鮮吃掉自己選定的心儀獵物,從獵物戰敗那一刻開始。”

“你覺得那藍發的小子會赢?”

“他沒有輸的可能哦。”——不然就不會想辦法甩掉五條悟,允許他接觸徹也了吧。

“就這?”

“啊啊,不止哦,他這裡…”羂索屈起指頭,輕敲自己的太陽穴,“不能被過多刺激。”

暗中觀察了摩羅二百多年的羂索,早已察覺到摩羅精神狀态堪憂的秘密——每一次摩羅參加信徒們舉辦的例祭,吃掉那個活着走到他面前的人類後,就會更加瘋狂地獵殺那些入侵者,甚至主動入侵周圍的令治國或自動制造災難來發洩。

羂索不認為虎杖悠真除了想要吞噬降下的平将門分靈之外,對那具刀槍不入的肉身不感興趣。

——虎杖悠真一定會忍不住下口的,在對平将門父女膩味之後。

除此之外……

“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吧,鶴龜那孩子…”

“真是可惜了。”

長發僧侶惋惜地感歎着,臉上的笑容越發慈悲,在如玉的面龐加持下,就像一名普濟世人、憐憫衆生之苦的佛祖,誰能想到這具殼子下躲藏着的竟然是存活千年以上的詛咒,誰能想到他竟然是為了那個再次被自己榨幹最後價值的親子而笑。

——赤築月景是個聰明的孩子,也有天賦,但性格柔軟的他也就隻是這樣了。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是雞肋啊,難怪後人隻能生出九相圖那種貨色。

“我家小真應該會感受到吧?那種失去了什麼的感覺…”羂索按向心口,眼皮微微下垂,表情懷念,“他會發現是他兒子死了嗎?他會跟五條悟鬧翻嗎?又或者是來追殺我?”

“裡梅你覺得呢?”

見着羂索帶着讓人發毛笑意的臉轉向他,裡梅無聲地拉開與羂索的距離,他隻當羂索又開始犯病了。這麼多天下來,他也注意到了羂索跟虎杖悠真之間的關系并不單純,羂索看人的眼神也很奇怪,有種古怪的好奇和欣慰……他們不會是成為别人Play裡的一環吧?

但那雙細長的眼睛裡面蘊藏着太多的東西,也不知道真假。

裡梅隻想趕快接到他家大人,遠離羂索這個瘋子。

“…與我無關。”

*

在羂索與裡梅暗中窺伺之時,原将門冢周邊地區已經變了一番模樣。

嗆人的毒煙、化作海洋的白骨怪物、醜陋的山精野怪和耀眼的烈焰在這已經淪為廢墟的大手町裡肆意的破壞,仿佛要徹底地抹去這裡人類文明存在的痕迹。這些非凡人之力所制造的天災,似乎執拗地想要将這一切繁華全數破壞,将受困在此處的所有活物全部消滅在此處,成為這場飛來橫禍裡的犧牲品。

但在場陷入交戰的幾人并沒有屬于現代人的道德,并未在意他們的行為所造成的破壞和死傷。

——當然,這裡也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人類。

與女妖術師和女武士那邊打得熱火朝天相比,暫時停留在比拼個人武技階段的古老軍神與新生惡鬼的刀光劍影算不上聲勢浩大,在劍尖相觸幾下的試探之後,便很快地進入了僵持狀态。然而帶有濃郁詛咒氣息的劍氣如善于拆遷的龍卷風一樣,将被泷夜叉姬和「巴」制造出來的廢墟給清除幹淨,隻留下一道道深刻的溝壑。

交戰的兩人在這個被他們清空出來的廢墟裡,像兩顆圍繞着恒星旋轉的雙星,不斷地朝着對方進攻、格擋或躲閃着,他們始終面對面,以确保能夠第一時間看到對方的動向。

虎杖悠真手裡的八十禍津日在架住平将門的太刀之時,順勢向前一遞,布滿黑鱗的八十禍津日竟像蛇一樣靈活地攀上了平将門手裡那把太刀,砍出了一道極小的豁口。

“喝哈——”

平将門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帶着手裡的太刀側身後撤,擺脫了八十禍津日的糾纏,與虎杖悠真拉開了半步的距離,接着将刀身自下向上挑,一點銀光直直飛向虎杖悠真的面部。

