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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第二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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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0

東京,新宿

“竟然目标是那位新皇大人嗎?還真是固執啊。”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這次會成功嗎?

——不成功也不行吧?你等這個機會也很久了,不是嗎?

羂索删除了他安插在輔助監督内的線人遞來的消息,将手機收回袖子内。

“走吧,我們先去大手町的首冢,看看死而複生的老朋友…”

“不趁着五條悟被你那個‘兒子’拖住,去接宿傩大人嗎?”裡梅有些不滿。

“如果真以為他因為鶴龜的緣故,而沒辦法從和歌山趕來東京,先跑去找宿傩的話,那才是會被五條悟給甕中捉鼈。”羂索聳了聳肩,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就像前幾天封印他一樣,我們要讓五條悟因‘必須做的事情’而忙起來,疲于奔命,我們才能把宿傩放出來或潛入薨星宮帶走天元。”

某個喜歡見異思遷的故人曾經說過,隻要是人都有弱點,隻要是人就有私情。

羂索還挺喜歡五條悟在見到虎杖悠真重傷的時候,臉上那個滑稽的表情的。

他好像有些明白他那位“老情人”的愉悅感來源了,确實有幾分趣味。

雖然他有些喜歡兩人的孩子,不過如果赤築月景的死能給虎杖悠真和五條悟之間的感情增添一點波瀾,一絲裂縫,那都是賺到了。

“那個虎杖悠真呢?”曾經被關在地牢的裡梅,也見過虎杖悠真,對方那目中無人的傲慢态度也令他十分不爽,“你那個老情人,你打算怎麼對付?”

“我給小真準備了很多‘新玩具’哦。”況且,虎杖悠真現在應該在試圖複活平将門,抽不出時間來阻撓他,“雖然計劃有些誤差,但無傷大雅。從死滅洄遊開始之後,小真可沒那個時間去找宿傩的麻煩。”

“你做了什麼?”這個敢把自己情人當兒子生下來的變态還有完沒完?

“呵呵,要猜猜看嗎?”

“滾!”

“ε=(?ο`*)))唉——真沒默契。”

*

東京,産屋敷一族本家

從前的人們将天災視為神明或妖怪作亂,而現在的人們隻将這些當作是再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日食月食不是天狗或是蟾蜍吞下日月,而是與天體運行有關;江河泛濫不再是河神發怒,而是降雨過多或河道淤積所緻;落雷導緻的火災不是雷神作祟,而是靜電感應或電磁感應生效,最後導緻易燃易爆的物體被點燃;海嘯不是海神或海妖的憤怒,而是地震後的産物……諸如此類,從前人們敬畏的天災都能以自然科學來解釋。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在這個有着詛咒存在的俗世,有着躲藏在狹間和常世窺伺人間的妖魔鬼怪,還有着已經封閉進入道的高天原和黃泉津…即使已經來到了21世紀,人們已經開始探索太空,甚至強行以科學解釋曆史記載的“天災”,這世界上仍還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

例如,在日本的曆史上,日本海溝附近的相馬三陸沖北部和房總半島東方沖附近,曾經分别發生過曆史有名的慶長三陸地震和延寶房總沖地震,這些劇烈的地震都引發了大海嘯,波及了沿海陸地,每一次都造成了數百人死亡。對于地震發生的原因、震央和地震等級,所有的一切都能被四百年後的地震專家們解釋,然而,已經鮮有人知這是曾經摩羅分别與大妖怪平良門和成神的先祖平月都,在那附近交戰所造成的“人為天災”。

但産屋敷一族現任的當主産屋敷輝利哉是例外,有着産屋敷一族從平安時代至今代代相傳的記載,僅從隻言片語,便能拼湊出摩羅稱霸南海道那短短兩百多年裡,究竟有多少可以被追溯的“天災”由他引起的。

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在意的東西,所以無畏無懼;因為無畏無懼,所以肆無忌憚;因為肆無忌憚,所以人命在摩羅眼裡不過是用來取樂的消耗品,不過是鮮血染紅的數字。

——鬼這種生物,真是悲哀呀。

「好不容易重生為人類的您,為什麼不享受得之不易的人生呢?」

「鄙人這不是在享受嗎?」

「您…」

那個下午,穿着濃紫色和服的藍發少年捧着老人的玄孫所泡的頂級玉露茶,端坐在老人面前,橙黃色的眼眸裡乍看之下空無一物,細看卻藏着無數星子聚成的銀河。他手邊放着一本老人曾孫女新買的輕小說,手指輕輕點着封面印着的書名。

「今日天氣不錯」

“所以——我們更應該合作。摩羅此鬼極其陰險,得到了咒力的他蟄伏十餘年才重現于世,他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鬼王,颠覆這個世界。”

穿着西裝的中年人自稱太秦公,是産屋敷輝利哉這次的訪客之一,據說來自京都。

“鬼殺隊特有的日輪刀蘊含着陽光的精華,足以砍下他的腦袋。我希望産屋敷一族出山,重組鬼殺隊,将摩羅和被他蠱惑的堕落者們滅殺。”

