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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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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是的…爛橘子果然還是要用橘子成精的家夥來對付嘛。

“您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又在罵鄙人是一顆爛橘子了。”

“沒有哦,老師隻是在想‘哇哦,真不愧是爛橘子的頭頭,橘子大妖怪’之類的呢。”

“……”這陰陽怪氣的,是在不滿?

虎杖悠真看了一眼抓着他鬓發玩的五條悟,繼續專注在眼前一行行的文字上。他在意五條悟,但也不會事事遷就他。

“你可以說,雖然我不一定接受。”

“沒有哦~~”

五條悟此刻已經完全霸占了虎杖悠真的兩條大腿,将他腿上原來放着的筆記本計算機壓在身下,饒有興緻地撥弄着虎杖悠真的頭發玩——像一隻試圖吸引飼主注意力的大貓。

“……”真麻煩。

去一趟飛驒山脈去尋找那個小和尚打扮的詛咒師是必要的,但如果明天救下與幸吉的話,勢必會打草驚蛇。

反過來也是。

真麻煩,手下都是一群弱雞和廢物草包,在沒有亂七八糟的力量的異世界好歹還能直接炮火覆蓋打擊,而且足夠聽話服從命令。然而咒術界…他某些重新“活”過來的老同伴和屬下,就像鬣狗一樣,除了擅長掏/肛攻擊,更是擅長自相殘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前世吞噬他們的時候,剛變成鬼的摩羅精神瀕臨崩潰的狀态,光是完整吞噬一個人就難以解析其一生的信息了,更何況使用了「切·紅葉狩」,瞬間吞噬了整座赤築山城三百多人的血肉——所以摩羅的腦子當機了,瘋了兩百多年。

一邊是撈小弟(與幸吉)和跟羂索及大概率是真人碰面的機會;另一邊則是不知名的,疑似和宿傩有關,是他的腦殘粉的詛咒師,兩邊都很重要。

能為了複活宿傩跑來他老家,那個深山老林裡巡禮朝聖的粉絲,也真是夠可怕的了。

有關兩面宿傩的最初記載于《日本書紀》,發生于公元5世紀,仁德天皇六十五年時期,武振熊被派來讨伐兩面宿傩;然而,在各個版本的地方志裡,卻有着“兩面宿傩”是當時反抗王權的地方豪族名稱或飛驒地區土著的記載,甚至還有人認為宿傩是觀音菩薩的化身。

如果真實存在着這個人,那他又是如何活了幾百年,在平安時代大放異彩的?憑借咒物寄生換個身體還是羂索流的換個腦子?

啧,觀音,佛教…基于當時傳統信仰的儀式盛行,這些所謂的“佛廟”實際上更多是宮殿或者說是行/政/機/關。而且武振熊活躍的時代是在神功皇後和應神天皇那個時代,比仁德王朝稍早一些。

——于是虎杖悠真扔掉了那些不具多少參考價值的古書。

但唯一肯定的是,飛驒山的淨界是被天元展開的特殊結界,除了天元之外,就隻有在結界術上有媲美天元的術師或是能夠破壞結界的特殊道具了。

要是兩邊能同時進行就好了。

啊,對了,不僅要給東京校的師生找點事情做,支開他們找上機械丸的本體,還有腿上這隻貓…針對咒力進行徹底搜索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做吧。

況且,他對那種窮鄉僻壤的小地方一點也不熟,也不想熟。

“小悠真突然不說話,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嗎?”

瞧,主動送上門來抓老鼠的貓,真是隻體貼的好貓。

“抓那個襲擊交流會的幕後主使者之一,悟先生有興趣嗎?”

“我以為你會想要自己單幹。”五條悟可是記得對方在最開始擺出一副要親自走一趟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虎杖悠真原來的打算,“先說說你要去做什麼?我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幫你哦。”

五條悟審視地看着虎杖悠真,他無法從虎杖悠真那張慣例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更多信息。

他還以為虎杖悠真會對抓詛咒師這件事很感興趣呢,查到下落就放棄了嗎?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诶~~好可疑哦,不會是跟老情人相會吧?”五條悟突然綻放燦爛的笑容,然後抓着虎杖悠真鬓發的手用力一扯,讓虎杖悠真頭一低——沒吻成,倒是虎杖悠真的額頭磕在了五條悟的鼻子上,讓後者嗷了一聲,反手揪住虎杖悠真腦後松垮的小辮子。

“扯頭發是小學生才會幹的事情。”虎杖悠真捂着發疼的頭皮,掐了一把大貓的臉頰,表情有些異樣,“我懷疑這個詛咒師,可能是宿傩的狂熱粉。我的下屬最先在高澤山山腳發現他的行蹤,而那邊是傳說裡宿傩被擊敗的地方。”

