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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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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妳們的進貢的貢品,妳們就是我的小弟(乖狗狗)了,妳們的領地也就是我的領地了。”

“雖然忍小姐隻是一個添頭,但…”

“我允許了。”

*

東京府西多摩郡青梅,禦嶽山,山頂洋房書房

“啊,将距離用無下限術式壓制到無窮小的時候,增大沖量,阻力為0時,或許可行…但還是要有坐标。”

“好麻煩哦。”

這種全身心地投入在公式、數字和各種符号,一次次反複試驗調整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似乎自從他在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最強”後,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認真了。

而當五條悟從龐大的運算量和實驗裡回過神來時,偌大的屋子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時間又過去了多久呢?幾個小時?應該不止。

五條悟推開了手邊空了的點心碟和手稿,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累死了…好餓…”

“怎麼節子也不在啊…”他顯然沒注意到家裡的其他人不會放任他和家裡唯一的女傭獨處。

這時候五條悟才意識到了節子的重要性。雖然他也會做飯,但是這個時代的火竈可不是後世那種簡單方便,又安全的瓦斯爐,更沒有冰箱、烤箱和電磁爐;即使在東京的繁華地帶有些人家已經早早就用上了瓦斯,接上了電,但他們現在所處的多摩地區算是偏遠地帶,還是山頂,因此無論是瓦斯公司還是電力公司,都還沒有将管道和電纜布置到這一區域。

所以,他們的洋房裡,用的仍然是木柴取暖,木炭燒水和做飯;用來照明的燈裡面裝的不是有着臭味的煤油,就是一根根加了精油的蠟燭,弄得五條悟差點以為自己進了個爛橘子窩。

五條悟的技能裡,暫時沒有生火起竈這個技能,他也沒打算學,那多麻煩啊,還不如瞬移到市區的商店街吃呢。

那麼,要去哪裡吃好呢?吃完再去這個時代的松屋(注1)之類的逛逛?

淺草商店街的烏冬面和點心鋪?銀座磚瓦街(注2)的西洋食堂?新橋那邊的料亭和商店街好像也可以…但是…隻是自己一個人閑逛的話,好像有點打不起勁诶。

有人說,将一件事持續進行一個月,就能養成習慣;而六個月的共同生活,在沒有咒術界那些破事打擾下,令這位早就習慣一個人的最強術師,改了習慣。

人類終歸還是群居性的生物,即使是他也一樣。

“啊…又出去散步了嗎?這麼久還沒回來呀。”

同居是判斷一個人适不适合未來一起走下去的驗證方式。如果說談戀愛時能讓人看清彼此的優點,那麼同居便是驗證能否容忍對方大大小小的缺點的手段,就像兩個不同型号的齒輪一樣,還需要相互磨合後,才知道是否能咬合在一起。

五條悟知道,無論是他自己還是虎杖悠真,各自都有不少缺點。

在他看來,虎杖悠真最大的缺點就是心思深,有事情習慣憋着不說,得動用點“特殊手段”才能讓他不情不願地招供。除此之外,虎杖悠真喜歡散步(巡視領地)這一點,在五條悟眼裡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缺點。

——虎杖悠真的散步幾小時隻是尋常,更多的是經常散個步就是幾天甚至幾周,跟失蹤了沒什麼差别。就像現在一樣。

似乎僅僅隻是這座山和其周圍的區域,似乎還不夠虎杖悠真這個地盤狂魔的飯後消食活動。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畢竟他們終歸是單獨的個體,有自己的職責和想要做的事情。

家貓早就習以為常他家飼主的不見人影,他懶洋洋地從椅子上站起,伸了個懶腰,走到玻璃窗邊,凝視着窗外那漸變色的晚霞和遠處變成暗青色的群山。

這座與著名的武藏禦嶽神社同樣在這座神山山頂的洋房,作為這一帶的高點,能夠一覽周圍的美景,包括遠處綿延不斷的青蔥山脈,長尾平的紅葉和清晨的日出,甚至能夠看到對面那座隻比禦嶽山矮上一點的日之出山。