虎杖悠真的瞳孔幾乎已經縮成一道細線,他似乎早就預見了平将門接下來的動作,在平将門的刀刃接近的時候,以虎杖悠真回轉的身體為中心迸發出無數細密的月形刀氣。

「月之呼吸·伍之型·月魄災渦」

「伍之型·月魄災渦」是月之呼吸流派的劍技裡唯一的不需要拔刀便能釋放出來的防禦技,能通過回轉自身的身體,從而在周身制造巨大的漩渦狀刃風,将突進至自己身邊的敵人全部彈開。因為無論曾經的摩羅還是現在的虎杖悠真都不具有如大多數鬼那樣任意改變自己身體構造的能力,無法以自身的血肉和骨骼打造出屬于自己的鬼之刃的他,無法使用黑死牟在變為鬼後開發出來的月之呼吸的後續招式。因此,虎杖悠真在常規情況下最多隻能使用月之呼吸的前六型,他所能攻擊到的範圍也遠小于黑死牟這個原開發者。

但用來試探也夠用了。

月之呼吸是他前世使用日之呼吸資格後,退而求其次的呼吸法。然而,即使虎杖悠真能将那前六型劍技玩出花,使得劍技脫離原有的劍型,他仍對此有着一絲複雜的情感——即便所有的前塵因果早該随着他的轉世而煙消雲散。

拿起容易,放下卻難,再怎麼生性自我冷漠的人,和身邊的珍貴的同伴相處21年,多少也産生了情感和羁絆。一朝這些人全部死于自己和将自己變成鬼的男人手裡,恐怕誰也無法立刻走出這陰影。

最後被剩下的那個總是悲哀的,因為他必須繼續背負着衆人的願望,獨自前行——而這些柔軟的東西,也在逐步影響着繼承了所有人的夙願,于二百多年後重生的虎杖悠真。

「我希望您成為王,無論是一族,還是這個紀州…」

「如果真要有一人高坐神座,影響着一族,為什麼不能是殿下您呢?」

「無論您怎麼想,您所有的決定永遠是正确的。」

「是我們的存在困住了大殿…以後我們不在了,大殿要任憑自己想法過活啊。」

「并非您帶來災厄,而是您帶來一族擺脫将門公的希望…」

「在下懇請您活下去,無論是化作魔鬼殘害世人,還是化作複仇的厲鬼,隻要活着,就一定有希望,有未來…」

按照那些人的願望和計劃,虎杖悠真本該不計一切代價複活平将門後再吞噬祂的分靈,破壞他靈魂的完整性,打散并削弱其留在人世間的詛咒和願力的同時,篡奪其權柄,成為一族新的源頭。

即使隻剩下他一人,虎杖悠真也會堅定不移地繼續自己的計劃,因為那是前世的自己承諾過那些人的“賞賜”,是他們共同的夙願,也是他作為首領的責任。

但是,現在他不再是孤身徘徊在那個血夜,身心停滞在變成鬼的那一刻的摩羅,現在的他需要考慮更多——換作是摩羅的話,可能會不顧一切地使用作為撒手锏的第五番目,直接清空這個城市内所有擁有血肉之軀的生物,輕松地摘下原屬于平将門頭頂的冠冕。

因為顧及那些人,要考慮到他們的心情和安危,無法憑借着自己的心情而随意行事,這也是虎杖悠真依靠他人維持人性後,習慣被欲望和本能所驅使的他,所需要面對的頭号考驗。

“啧。”

虎杖悠真感覺自己的頭越發昏沉,身體内部持續傳來有些古怪的不協調感,有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在心底醞釀着。

他這是怎麼了?換作以前,他很少會想到這麼多麻煩的東西。

不會是他忠誠的下屬們出事,因為那些乖狗狗們的坐标還在他能感知到的範圍内。

也不會是虎杖悠仁有什麼突發情況,因為無論是他的靈魂碎片還是虎杖悠仁體内的宿傩,都不會讓他出事。更何況,他還在虎杖悠仁的身體放下了第二道後手,以防止那隻傻乎乎的善良小狗被宿傩或羂索坑死。

…總不可能是新長出來的心髒出現了問題吧?也不是第一次對自己的髒器下手了,他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出錯。

那就是那個眼睛和鼻子都很好使的大白貓又在玩耍(作妖)了?