高澤山是岐阜縣内的一坐标高434米的山,經常舉辦登山比賽。雖然十月的高澤山登山人數并沒有一到四月那麼多人,但最少也有全年攀登人數的5%。那個穿着袈裟,不知性别的咒術師少年混在人群裡上山,别人隻當他是山腰日龍峰寺的僧侶。

“高澤山日龍峰寺?日龍峰寺的創始人聽說是宿傩。”五條悟記得那邊有着宿傩退治高澤山毒龍的傳說(注1),稍加思考,他便猜測到了虎杖悠真想要表達些什麼,很快便反應過來,“悠真覺得那個詛咒師在朝聖式巡禮?诶——好惡心,這是哪裡來的狂熱私生飯?”

“——在那之後,放在佛像裡的咒物,宿傩的手指就失竊了。追蹤他的術師在第二天于位山附近失聯,當人被找到時,是凍在一塊巨大的冰塊裡,死因是窒息。推測那個詛咒師是操冰咒術之類的冰系術式。”

“位山(注2)那裡也有他奉天皇的命令退治惡鬼‘七儺’的傳說。”虎杖悠真眨了一下眼睛,表情誠懇,“真難以想象宿傩會像一隻獵犬一樣,乖乖地聽玉座上的人的廢話。”

五條悟卻在這時候又扯了一下他的頭發。

“悠真也上輩子被人讨伐過嗎?”白發的咒術師突然有些好奇,“鬼殺隊?”

“除了人之外,還見識了物種的多樣性。”虎杖悠真想了一下自己吃過的物種,有特殊能力的人類口感和味道,還是比呼吸劍士們好一點,“詛咒和咒術師就很少見了,不是在山城國待着,就是躲在各國繁榮的城市,很少出來。”

“會吃嗎?”咒術師卻在這個時候追問這個曾經也被某些人類朋友追問過的問題。

“我一直認為,滿懷敬意地吃掉挑戰者,是為他們的信念和勇氣最高級别的贊賞。”

同類相食的本能,本就刻在了身體内的基因裡。但人與動物的區别在于,人類有理智去克制,用道德去束縛它。

人類有人性,但鬼沒有或是很少。

虎杖悠真看着那雙像是冰川一樣純淨,又像天空一樣包容的藍眼睛,想在裡面尋找到一絲屬于人類對于異類會有的動搖和退縮。

但是他沒找到。

“哇哦,所以小悠真想要擊敗老子,是想吃掉嗎?”

五條悟并沒有太驚訝,他甚至順着虎杖悠真的思維深究下去,發現了虎杖悠真經常在那半年挑戰他的原因,他笑了。他伸手勾住虎杖悠真的脖子,讓他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

“悠真想咬哪裡?我的…心髒?”

虎杖悠真的耳朵貼在五條悟的胸口,聆聽着他規律而強健的心跳聲,心情平靜。

“喜歡悟先生的腦子,很有趣,很好使,跟得上我的思維;”

“喜歡悟先生的眼睛,像寶石一樣閃亮,又有琉璃的剔透;”

“雖然不太喜歡内髒,但是悟先生的心,我想嘗嘗‘喜歡’的感情。”

五條悟在虎杖悠真耳邊啧了一下,似有不滿,關注點也相當奇怪。

“老子的臉不好看嗎?你不是很喜歡老子的胸肌嗎?昨天晚上還啃了!”

“我覺得,對喜歡的人産生食欲是很正常的事情。”虎杖悠真伸手摟住五條悟的腰,表情很認真,“源自占有欲,源自病态的控制欲和對美的追求。”

“軀殼會老化,靈魂會随着軀殼的死亡而消散,但大腦裡面的思想就像河床下面的沙金一樣。”

虎杖悠真剛剛修剪到貼肉的指甲,倏然變長變尖,輕輕地在近在眼前的手臂上,劃出一道滲血的傷痕。他将頭湊過去,嘴唇貼在那新出現的傷口上。

“我想,留下悟。”

“不想遺忘掉,喜歡過的人。”

五條悟感覺,自從說開了之後,虎杖悠真在他的面前變得愈發往“不可名狀”之物發展了起來。

有些奇怪,又好像本該如此。

“啊,所以我赢了也能吃掉悠真嗎?”五條悟伸手搭在了虎杖悠真的後腦勺,撫摸着,“悠真好可愛啊,那……橘子汁自助?”

“這是京都人的陰陽怪氣嗎?”虎杖悠真臉上綻放出一點笑意,“如果貓先生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那個用冰的詛咒師?”

“安啦,小悠真去忙自己的事吧。”

——回頭就讓人去查查虎杖悠真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竟然需要支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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