在最初,虎杖悠真本想将他們的房子建立在日之出山,這個後世曾被首相用來建别墅的地方,這座山的山下還有溫泉和著名的吉野梅郷。但在知道了隔壁禦嶽山頂的禦嶽神社,與對日本狼的崇拜有關,虎杖悠真便興沖沖地将他們的家選址在了這座有着許多狼和狛犬雕像的山,和這祟神天皇7年建造的古老建築比鄰而居。

不過,據說日之出山的日出和楓葉更漂亮呢。

但也沒差,反正現在那座山也被虎杖悠真給占了,已經是他的地盤了,他們随時都可以在那山頂上建個房子或是涼亭,賞楓看日出嘛。

自從住在一起後,五條悟發現虎杖悠真其實是一個非常喜歡優美自然風景的人。無論是層林盡染的楓葉,疊翠流金的綿延山脈,如夢似幻的梅花海洋,從天狗岩發出大大小小的八個瀑布。這也難怪虎杖悠真在他沒過來這個世界前,會喜歡躲在仙洞禦所那個有着美麗景色,幽靜又适合養老的地方。

就是對巡視地盤這件事有些過于熱衷了一點。小孩子嘛,不多受點挫折怎麼長大呢?隻要養不死就可以了。為了那兩個沒多少血緣關系的便宜孫子,像一頭雄獅一樣警惕,默不作聲地将這附近的鬼和大型動物全部殺得幹幹淨淨,生怕那兩個小孩被欺負了——他養伏黑惠都沒這麼仔細呢。

也許很快就回來了,太陽都下山了,那他就等一等?

五條悟來到一樓的客廳,從幾本圖書後翻出時透有一郎藏在書櫃裡的抹茶黑蜜蕨餅和仙貝,慢悠悠地坐在沙發上,就着桌上涼掉的紅茶吃着點心。

“哦?這個甜度可以嘛,這一屆的節子小姐很合格呢。”——那就多留她幾天再拆開來“研究”吧。

五條悟有些喜歡捉弄這個喜歡藏點心的時透家長子,并以捉弄他、看他氣得炸毛的臉為樂,多好玩啊,比伏黑惠小時候還有趣呢。

嘛,藏得多了,有時候連時透有一郎自己都會忘記究竟藏在哪裡,他這可是在好心免費幫忙消耗時透有一郎的零食庫存哦。

壁爐上挂着的發條式布谷鳥座鐘晃蕩着鐘擺,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黃銅鐘擺每一次晃蕩,都帶動着這個鐘内精密的齒輪傳動一下或數下。

「互相咬合着的齒輪…嗎?」

「但是同一個齒輪,卻能和更多齒輪咬合在一起。」

當黑鐵色的時針和分針各自指向“6”和“12”的時候,座鐘頂端的雙開小門向外彈開,彈出了木刻的布谷鳥,一連發出六次“布谷”的啼叫聲後,縮了回去,小門也咔地一下阖上。

五條悟擡頭看了一眼鐘面上的時間。他走到座鐘前,撬開小門,把那隻布谷鳥給拉出來,撕扯下鳥身上貼着的便箋紙。

虎杖悠真的鋼筆字工整地在便簽上排列着:

「廚房的菜櫥裡有京都虎屋的水羊羹和若菜餅。」

「六點半前會回來,一起去京橋吃晚飯?」

“啊…不會真的把老子當小孩哄了吧?”