頭發上隻剩下三根毛的矮小老人端坐在軟墊上,朝着來訪的太秦公和他身邊武士打扮的男人露出無牙齒的微笑。他眯着眼睛,朝着庭院看去,看着幾個少年少女在有着橙紅色晚霞的天空下,跳着以呼吸法和劍技衍生出來的祭祀舞蹈。

這位日本目前最年長的人瑞,想起了數日前那位不速之客的充滿威脅意味的“通知”。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陽光落在那位看似無害的到訪者的臉上,将他那雙橙黃色的眼睛映出一汪金砂泉。自由的出現在陽光下的鬼意味着什麼,對方還是個并非如愈史郎和他的三花貓荼荼那樣僅靠少許血液便能存活的鬼。

那時候的産屋敷輝利哉悲哀的發現他們什麼也做不了,面對那個少年模樣的藍發惡鬼,總有種被巨蟒緊緊纏住,随時都可能被吞下肚的錯覺。

「是的,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所以…?」

「所以我打算幹掉我頭頂上的家夥(注1)。」

「唔,但是鬼舞辻無慘已經死了。」

「他?呵呵。我不是加古川那種沉默的蛤蜊,也不是鬼舞辻那種撿拾漁民殘羹剩飯的海鷗(注2)。」

「那麼,您想做什麼?」

「既然肩膀上的獵鷹擁有比海鷗更尖銳的爪子,手裡牽着兇猛的獵犬,身後跟着強力的仆從,那麼我們應該幹掉的是别的東西。」

「例如海鷗?」

「不止海鷗,或是别的什麼東西。」

「幹掉他們之後又打算做什麼呢?就因為他們打擾到您了?」

「我以為,每一個生命誕生于世,都是難得且可貴的。」

藍發少年放下半空的杯子,表情驚訝地看着此間的主人。

「已經是頂級捕食者的我,為何要去在意蛤蜊和海鷗呢?」

“地震,海嘯,洪水,火災,毒瘴…似乎除了瘟疫之外,那位幾乎什麼都幹過,而我們的祖先始終未能滅殺他,或是知曉他不斷在遊蕩的目的。”

日本人是欺善怕惡,實力至上的民族,他們就和野獸一樣,當目标疲弱或是隻有些許勝出優勢的時候,他們的反骨便會促使他們開啟試探,随時化作貪婪的豺狼一擁而上,撕咬外強中幹的對手,将他們生生吞噬;而在面對壓倒性強大的敵人之時,他們卻又會如野獸一樣匍匐在地,甚至露出柔軟的肚皮,搖尾乞憐,甚至主動獻出嬌妻幼子為質。長達兩百多年的追尋和戰鬥下,令包括産屋敷一族的祖先和鬼殺隊劍士等在内的人類們,早早地發現摩羅就是故意光明正大的在外遊蕩,吸引一波又一波的讨伐者主動送上門,成為他的食物和玩具。

在那個動蕩的時代,人們并非全然不知道鬼的存在,隻是比起加入鬼殺隊,冒着生命危險四處奔波殺鬼,尋找那個躲在茫茫人海裡的鬼王,他們更願意生活在被摩羅統治的國度,享受相對安逸的一生。

鬼殺隊的劍士們雖然是人類中的佼佼者,但他們仍然是人類,仍然會心生恐懼,忍不住怯戰,特别是阻礙甚至背刺他們的不是摩羅,而是他們保護在身後的人類。

古往今來,大部分的人們所求都是如此,誰給他們安逸穩定的生活,他們就站在誰那裡。

——鬼殺隊的成員有一半是因為普通人向摩羅的信徒或下屬的通風報信,最後在一年一度的例祭裡,因俘虜間的自相殘殺而死的。

不僅是南海道人們的為虎作伥令斬鬼劍士們心灰意冷,與摩羅之間存在默契的德川政府甚至放任和默不作聲地阻撓、打壓和迫害斬鬼劍士和他們的協助者。

産屋敷輝利哉的先祖們最後還是退縮了、畏懼了,一個隻有幾百人規模的民間組織是不可能反抗當時全日本最強大的武裝集團。

産屋敷輝利哉轉頭,渾濁的眼睛看向高挂在空中的太陽,和太陽周圍那一圈再明顯不過的日暈。暈,攻也,純陽攻陰氣故也(注3)。古人常說的白虹貫日即日暈,它的出現提示着陰陽不和,代表着災禍或戰争的發生,因而順着白虹停駐的方向進攻,必然能獲得勝利。

而白虹現在落下的方向……

太陽啊,曾經幫助人們驅除了籠罩在頭頂的黑暗,這次卻成為一團随時會從天落下,焚毀一切的天火。

“作為人類時期便掌握了起始呼吸——日之呼吸的武士,他還通曉我們五大呼吸法和常見衍生的呼吸法及劍技,很多時候還沒見到那位,我們鬼殺隊的劍士就已經被他斬殺了。”

“發展到最後,鬼的始祖鬼舞辻無慘害怕了,但他似乎喪失了直接操控他死去的能力,隻能強行将那位限制在過去的南海道一帶,直到那位突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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