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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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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東京府荏原郡駒澤村,煉獄家

啪——

酒甕被前炎柱煉獄槙壽郎重重地放在面前的茶桌上。

“啧!喂!變态老鬼你又來做什麼?不會又是來跟我老婆吵架的吧?”

愛妻如命的煉獄槙壽郎如果不是看在虎杖悠真救治了妻子煉獄瑠火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個惹人生厭的神經病趕出去了!

——他要守在他那溫柔善良的老婆旁邊!免得被這個變态老鬼乘虛而入!

“我對槙壽郎君這種‘一眼就看到盡頭’的類型不感興趣呢。”

“所以你就别人家老婆和兒子(的隊服)下手?死變态!”煉獄槙壽郎可是記得自己的兒子那件看上去不三不四的隊服,氣得他一把火燒了,“欲求不滿就去花街找幾個女人啊!”老是禍害他們煉獄家和鬼殺隊的柱幹什麼?

“我對接不了我的刀的人不感興趣啦。”至少像他上輩子的妻子們,能接下他十刀吧,“槙壽郎君就很不錯哦。”

“啧,拜托你去找天元小子吧,讓他帶你去花街啊!”說起來,鬼喝酒會醉嗎?

看上去有幾分微醺醉意的虎杖悠真盤腿坐在他對面,抱着裝得滿滿貯酒的酒瓶,雙手攏在寬大的羽織袖子内,橙黃色的眼睛有些睡眼惺忪。似乎像是光聞到那酒香,便讓他醉了過去。

“啊,竟然連花街都知道啊,果然小貓頭鷹長大了,還記得你剛破殼的模樣呢…多年未見,竟然變成油膩的胖貓頭鷹了,是幸福肥嗎?”虎杖悠真露出一副「憶往昔」的唏噓表情,“瑠火小姐把你照顧得很好呢,比十一年前胖了一圈,腹肌都快沒了哦。”胸倒是壯了不少。

“吵死了!臭變态!”煉獄槙壽郎攏緊大開着的衣襟,老臉氣得發紅,“大晚上的别随便打擾别人跟老婆睡覺啊!”

他們煉獄家的先祖一定是瘋了才會給繼國家的人收殓,把這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家夥給惹了出來!!

“我隻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虎杖悠真放下了酒瓶,神情突然嚴肅認真了起來,他将下巴壓在了交叉着的手指上,像是要說什麼正經嚴肅的話題。

煉獄槙壽郎皺眉,不禁跟着正襟危坐了起來。

——難道,是鬼那一邊又出現什麼變故了?

“我交了一個男朋友,除了身高之外都很合我的胃口,但我們的理念和立場不一樣。”虎杖悠真的前牙,微微啃咬着自己的皮膚,顯得有些焦慮,“他太強了,無法控制,最近也跟抓老鼠的貓,抓奸的女人一樣敏銳…”

“…你不是會洗腦嗎?你是不是有病?”還有那是什麼狗屁不通的形容詞?有了心儀之人就少去勾搭别人家的良家婦女、純潔少男啊!

煉獄槙壽郎還以為這個神經病要說什麼關于鬼之類的情報,沒想到竟然是感情問題。淩晨三四點把他從房間裡拖出來,就是問這個鬼問題?他可是人類!!是需要睡覺的!!

“我無法控制比我強的人,而且疊加buff的話可能會毒死他。”

“那你問我幹嘛?這種娘們唧唧的問題别來問我!!去找蝴蝶家的女兒也可以啊!!”

“這種事問已婚人士比較好…那我去找瑠火小姐?好久沒吃她的下酒菜了。”上次那個會動的活章魚吃起來很有趣,菠菜蝦餅顔色也很好看,“對了,可以訂餐嗎?我家這幾天沒人做飯。”

“你怎麼能大晚上的把喊别人老婆做消夜說得那麼順其自然啊!你是流氓嗎?”煉獄槙壽郎一聽,顧不得自己打不過虎杖悠真的事實,雙手重重往桌上一拍,指着虎杖悠真破口大罵,“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天快亮了,趕緊說重點!!”他還要回去抱老婆睡覺呢!

虎杖悠真身體往後仰,避開了煉獄槙壽郎因激動而朝他噴過來的口水。他臉上帶着禮節性的微笑,他雙眼裡燃着的并非普羅米修斯盜下的人類文明之火,而是以業障為燃料的地獄之火。

“要開始了哦,槙壽郎君。”

“什麼?”這個老鬼又想搞什麼?

