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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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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午,天空堆積着層層疊疊的濃厚烏雲,将太陽光幾乎遮擋了起來,隻留下了遠處時不時出現的閃電分外明亮。

分明才停了雪,結果緊接着又是一個雷雨天。

——但實際上是住在山頂洋房内,某個自稱是鬼的少年的血鬼術的效果。

看似與正常鳥類無異的海鹦,成群結隊地從晦暗的雲層裡鑽了出來,一隻接着一隻地,降落在了這不靠海的山頂洋房的屋頂上。這種鳥類有一個可愛的别名,就叫做善知鳥。

相傳,一位僧人在越中國(現富山縣)立山停留時,遇到了一名去年死去的獵人鬼魂。這名獵人自稱因為生前借着模仿了善知鳥的叫聲,大量地捕獵和殘酷地屠殺了善知鳥等飛禽走獸,而犯下了罪孽。在獵人死後,他被打入了地獄,日夜被變成地獄怪物的善智鳥折磨。這名獵人的鬼魂在祈求了僧人為他超度後,便消失了蹤影(注1)。

但這些善知鳥的一根根黑色羽毛的邊緣,帶着一圈血紅,它們全部是地獄的使者,監察并捕殺這附近入侵食人鬼的前哨,出自虎杖悠真的「血鬼術·雜·善知鳥」産物。

一隻落在屋檐的善知鳥,它的腳上綁着信桶。它發出幾聲叫聲,再次展開翅膀,飛落下來,落在了趴在窗檐的時透無一郎的頭上。

“咦,哥哥,炭治郎沒回信诶。”就連寄出去的信也沒拿下,是發生什麼了嗎?

“因為竈門他終于嫌你煩了,不想搭理你了。”——該死,這道題選什麼?

“炭治郎才不會這樣呢!”

正在為家教們和虎杖悠真額外布置下來的作業而傷腦筋的時透有一郎,他瞄了一眼面前堆疊的高高的參考書目和作業,又看了看弟弟那一動未動、卻隻有薄薄一張紙的作業,臉上寫滿了不爽。

——為什麼他的作業比無一郎還多了那麼多啊!!

——悠真祖父是什麼魔鬼嗎?!差别待遇!!

今年是西曆的1909年,而早在一年前,先皇還未被刺殺的時候,日本便已經開始實施六年制義務教育。雖然在更早之前,日本早就已經推行了強制義務教育,後來又成了免費教育,但對于很多家庭來說,他們并不願意将孩子們送到學校裡讀書,因為他們也是家裡的勞動力來源之一。

而對于曾經生活在山裡的時透兄弟,除了經濟條件所緻,距離他們最近的尋常小學(注2)也在距離他們家很遠的鎮上。

也就是說,這對兄弟在被虎杖悠真撿到前,其實是個隻會寫自己名字的文盲。

時透有一郎一想到便宜祖父偶然即興念了一首和歌,結果除了五條悟那個讨厭鬼之外,誰也沒對上來的尴尬場景。

「看來要送你們入學前,需要準備不少工作。」

忍不住抱在一起的時透兄弟,迎着虎杖悠真面無表情的注視,在一旁的五條悟幸災樂禍的嘲笑聲下,瑟瑟發抖地接下來那張排的滿滿的課程表。

「讀書是有用的。當你用你手裡的劍把人打趴下之後,再講道理就簡單多了。我小時候就是這麼幹的。」

虎杖悠真誠懇地向時透兄弟們傳授着自己的“歪理邪說”。

“哥哥?”

啪——

“吵死了!!”沒看到他不會做這道題嗎?正煩着呢!

時透有一郎将手裡的筆往旁邊一扔,手重重地拍打在書桌上,一臉抓狂地看着滿腦子都是小夥伴們的時透無一郎。

“快去寫作業!你想拖到明天嗎?你想被那隻吃白飯的白毛嘲笑嗎?”

“啊,哥哥,你的量詞用的不對。應該是‘個’不是‘隻’。”時透無一郎手裡拿着善知鳥送回來的信,和自己的兄弟提議道,“我們去找炭治郎他們吧!明明都說好了要去他們家…”

——結果家裡兩個不靠譜的大人不知道在做什麼,竟然吃完關東煮後的第二天沒有出房間,等虎杖悠真拽着五條悟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然後兩兄弟親眼見到他們在山谷裡又打了一架,連地熱泉都劈出來了。

最後誰赢了,誰輸了,時透兄弟不得而知。因為等到這兩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們一個手裡提着紅燈區那邊打包回來的食物和甜點,一個抓着一個隻剩下上半身的白發美豔女鬼…和她醜陋的哥哥,那是一對雙生鬼。

這種同時融合了女鬼和男鬼的“節子”到底要叫先生還是小姐,兩個大人讨論了很久,讨論着就沒影了。最後還是兩兄弟取來新的女仆裝給這位新節子(♂+♀),讓她自己換上的。

“我覺得現在這個版本的節子小姐做飯不好吃,太甜了,看起來也很兇的樣子。”時透無一郎才用鉛筆在本子上寫了幾個漢字,便被那隻給他送信的善知鳥給吸引走了注意力,拿着橡皮擦碎屑搓起一顆顆泥球,逗着這隻假鳥,“前幾天的那個七代節子小姐(♀)做的飯最美味,但是兩個月前的五代節子先生(♂)砍樹很厲害,還會做風筝呢。”

“有得吃就不錯了!你這個連晚飯都做不好的家夥。”

時透有一郎突然發現,自己大概是這個家味覺和做飯都是最正常的那一個。

“才沒有呢!”