五條悟噘着嘴,拿着便箋,晃到了廚房,将放在菜櫥内那個莳絵了虎形的多層漆器木盒給取了出來。他又往裡面摸了一把,掏出一個寫着“日本橋長門”的紙盒,裡面裝着的是各種口味的羊羹和久壽年糕(蕨餅)。

“又跑去京都那個爛橘子成片的地方。”

五條悟總覺得虎杖悠真在偷偷謀劃着些什麼與他無關,卻和這個世界的特色——食人鬼有關的事情。虎杖悠真似乎在對付這些非人生物上,有着超乎他想象的熱情和責任感。

每個人一生下來,就在扮演着屬于自己的角色,有着屬于自己職責。五條悟不會去過問資料上與産屋敷家和竈門家沒有血緣關系的虎杖悠真,為什麼能在詛咒興盛的現代,使用出資料記載中的日之呼吸和它相配套的劍技。

凡事都要過問和追根究底的人,可是會被讨厭的。虎杖悠真想要和他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就算是不想說…似乎也沒什麼關系,因為在他們的世界裡,鬼王和食人鬼都已經成為曆史。五條悟相信虎杖悠真即使回去他們的世界,也不會步上鬼王老路——而且,有他在呢。

沒什麼好擔心的。

五條悟曾經聽聞過一個古老的說法是,先輩的記憶會透過血脈傳承下來(注3),隐藏在後代們的基因之中,在必要之時重現,指引着他們的後輩。

「……在詛咒被壓制的年代,戰國時代早期,在非術師之中,作為紀伊國國衆(注4)的繼國氏誕生一對雙子,其中雙子中的幼弟繼國緣壹,自創了呼吸法——日之呼吸和其配套劍技,一度令鬼王瀕死。鬼王從此沉寂近六十年。」

「…繼國緣壹去世後,鬼王及其麾下的鬼滅殺了包括繼國氏宗家及其四國島分支在内,所有日之呼吸的傳承者。自繼國氏分家末代當主于築山(注5)内設伏戰死後,日之呼吸法傳承斷絕。直到大正初期,竈門氏長子炭治郎,将此呼吸法和劍技重現于世,并憑此擊殺了鬼王。」

「鬼王伏誅後,日本的詛咒之力得以解放,在短短十多年裡,全日本的詛咒以井噴式爆發,複蘇。而曾經成為非術師們手裡最強武技的呼吸法迅速衰弱,在昭和初期喪失其特異能力…竈門氏等劍士後人則以此劍技為家傳神樂舞,于産屋敷氏下屬神社一年一度祭祀時表演。」

也許虎杖悠真…說不定是覺醒了哪個繼國家的後人的記憶呢。畢竟,自從神道一方衰退,傳承因二戰戰敗斷絕數十年之後,靈魂的轉世投胎什麼的,就已經不可能了。唯一的途徑也隻剩下了咒術師的手段了。

但虎杖悠真在來到這個世界前,身體強度也隻是一級術師的水平,遠遜于作為宿傩容器的虎杖悠仁和同出一門的東堂葵。且作為重新獲得身體的古代術師,隻是将原主的靈魂給擊沉,并沒有消滅,也就是身體裡會同時存在兩個靈魂。而虎杖悠真的身體裡…能湊齊一個完整的靈魂就不錯了。

真是的,把自己的靈魂當做面包片,切了随便扔…以為自己是伏地魔嗎?

矜貴的大貓換了個姿勢,腿交叉地搭在扶手,癱在沙發裡,嘴上忍不住抱怨起不靠譜的飼主:

“小悠真,果然還是要人盯着呢。”

**

東京郊區,山裡的木質平房(鼓屋)

“初次見面,響凱君。是在寫這些枯燥幹煸的文字啊。”

“又被拒稿了嗎?似乎從來就沒有投稿成功過吧,真可憐呢。”

案幾上那些帶着未幹筆迹的白紙,被面容妖異俊美,身體卻猙獰地如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的少年給随意地拿在手裡,任意地評判着響凱嘔心瀝血數月的手稿。

“我的稿子!!你幹什麼!!”

“因為審了廢稿,看着眼睛不舒服哦。”

失去了四肢的響凱,眼睜睜地看着虎杖悠真将這些紙張,湊到燭火前,一張張地燒掉,他目眦俱裂,心疼的無以複加。

“你!為什麼會找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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