大概率是遇上某個難纏的對手,被暗算了。好奇心會害死貓,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自從虎杖悠真将「脅·高砂」用在五條悟身上以來,作為詛咒方的虎杖悠真,一直在被動地将自己的生命力與那位被咒者分享——其中也包括了延長對方的細胞壽命。

就在剛才,虎杖悠真察覺到另一邊的持續性消耗和索取突然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這種情況隻會出現在五條悟正在遭受會影響壽命的攻擊或生命力的急速流失。

虎杖悠真從未想過擁有「無下限」術式的五條悟會被外面遊蕩的土雞瓦狗給擊傷的可能,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在那瞬間他遺忘了自己正在對戰三大怨靈之一的平将門,竟産生了趕緊結束掉這“遊戲”,利用平将門和其女與高天原的聯系,重建世俗與常世的“往門”。

然後,趕去他的貓身邊,邀請那隻愛玩的大白貓加入他的遊戲。

或許是欣賞對方被某些老家夥揍到迷茫的滑稽模樣,順便拍照留念;或許是好奇何等人物能夠傷到五條悟,将對方當作下一個狩獵目标;又或者是履行“飼主”的職責,為那隻腦子不太靈光又過于溫柔的笨蛋白貓報仇,再把那隻嘤嘤撒嬌的貓帶回他的老巢,藏起來。究竟會怎麼做,虎杖悠真在見到對方前,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選擇,又或許會給出這之外的答案。

虎杖悠真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能看見五條悟臉上出現有趣表情的機會。

這就是想要與在意的人“分享”的心情嗎?真是新奇的體會。

有些陌生,但不讨厭,甚至足夠有趣。

他有時候也想試試英雄救美或是幕後者之類的新奇玩法。

然後,觀察那些表情過于好懂的人類的情感變化。

畢竟,他會活很久,某些人也會跟着他一起活很久,而過于漫長無趣,缺乏刺激的生活,總會逼瘋他。因此,新奇感是非常重要的生活調劑品。

铿锵——

下壓的古太刀和斜砍而來的妖刀再次大力地再一次碰撞在一起,金屬和金屬之間迸濺出無數金紅的細小火星。

虎杖悠真一分神,一道銳利的劍氣便貼着他的脖頸擦過,劃出一道血口。屬于平将門的詛咒化作黑色的細密絲線,宛如附骨之蛆似的纏了上來,順着破損的衣物觸碰到虎杖悠真的肌膚,被已經迅速愈合鱗甲給阻擋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一瞬間的徹骨惡寒。

“哦?”這家夥的劍氣開始鋒利起來了…已經快要适應那具身體了嗎,看來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和朕交戰也敢分心?”

“狂妄的小子。”

來自荒骷髅的白骨弓箭射來,虎杖悠真擡手撥開的同時,稍微側了側身子,與平将門的太刀擦肩而過。然而劍氣上纏繞着的詛咒氣息,就像裝了紅外線的武器,朝着虎杖悠真的方向伸出烏黑的觸手。

“抱歉呀,是鄙人冷落您了。”

“不過隻是熱身活動而已,給您的時間也夠多了吧。”他對待心儀的獵物可不喜歡乘人之危。

藍發的食人鬼嘴上說着抱歉的話語,矮身躲過了側劈過來的刀刃。他的臉上寫滿了漫不經心。比起面前在衆人籌謀之下終于複蘇的“大玩具”,他更加有些在意剛才那一瞬間的古怪感覺。

會是什麼呢?

好想知道,好想快點品嘗到。

虎杖悠真喜歡有趣的未知,前提是這還在他能處理的範圍内。那幾個他所在意的活人,并不像他那些“死而複活”的下屬一樣一成不變,就好像能劇台上重複上演的有着千年曆史的劇目,即使未曾看到最後,也能從寥寥數字的劇目名上知曉最後的結局。

流傳千百年的能劇是無法變更的死物,但那幾個人類是活生生的人類。那些善變的生者有着屬于自己的想法和随時可能變動的選擇,擁有着虎杖悠真無法計算,也不可預見的未來。

這也是虎杖悠真在喜歡人類的同時,又忍不住厭惡這些難以完全掌控的生物的原因。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平将門并不喜歡繼國十真,盡管他是自己最喜愛的女兒泷夜叉姬最出息的後人,盡管他們在某些地方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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