大概是因為沒有收到朋友的回信,時透無一郎對朋友的擔憂占上了風,暫時忘記了虎杖悠真的叮囑。他對着自己那正在被作業折磨着的雙胞胎兄弟提議道:

“對了,哥哥我們去找炭治郎他們吧!說不定他們正需要我們的幫助哦。”

*

山頂洋房的二樓書房

空間…時間…空間…時間…空間…時間…

無數寫滿了鋼筆筆迹的白紙,在這個房間裡散落地到處都是。

五條悟歪歪地戴着那副有着圓鏡片的漆黑墨鏡,嘴裡咬着鉛筆末端的橡皮,柔軟的白發被他自己揉得亂七八糟地,像個可笑的雞窩。

“啊,好麻煩啊。”

“要是回不去的話,要怎麼辦呢?”雖是嘴上說着擔憂的話語,五條悟的面上卻不顯半分愁緒,反而擺出興緻盎然的模樣,“呐呐,少了我們的話,世界會是亂的一團糟吧。”

正确的說法應該是,是少了五條悟的話,咒術界才會亂起來,野心家們趁機作亂,那些被五條悟保下的人,包括虎杖悠仁都會面臨着被清算的危險處境。

無所謂…虎杖悠真在虎杖悠仁身上,也放了自己最後那一片靈魂碎片,雖然隻有四十分之一,不過,也足夠了。虎杖悠真有預感,隻要他完整地吃掉了擁有空間相關血鬼術的鳴女或是其他關于空間轉移的鬼,他就能夠通過血鬼術,感應到那點本是用來監控虎杖悠仁體内的宿傩的靈魂,并以此為标記。

但是虎杖悠真沒打算告訴這隻占有欲正旺盛的大白貓,感覺對方又會炸毛。

而且他也不太願意讓五條悟見到自己進食的場景,畢竟…鬼曾經也是由人類變成的,他将有着人形的鬼當做是零食吃下去,就跟吃人一樣。

就像正在求偶的豹子,總是隐藏着自己心底的不安,高高地在懸崖上跳躍着,想要把自己最美好、最矯捷的身姿,展現在對方面前一樣。

“應該是悟先生更重要一些。”虎杖悠真坐在單人沙發裡,翻閱着手裡帕斯卡爾的《思想錄》,神情專注,語調上卻帶着點漫不經心的味道,“人們希望上帝會存在,是因為希望自己得到救贖,無論從理性還是感性的角度。但對從未想要獲得救贖的人,上帝的存在與否與他無關,甚至拒絕承認祂的存在。”

“哎呀,悠真覺得我是他們的上帝?嘔,好惡心诶。”五條悟丢開了手裡的鋼筆,趴在面前一堆筆迹未幹的白紙上,他的術式忠誠的将那墨藍色的筆迹阻隔在他身體之外,“隻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老橘子才會這樣想啦,覺得自己坐上了王位就至高無上。”

“悠真不可以變成那樣哦,我會難過的。”

不,他這其實是在說有些“無信者”“異教徒”并不需要五條悟,甚至對他們而言,五條悟就跟那深入己方陣營的敵對BOSS一樣惹人厭煩…就跟人子帶着門徒進入聖城,被某些人排斥,甚至陷害一樣,那些人,包括他手裡的一部分人以及曾經的他,都是确實想要五條悟這個阻礙被掌控住或是消失的。

算了…五條悟聽不懂的話…也随他去吧。

虎杖悠真阖上手裡的書本,放到一邊。他站起來,彎腰撿起地上那些被五條悟随意丢棄的草稿紙。

咻——

一隻疊的整齊的紙飛機,擦着虎杖悠真的頭發,失敗的墜落了下來。

“诶?降落失敗,墜機了。都怪這個時代的紙質爛得要死。”

始作俑者笑嘻嘻地擡着手,手指朝着虎杖悠真勾了勾。他的臉仍然貼在桌面上,藍色的眼睛看着他,盈着一汪脈脈的泉水。

“别擔心啦,小悠真,我們會回去的。”

“我從未擔心過這個問題。”虎杖悠真将那些寫滿了公式的草稿紙,放在桌上後,又随手拿起五條悟剛才拿着的筆,在上面修改了起來“這個公式少了一個參數…”

見虎杖悠真沉溺在物理公式的海洋中,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的大貓便有些不高興了。

五條悟伸手,拉住虎杖悠真的腦後紮起的小辮,手指一勾,扯掉了那根細長的頭繩。這似乎沒有達成五條悟原本的目的,他咂了咂嘴,幹脆用一記「蒼」,将虎杖悠真吸到自己的面前,砸在他的張開的雙臂裡。

“别看那個了,你的貓會鬧的哦。”

虎杖悠真瞄了一眼此刻兩人的姿勢,微微挑眉,他伸手摁下五條悟的後腦勺,擡頭捕獲了那雙粉色的嘴唇。不需要他特意的敲門,熱情的主家便大開門扉,勾住他這個客人的舌頭,往着内部探去。

虎杖悠真斂下眼皮,遮掩住橙黃色的眼眸裡閃爍着的興奮和食欲。

現在虎杖悠真的手掌下,是人體的緻命弱點之一。而沒有無下限的遮擋,虎杖悠真能手掌下能感受到那頭皮下的血管的跳動…這是,現代最強術師給予他的全身心的信任,相信虎杖悠真不會傷害他,又或者無法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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