虎杖悠真的身影逐漸淡化,虛影的中央是一枚有些舊了,繡滿金色鱗紋的禦守。

“呵,可别死了啊。”

在虎杖悠真說完話的後,他的虛影已經完全消失了,召喚出他的影子的禦守,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封口處露出了一片邊緣又薄又尖銳的霧藍色鱗片。

煉獄槙壽郎拿着虎杖悠真剛放下的酒瓶,将已經沒了半點酒香,完全如水一樣的液體,全部倒在了花叢裡。

“老混蛋,又浪費我一瓶好酒。”

**

同日深夜

東京都北豐島郡闆橋町(舊川越街道,闆橋宿),與遍照寺相鄰的伊勢孫樓

兩位咒術師今晚夜宿的闆橋宿是日本近代早期江戶時代發展起來的一座繁榮的驿站城鎮。在中山道的69個驿站中,它是從江戶、日本橋算起的第一個驿站。同時,這裡也是川越高速公路(川越兒玉往返)的起點。

在江戶時代,日本橋是各主要高速公路的正式起點,但實際旅行的起點和終點是品川宿、千住宿、内藤新宿和闆橋宿,被稱為“江戸四宿”。闆橋宿雖然在四個驿站城鎮中人口最少,且擁有的房屋最少,但其繁榮程度卻是中山道沿線最繁華的之一。到了明治時代,明治時期,闆橋宿不再作為宿場使用,且中山道的重要性逐漸下降,并轉變為規模僅次于吉原遊廓的闆橋遊廓。在虎杖悠真和五條悟的世界裡,這片繁華的闆橋遊廓一直持續到昭和中期的太平洋戰争時期。

而此時的“伊勢孫樓”,闆橋宿最大的旅館,最多可以容納兩百人住宿。這種供遊女接客的旅館又名飯盛旅籠,遊女被稱為飯盛女或宿場女郎。

當然,無論是虎杖悠真還是五條悟都隻是單純的住宿,并沒有喊人來陪的意思。

“如果悟先生早一點來這個世界,還能到隔壁去騎馬。”虎杖悠真指的是在江戶時代,曾經被當作騎馬場和馬市使用的遍照寺,但早在明治初期就被廢寺,就連馬市也在四年前停止了,“這裡再走一段,文殊院附近,又有下町風格的街道和建築…廢宿之前,有時晚上會住在闆橋宿,将馬托給遍照寺照顧。”

虎杖悠真正在用一塊幹淨的布,擦拭一把骨白色、散發着淡淡土腥味的打刀。他哼唱着催馬樂,看上去因為提到了騎馬,而心情不錯。

“淺綠濃缥有,放眼染遍,光耀低搖,新京朱雀垂柳,如今皆化田薮…”

五條悟像沒骨頭的大貓一樣,靠在虎杖悠真的肩膀上,一手攬住他的腰,聽了一會,便自動接上了後句:

“…前栽,秋萩、撫子、蜀葵、垂柳(注1)。”

他隻停頓了不到一秒,用一種輕快地聲音,依着《梅枝》的曲調新唱了一句:

“雪滿梅枝栖黃莺,莺啼告春,莺歌思春。”

虎杖悠真看了一眼暗沉的天空,以及風裡帶着的冰冷濕潤的氣味,不解風情地回答道:

“雪砌梅枝,雪花如雨,鳴聲漸噎不知春(注2)。”

五條悟啧了一聲,用力掐了一把虎杖悠真的腰,引得後者皺着眉,轉頭看了過來。

“小悠真好沒情趣啊,别管壬生忠岑那老頭子說什麼啦(注3)。”

“快哄我一下啦,而且說好的獎勵也還沒給我呢?”

“雖說‘雪來春來,莺歌可融冰凍淚(注4)。’,但即使是樹上的花,也有假裝綻放的時候(注5)。”虎杖悠真放下手裡的刀和布,反手摸了一把挨着他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橙黃色的眼睛裡閃爍着晦澀不明的光,“所以,也許人們會折下一根被雪覆蓋的梅枝,當做心中的春天裡的一枝花(注6)。”

“悟先生是喜歡落滿霜雪的飛梅枝,還是喜歡稍待片刻,尋來整枝春梅,熏染衣袖,從而留住此處春光作為珍藏呢?”

如果将雪比作早春悄然開放着的雪梅,那麼身邊這個在大雪節氣(注7)裡誕生的雪精靈,會在春天的時候化作一樹白梅,在雪中綻放,在春風裡飄落成雨嗎?

無論是開在野外還是庭院裡的花,最後的宿命便是飄然落下,落入泥裡,落入流水中,香氣與泥腥或水香相融,最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來年開的那一樹素梅,再也不是今天這片雪白,正應了茶道用語的那句一期一會。

正如五條悟有時候對虎杖悠真的認知是“狡猾的小騙子”一樣,虎杖悠真有時候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和想法,是會對合作者“選擇性隐瞞”“語序調換”“模糊暗示”的那種人。

所以,無論是哪一個“獎勵”,他都想要先拿到手,拆開來看看。

“可以選嗎?我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哦。”

就像虎杖悠真對剛才路過的那群流浪貓做的動作一樣,五條悟突然也想試試那種被公主抱的感覺。

身為超級珍稀品種的家貓才沒有在跟流浪貓吃醋呢,但作為家裡唯一的家貓竟然沒有這種公主抱和舉高高的待遇,這個飼主也太不合格了。

“悟先生在跟流浪貓吃醋嗎?”虎杖悠真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推特上看到的緬因貓和貓的主人,又看了看明顯高了他一截的五條悟,忍不住發出感歎,“您如果真的是一隻貓就好辦了,貓可沒有悟先生這麼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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